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台沒有攔其他人上去,反正上麵幾層也有人守著, 他都攔下來了, 豈不是讓他們毫無樂趣的空等?再說, 他想要的也僅僅是眼前的鮮嫩二人組,不管是少年還是少女, 他都從心底愛死了。
要是年齡再小點就好了。
邊台舔了舔嘴角,露出了一個足以令所有幼崽察覺到危險的笑, 腳下變換頻率,再次隱匿了自己的身形。
這個主城塔的副本, 老大參與了一些修改, 去掉了一些陷阱, 改成了RPG遊戲式的攻塔方式, 將他們自己人充作了關卡BOSS, 卻不限製必須擊敗才能上樓。
邊台不是很懂老大要這麼做的理由, 但卻很滿意能留下給他找樂子的時間,不用擔心被打攪,不用擔心有什麼限製。隻要他想, 在拿下這兩個可愛的獵物之後, 他就擁有足夠多的時間來和他們慢慢玩。
就像是貓戲弄老鼠一樣, 慢慢的,帶著愉悅的心情去玩。至於拿不下這兩個小玩具的可能, 邊台從沒考慮過。
他一直覺得,上一次讓對方從自己手裡跑了,是因為場地太空曠了, 他怎麼可能什麼都防得住?這次就不同了,兩個小玩具的活動空間被他局限在了這一層,螺旋樓梯的上下通道都已經封住,除非他死,否則是絕不可能讓他們離開的。
至於四周的迷霧牆,想必他們也已經知道了王城禁飛的設定了,再想憑借飛行道具出去亂晃,根本就是自尋死路——唔,等一下還是要提醒他們的好,萬一真不知道就這麼衝出去,自己的損失也太大了。
新鮮可愛的玩具多的是,但是如此讓自己念念不忘的,可太少了。
思緒間,邊台的動作也沒有停下來,他依舊圍著兩人遊走,尋找著可以突破的地方。嘖嘖,有段時間不見,小玩具們都成長了不少呢——不過越是這樣,就越能刺激他的性趣。
光是想想,就已經快控製不住了呢!
邊台的舌頭飛快地舔著自己的嘴唇,猶如蛇類看到了目標,飛快吐著信子一樣,邪惡而危險。
桑子石和田甜自然是不知道他在想什麼的,但聯係到之前的遭遇還有他說過的話,靠膝蓋去想也能猜個**不離十。
他們猜到了自己的主線任務和彆人不一樣,可能是另一艘船上的變態們在搞鬼,不過那又怎麼樣呢?驚慌是不可能的,報仇的喜悅卻是足足的。
自從那次團戰之後,田甜和桑子石在私下裡就專門對此進行了特訓,仿佛動漫中少年少女們的熱血在他們體內複蘇一樣,兩個人將邊台作為假想敵,研究了各種策略,本以為要到不知道什麼時候的團戰才會用到,沒想到機會竟然來得這麼快。
不需要言語、不需要交流、甚至都不需要眼神,兩個人的協力技已經達到了MAX,不過是瞬息之間,就對現在看不見敵人的情況作出了如何破局的判斷。
田甜的大盾插入了自己麵前,地裂效果將地板震出了波紋,桑子石則一個瞬身躲在了半人大盾後麵,手指連動將自己從遊戲中掌握的技能全部用了出來。
邊台本來剛剛靠近,想著趁他們不備來個偷襲,沒料到對方像是擁有了偵破技能一樣,看穿了他的動作,一個不妨被地裂效果波及到,破了他的隱匿效果。
這也沒什麼,邊台想,上一次他還不是沒隱身就把小玩具們玩兒得團團轉?這一次也一樣的,隻不過少了一點從後麵偷襲的快樂而已,沒關係,沒關係的。
……
不對!
為什麼他們會這麼快!!
明明沒過多久啊!!為什麼!為什麼他們能成長到如此地步!!
邊台的心漸漸沉了下去,他開始放下了戲弄玩具的心思,認真對待起了眼前的這對少年少女。然而並沒有什麼卵用,認真的他和剛才的他並沒有什麼區彆,依舊是無法捕捉到對方的任何肢體。
甚至連衣角都摸不到。
邊台的心越來越暴躁了,他不斷變換著位置,嘗試著各種技巧,甚至將自己的【□□】技能也用了出去,但依舊是徒勞無功。
自從新手副本出來之後,他們就掌握了據說是最高級的天賦技能,除了他們自己人之外,邊台在曆次團戰之中都沒遇到過什麼麻煩,這讓他自視甚高,從未將彆船的人放在眼裡。
尤其是在一次次的副本通關之後,邊台更覺得有了技能就高枕無憂,本來在地球上他不過就是個隻敢在暗處盯著男孩女孩看的家夥,從沒有鍛煉自己的心,天天做的就是天降餡餅的白日夢。
如今夢想成真,老天爺真的給了他為所欲為的本錢,邊台更是沉迷享樂——簡單說,他與團戰之時相比,並沒有什麼區彆,最多就是在強化體質上有點提高,至於技巧,甚至因為荒廢,或許還比當初略遜一籌。
實際上,田甜和桑子石是有點驚訝的,他們本來打著十二萬分的警惕與邊台周旋,卻沒想對方竟然變弱了,雖沒弱到不堪一擊的地步,但也不如想象中的那麼強大了。
他們可沒有戶愚呂弟那種希望浦飯幽助強大,甚至給予對方機會、刺激對方,好讓對方能夠打敗自己的想法。當然是“趁他病,要他命!”不但沒有鬆懈大意,反而加快了自己的戰鬥速度。
桑子石已經火力全開了,他全身罩著一層金光,手中的武器不斷變換著,全都是遊戲裡人物所用的從西,這是他領悟的新技能,用在這裡剛剛好,一點都不覺得浪費。
田甜也改變了她大盾的形態,將之拆分成了數十麵旋轉著的小盾牌,跟修仙之人控製飛劍一樣,把它們當做是旋轉著的鋸齒,一麵麵輪換著,從各種刁鑽方位削向邊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