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語成讖。
隨著電影加速前進,眾人隻看見僅僅一個月的時間,原本看起來輝煌前景美麗的摩天大廈,就已經負債累累,已經無力支撐經營。
“嘖嘖嘖。”太宰治無奈地搖頭,“怎麼感覺還沒開始,就已經結束了。”
眼見著大廈內部的員工開始人心惶惶,甚至尋找其老板的身影,但就算是這樣,老板也從未出現過,連森鷗外也歎了口氣,都不想再看下去。
而即使支撐每位員工得到了半年的薪水,按理來說隻要老板沒發話,都應該繼續留在公司裡,可是眼見著沒有前途,員工們的心思都開始活躍起來,甚至連代理老板都率先冒頭,偷偷摸摸地打算從大廈裡偷點值錢的東西,變賣出去再賺一筆。
這一幕令中原中也感到有些火大了:“就算老板再怎麼有問題,這些人作為受利的一方也不應該選擇偷竊吧,這是原則性的問題!”
作為港口黑手黨的良心,他以一名忠心的員工的角度,表達了對電影中代理老板的強烈譴責。
與此同時,充滿正義之心的國木田獨步也同樣義憤填膺地點頭道:“說得沒錯,不管這麼說,老板沒有虧待他們,他們這麼做就是背信棄義。”
沒想到,原本水火不容的兩個人竟然會因為影片而獲得共鳴,森鷗外忍不住饒有興趣的勾起唇,目光下意識往後方偵探社的位置掃了下。
直到他重新看向影片,才發現代理老板已經偷偷搬走了很多金銀飾品,並沿著樓梯開始準備逃走。
他無奈搖了搖頭,已經能夠想到接下來的下場:其他原本蠢蠢欲動的員工,見到代理老板都第一個選擇偷竊逃走,並且什麼事都沒有,便受到了鼓舞,所有人爭相模仿,不斷瘋搶,很快,這棟大樓就會被搬空,徹底蕭條。
“……有時候對部下仁慈也是一種罪孽啊。”
他忍不住輕聲呢喃著,更加警惕自己對港口黑手黨的統治的正確性。
然而當他反省片刻抬起頭,準備目睹這座水產公司最後的末路時,眼前發生的事情卻令他的瞳孔倏地一縮。
因為畫麵中分明除了代理老板外沒有任何人的身影,但代理老板卻忽然身體一歪,就像是被看不見的東西所絆倒了一樣,猛然摔倒在了樓梯上。
然後……仿佛從他背後伸出一隻無形的手一般,那隻看不見的手掌竟一把揪住了代理老板的頭發,並且將他的頭狠狠地砸向樓梯的邊緣處。
咚、咚、咚——
一下、兩下、三下……代理老板的臉不受控製地磕在樓梯上,即使砸得頭破血流,即使砸得慘叫不止,也依舊沒能停下!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恐怖的撞擊聲音回蕩在寂靜的樓中,隻有代理老板痛苦的慘叫聲伴隨其中。
這瘮人的聲音驚得所有觀影廳的人麵色慘白,簡直被這堪稱靈異的一幕嚇呆了。
誰也不知道故事為什麼突然變成了恐怖片,為什麼會演變成這種可怕的走向,一時間都愣在原地。
唯有福澤諭吉很快從驚訝中回過神,冷靜地猜測道:“異能力者?”
聽到他的話語,周圍被嚇得臉都青了的偵探社成員這才驚魂未定地顫抖了下:
“比如說……透明人,遠程操縱異能什麼的?難道水產公司的老板是異能力者?”
與謝野晶子倒吸一口氣。
“嘶……本以為老板隻是人傻錢多的樂子人,沒想到突然變得神秘、高大上起來了!”
“難道他一直監視著員工,而員工的背叛觸碰了他的底線,他才現身了嗎?”
“也有可能是他比較忙,說不定才有時間去看公司,結果就恰巧撞上了……”
“那代理老板也太倒黴了吧。”
“我看是罪有應得。”
“啊啊不行了……老板到底是什麼人,建立公司的目的又是什麼,真的是越來越搞不懂了。”穀崎潤一郎頹廢地癱在椅子上,感覺到了頭疼。
說到底,這些都是他們的猜測,結論是否正確,目前來說誰也不知道。
但看著屏幕中懲罰背叛者的手段,芥川龍之介是越發覺得熟悉,眉眼忍不住犀利起來:“……這種狠狠磕向樓梯邊緣的懲罰手段,很像!”
經過他的提醒,廣津柳浪的鏡片才倏地折射一道白光:
“沒錯,跟港口黑手黨處理背叛者的方式很相似,隻是沒有最後開槍處決的一步。”
話音落下後,眾人眼皮倏地一跳,一種不可置信的想法浮現在腦海中。
“這……應該隻是巧合吧?”
“真的有這麼巧得事情嗎?”
“……”
港口黑手黨成員們麵麵相覷,相顧無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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