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章 番外我可以請你跳一支舞嗎?(2 / 2)

少女拿了一杯果味香檳,看著好友被男朋友邀請去跳舞,自己則保持著標準的燦爛微笑拒絕了好個男生的邀舞,素來和她不對付的女生三兩成團來找她,看著表情,之後就不是什麼友好交流……

“我可請你跳一支舞嗎?”溫柔的聲音耳邊響起,帶著點笑意,“我知道她們一定懟不過你,但今晚沒必要留下任何糟糕的回憶。”

蘿絲扭頭,眼眸中浮現出說話人的形象——他看上去並不像高中學生,不過亞裔向來看上去顯得年輕,他黑發黑眸,帶著笑意向她伸出手。

她的表情因震驚而凝固,接著眼眸卻又微微亮起來。

她記得他,她怎麼可能忘記對?

她是嬰兒的時候,她的父親拚死闖入村莊,從母米蘭達手中救下自己的時候,那場大戰爆發得驚天動地的時候,這個人真實的容貌就被菌主記下了。

菌主被紅霧汙染後,不得不把力量留給她,自己則被帶入紅霧世界中,免汙染蔓延。

菌主甚至知道對叫什麼,而這個知識和敬畏之情也留給了蘿絲。然,對於這個救命恩人,蘿絲的感激更多一點,成菌主之後,她曾經夢到過不的世界線走向。

的世界線裡,他們失敗了,被米蘭達所屠戮,的世界線裡,他們雖然成功了,但父親也因此死亡,自己成了法控製的怪物,大部分的世界線裡,卡爾叔叔他們都被殺死,隻剩下了塊結晶被賣給了地獄來的魔鬼爵。

但唯這個世界,他們大部分人都活了下來,並像家人般生活一起。

因唯這個世界,曾經出現過……夢域主君。

蘿絲將手放年輕亞裔的手中,避開了來找事的個女生,他們舞池中旋轉,蘿絲問道:“不回去看望父親他們嗎,呃,主君,是陛下?”

……論哪個稱呼聽起來都像中二病發,葉良默然片刻,牽著蘿絲的手道:“就叫我葉良就行,這是我的名字,不過我和伊森及海森伯格的關係,你叫我一聲叔叔沒問題。”

“不用回去了,他們反正也能看得到。”葉良看向未知的隱秘角度,對著某些投影前的熟人彎了彎唇,充滿了某種惡趣味。

而另一邊,並沒認出葉良身份的老父親正緊張地看著這個陌生的男人帶著他女兒跳舞,而對甚至都不是高中男生!是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社會成年男性!

甚至蘿絲對著他笑得一臉幸福和感激!

一舞結束,而之前來找麻煩的女生都喝飲料聊天,好像完全忘記了要來找茬這件事。

“我幫她們略過了找麻煩的這一個流程,好好享受今晚的舞會吧,我隻是順帶路過,看一眼你們而。”

葉良對蘿絲點了點頭,笑道:“祝你畢業快樂,如果解決不了的麻煩,可呼喚我的名字,我能聽到任何一個世界的聲音。”

這是一種珍貴的承諾,可顯然麵前的人並不吝嗇於給出去。

蘿絲向葉良道謝,接著後的身影默默隱去了舞會中,就像他毫痕跡地出現而不驚擾任何人,他就那麼消失了原地也沒引起任何奇怪。

和男友跳完舞的閨蜜來問她要不要飲料,一點都沒注意到一個男人麵前活隱。

“怎麼突然不說話了?”葉良詢問跟身邊的小修女,後眨了眨眼,剛想說沒什麼,就看到葉良點頭笑道,“你也想和我跳舞……抱歉,時候我控製不住……”

他不是主動讀心,而是任何一個的,尤其是夢域生物的心思能他麵前隱藏。這都不是攤開來的書了,書至少打開翻頁的步驟,他一眼看過去,就能透視個乾淨。

除非是時刻意控製,但葉良並不習慣,經常會忘記。

“沒關係,吾主,我的大腦和思維也屬於您。”

“……”大可不必。

雖說如此,葉良是輕輕揚起手腕,紅霧升騰又落下,四周霎時變舞會的場景,隻不是畢業舞會,而是小修女那個時代更常見的宴會,四周樂隊悠揚的曲調和交談的人聲,麵前的男人紳士地彎腰,將手伸向她。

“那麼,我可請你跳一支舞嗎?”

璀璨燈光之下,宴會的人影之中,葉良的聲音由實到虛,他並不能長時間離開血王座,這具身體也不過是個虛影,每次隻能出來一小會兒。

照例具象出虛影,找四位領主開完會後,他也隻來得及串門和個熟人敘舊,順路拐來看一眼伊森他們,確定他們過得不錯,才心血來潮請蘿絲跳一支舞。

他停留血王座之的世界太長了,經到了極限,他本該立刻回去,卻願意留下來和小修女跳舞,隻因她心中閃過的一個羨慕的念頭。

“你不用一直等我,那會需要很長時間。”

“像莫裡亞蒂他們一樣,花更多時間做自己的事情。”葉良溫柔地囑咐道。

而小修女聞言隻是沉默地低下了頭,葉良默默心中歎了口氣。債這種東西,就是這樣越積越多的啊啊!

葉良的身影最終消失麵前時,小修女凝視著眼前翻湧著空一人的血霧,才輕聲說道:“反正,永生的生命可一直等待。”

主總真正回來的一天,她總會等到的。

孤高的血王座上,腳下是宛若雲層般厚實垠的血霧,葉良再次睜開雙眼,不出意料地聽到了腦袋裡帶著淡漠嘲諷的聲音:“舞跳得很高興?”

“你是嫉妒我可和女孩子跳舞嗎?喏,前麵就是血霧,隨便你想捏個人偶就捏個,想捏什麼樣的都行,你想和異形跳舞都行。”

黑暗主的反應是輕蔑地笑了一聲。

“我就不該聽你的,永遠困這個孤零零的王座上,就該讓血霧沾染所世界……你做什麼?”

葉良看厚厚的血霧之上,隻勾了勾手指,就從血腥雲海中扯出一個和自己相模樣的人偶,很快,那雙呆板的眼眸就靈動起來,他把自己的部分意識投入傀儡中,並壓製了本體內自我意識,然,這不是真正的切分,也隻能血霧上這麼做。

但四舍五入,也差不多了。

“跳舞啊,你不說出來,我怎麼知道你也想跳?”

“……”

葉良向王座上的“自己”伸出一隻手:“來嗎,我請你跳一支舞。”

“你請我跳……一支舞?”終於他的腦子也壞掉了嗎?

“多少支都可,反正,我們擁永恒的時間。”葉良側了側頭,又問,“來嗎?”

沒回應的聲音,但另一隻冰冷的手握住了他的指尖。

葉良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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