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在這種時刻,越要保持冷靜,桑子石當機立斷,一邊快速切換著自己的方位,一邊尋找那尚未露臉的敵手。
邊台站在陰影裡,唇角上挑,帶著貓抓老鼠一樣逗弄獵物的心態,注視著那個一直在不斷變換位置的少年,對方臉上的表情越是沉著冷靜,他就越是想笑。
真是有趣的小家夥,明明還是個孩子,卻非得裝成大人那樣成熟老練的樣子……嘖嘖,這麼想,就有點不可愛了。
果然,還是喜歡聽到獵物用稚嫩的嗓音哭喊啊……那細細的,仿佛小貓小狗的嗚咽聲,簡直就是天底下最動聽的音樂。
越想,腦子裡的畫麵就越鮮活,邊台忍不住伸出舌頭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內心的躁動讓他無法再繼續等候下去,隻想迫不及待地將眼前的獵物製服,好好享受一番。
邊台承認自己就是個變態,但現在的這個世界,不就是冥冥之中送給他們這些變態的最好禮物嗎?
桑子石再沉穩,也終究隻是個沒經曆過太多殺戮的少年,他在副本裡掙紮求生,對抗的最多也是NPC帶來的災難,像是這樣的以命相搏,他所擁有的經驗並不多。
田甜已經從眩暈中清醒過來了,臉色蒼白,死死握著手裡的盾牌,緊張地四下張望,茫然無措中儘顯懼怕。
這就對了,小孩子,就是這樣才最可愛了!
邊台眼中的興奮越來越強烈,他繞過了還在走位的桑子石,慢慢地再一次接近了田甜——小姑娘細嫩的脖頸,是那麼的美好,又是那麼的脆弱,隻要輕輕那麼一握,用一根拇指,就能輕易將它拗斷。
當然,當然,還不能那麼快,細碎的哀求還沒有聽到,怎麼能那麼快就弄壞掉玩具呢?
再有4秒,眩暈技能CD冷卻結束,他這次要丟給那個像一隻小倉鼠一樣不停動來動去的小東西,等他和這個可愛的小姑娘玩過之後,再去處理那邊也來得及。
至於戰旗——邊台撇了撇嘴,有這一麵也足夠回去交差了。
3!
2!
——就在邊台伸出手要掐住田甜脖子的時候,少女眼神一凜,手中的盾牌猛然下戳,隨著“砰”的一聲響,以她雙腳為圓心,裂痕呈蛛網一樣向四周擴散出去。
邊台的身形一下子暴露在了田甜和桑子石的麵前,那是一個麵色蒼白、眼袋嚴重,頭發胡須淩亂不堪的男人。
“有點意思。”邊台暴露了身形,卻沒有絲毫的慌張,雙手略一抖動,兩隻仿佛狼爪一樣的拳套就浮現在了他的兩手之上,“既然小可愛們不喜歡偷偷摸摸的玩遊戲,那叔叔就陪你們玩玩彆的吧——隻不過,這個遊戲可比剛才的要疼多了。”
“變態!不要臉!”田甜叱罵了一句,抬起手中盾牌直直插入地麵,頓時一股柔和的金色光芒呈一道弧形屏障擋在了她的麵前。
桑子石早在邊台身形露出來之後,就連跑帶跳地竄過來與田甜彙合,此時剛好處於弧形屏障的後麵。
下一秒,邊台的爪子就抓上了屏幕,“滋啦”一聲劃出了三道火光。
抓住機會,桑子石出擊了,他手中的武器是兩把類似於忍者神龜裡拉斐爾使用的那兩把鋼叉,寒光一閃猛然直刺邊台的心臟。
邊台嘿嘿一笑,身形晃動,一串虛影隨即出現,讓桑子石的那一擊刺了個空。
桑子石一擊未中也不焦躁,腳下用力止住衝勢,擰腰回手將武器插入了離他最近的一個虛影之中。手中武器一滯,仿佛紮入了什麼東西中,桑子石心中一喜,剛想用力往前紮得更深一些,就聽見耳畔一聲輕笑,頓時一股寒意從尾椎升到腦門,想都沒想直接鬆開了右手的鋼叉,整個人仿佛流風一般向前衝去,堪堪躲過了身後邊台的致命一擊。
饒是如此,桑子石也受了不小的傷,邊台的那一爪子撓在了他的背部,雖然避過了重要器官所在的地方,但依舊是皮開肉綻,散發出一種灼熱的焦臭味。
邊台將拳套伸到了自己的嘴邊,伸出舌頭舔了舔爪子上沾染的桑子石的血,毫不掩飾眼神中的嗜血與暴虐。
“剛才隻是熱身,遊戲現在才將正式開始!彆想有人來救你們,遇到了老鬼他們,恐怕連幫你們收屍都做不到了。”
話音落下,邊台猛然撲向了桑子石,田甜舉著盾牌也加入了戰團,三人頓時戰到了一處。
而正麵戰場上,比他們更早一些和敵人短兵相接的花姐鮑宏等人,陷入了另一場苦戰。
作者有話要說: 我感覺腦子已經空了,宛如一隻廢掉的二哈……
然而!即便我沒有腦子了!我的直覺告訴我,我愛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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