“我是立海大網球部的副部長,真田弦一郎。我們的部長幸村,已經在裡麵等你們了。”
做完自我介紹的真田轉身帶著他們向社辦走去。
“哇哦,看起來完全不像中學生呢。”跟在真田身後,芝悄聲嘀咕著往裡走去……
很快新一期的網球周刊就發行了,不少網球部向來都有訂購它的習慣。
裡頁上,風姿如畫的幸村肆意風發,他的身後擺滿了獎杯,和一麵全國優勝的錦旗。
肩披外套的藍紫發少年麵色秀美,但眼神中卻流露無可匹敵的銳意。
旁邊大段采訪中,最末尾,幸村的一句話,被放大加粗了:
“我確信,沒有任何對手能夠阻擋我們,再次爭霸全國的步伐。”
冰帝部活休息室內,
“嗤——真是越來越囂張了啊,幸村。”跡部放下了翹著的腿,一把合上了網球周刊,將那幸村自信的表情和刺目的話語,都隔絕在了視線之外。
“全國大賽,你們一個個都給本大爺,發揮出你們該有的實力來。”跡部右手點著淚痣,向眾人威脅道,“啊嗯,都聽到了嗎?尤其是你,忍足,要是再輸的話……”……
因為幸村挑釁的宣示,不少網球部都打了雞血一般,躍躍欲試地想要將立海大拉下王位。
幸村(微笑):哦?他有挑釁嗎?他怎麼不知道?
不過隻是,就是論事而已。
就像是幸村說的那樣,沒有什麼能阻擋他們的步伐。立海大毫無難度地一路晉級,直到半決賽才堪堪遇到了有點實力的對手——四天寶寺。
至於想要一雪前恥的冰帝,由於和立海大分在了兩個半區,在半途就和四天寶寺遇上。連跡部出場的機會都沒有,就宣告出局了。
跡部:啊嗯,太不華麗了,反正都怪忍足。
忍足:冤啊,他還沒上場,比賽就輸了啊……
跡部大少爺您講點道理……
跡部:本大爺就是道理,有什麼問題?
不過四天寶寺,對於立海大來說,也僅僅隻能稱得上,有點實力罷了。
兩場雙打輕鬆地碾壓了對手,毛利在休息區一片輕鬆的氛圍中,提著拍子上場了。
“立海大——毛利壽三郎對戰四天寶寺——忍足謙也,比賽開始。”
“這家夥也姓忍足嗎?”切原驚訝地眨了眨眼,“他和冰帝的那個忍足是什麼關係?”
“四天寶寺的忍足,是冰帝忍足的堂弟。”聽到了後輩的問題,柳貼心地科普道,“四天寶寺的忍足謙也,有著‘大阪速浪之星’的稱號,是速度型選手。”
“為什麼那家夥的稱號有這麼長啊。”柳前輩介紹完對手後,切原不禁向大道寺吐槽道。
“可能是因為他比較弱吧,等級越高的話,稱號就越短了,濃縮才是精華嘛。”大道寺看著場上被毛利前輩打得節節敗退的忍足謙也,順口胡說道。
切原認真思考了一番大道寺的話,提出了反駁;“是嗎?部長的稱號是‘神之子’,副部長的是‘皇帝’,那副部長的稱號比部長短……唔……” 大道寺一把捂住了切原的嘴,對著聽到談話,轉頭微笑地看向他們的幸村,露出了有些僵硬的笑容。
大道寺:吾命休矣。
毛利前輩以“6:0”的成績,解決了對手,在單打三直接奠定了立海大的勝利。
同時也向一部分人再次證明了自己的實力。
畢竟因為喜歡偷懶和不愛出風頭,原本在國一時聲名大燥的毛利,到了國二國三已然被後輩們的耀眼光輝掩蓋住了自己的風采。
幸村(無奈):前輩好歹多往前站站吧。
毛利:啊,有小幸村你們就夠了。
幸村:前輩真是的。這樣讓他也很苦惱啊。
半決賽的勝利,沒讓立海大多出半點喜悅,他們很快鬥誌高昂地迎上了上一任決賽的老對手——牧之藤。
但它不像去年那樣還有一戰之力,自從平等院看好的下一屆部長也直升高中後,牧之藤隻是一個徒有其名的空殼子了。
它能走到決賽,還是僅僅因為運氣好罷了。
“既然如此,”幸村高高跳起,對著網球揮下了拍子,給予了這個已經沒落的王者最後一擊,“勝利就由我們笑納了!”
“6:0,立海大——幸村獲勝。”
無論是一分未丟的戰績,還是始終在肩上不曾掉落的外套,亦或者是倒在滅五感下的無數對手。
這些無不增強了幸村頭上“神之子”的光環。
幸村:啊,還是有一點點不滿呢,如果能把稱號改成一個字的話就更好了。
立海大在無數網球部或羨慕,或嫉妒,或佩服的目光中,再次高舉全國優勝的旗幟。
“全國二連霸成就達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