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姐邊上,“葛優躺”著一個戴耳機的少年,頭型是時下在少年中比較流行、但學校堅決不允許存在的那種,顏色則染成了灰綠色,配合上他的白皙肌膚和清秀麵龐,倒也能彌補一些因不雅坐姿而降低的感觀。
此時的少年兩眼緊盯著手裡的掌機,兩根拇指在快速按著按鈕,全神貫注,一點都沒注意到身邊突然坐了一個人。
薑堰知道他,桑子石,16歲,以其獨特的人格魅力和手段,成為了船上少年少女們中的領軍人物。他們的派係名字也很有趣,叫做“love she mother who who”,簡稱LW,非常的彆具一格。
在薑堰的右手側的兩個人,也很有意思,不是兄弟,感情卻勝似兄弟。最有意思的地方在於,他們是上船之後才認識的,聊了不過幾句話,就引為知己,半小時後,兩人就磕頭拜了把兄弟,雖沒有擺香案,但據說鬨的動靜也挺大,很是虔誠。
這兩人,一個叫通四海,一個叫達三江。據說他們最開始的話題,就是給自己取名的老爹有多不靠譜,以及頂著這麼個家裡三令五申不許改的名字,到底有多痛苦。
達三江的右手側,就是蘇萬福,而蘇萬福的右手側,就是竇望了,9個人剛好圍著桌子坐了一個圓。
“不會有人再來了吧?”蘇萬福笑眯眯靠坐在椅子上,兩隻手交疊放在自己的肚子上,“沒人的話,我們就關上門說正事吧。”
竇望臉色不虞,但在自家哥哥的目光下,沒有發作,隻是揮揮手,自有人幫他們把圖書館的大門關上,隔絕了內外的全部聲音。
花姐突然懶洋洋開口,手指間把玩著一支淡藍色的香煙:“蘇萬福,蘇大代言人,我記得從我上船的時候起,你就告訴我你是‘代言人’。可這集體會議也開過幾次了,我就越來越好奇,到底是誰任命的你,或者說,你——到底是誰的‘代言人’呢?”
誰也沒想到花姐會突然發難,問題還如此尖銳,這個問題其實在座的人都或多或少想過,但卻在觀察和試探後暫時選擇了回避。此時被花姐突然拿到台麵上來說,倒是給了這些大佬們一個“驚喜”。
“花姨說的對,我上來的時候,你也是這麼告訴我的。”桑子石不知何時放下了手中的掌機,耳機也摘了下來。雖然在說話,少年卻連頭都沒抬,正專心致誌地拿著線在一個魚骨集線器上繞來繞去。
花姐側頭嗔道:“小桑弟弟,說了多少次,叫花姐,不要叫花姨。”
“那可不行,我媽說要尊重長輩。”桑子石撇撇嘴,“再說了,花姨你比我媽還大呢,我可沒你那麼老的姐姐。”
怒氣在花姐的臉上一閃而逝,任何一個女人被眾目睽睽之下被人嘲諷衰老,都不會有什麼好心情。
薑堰本以為花姐會借機發難,卻沒想到她竟然硬生生忍下了這口惡氣,嬌嗔了一句“童言無忌,我不跟你個小孩子一般見識”後,就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繼續盯著蘇萬福看。
麵對質疑,蘇萬福依舊保持著臉上的笑容,從容說道:“我的確是‘代言人’沒錯,但我可從沒說過我是你們的‘代言人’。”
“砰”地一聲!竇望拍桌而起,指著蘇萬福的鼻子,厲聲喝問:“你這是什麼意思!說清楚!”
蘇萬福不緊不慢伸出手,將竇望指向自己的手指輕輕撥開,站起身,抖了抖上身穿的黑色西服,目光在眾人臉上巡視一圈,這才緩緩開口:“請容我重新進行自我介紹。”
“鄙人蘇萬福,本艘郵輪的管理者,冥獄之主的代言人。”
作者有話要說: 各方大佬閃亮登場,最大那隻是蘇萬福蘇兄。有人能明白那個英文的公會名嗎?來自於我玩的遊戲裡,某次幫人簽名建立工會,本來沒細看,然後某一天突然發現小號腦袋上的公會名有點……仔細一看,笑瘋了,於是乾脆用到了這裡。
PS:你們知道下午3點有什麼嗎?是的,有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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