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深入與更係統的理解
小絨毛:“也是。那麼當我們毀了他們的獻祭後, 實際會不會破壞他們的運勢也並不重要,重要的是讓他們相信被破壞了,然後他們自己陷入混亂、做出重大錯事。”
貓們:“怎麼做?老大你說, 我們聽你的。”
小絨毛:“首先, 需要裡應外合。我們有兩個現成的人類幫手。從今天開始, 原冬順和耿靜貞不僅是我罩著的寵物,也是我們摧毀害貓團夥的關鍵。”
貓們:“我們會保護她們的。”
兩位千金的中考成績都很不錯,進入了優質高中——不是同一所——之後又過了三年, 在她倆高考結束之時, 崔嫻醒了過來。
崔嫻得知自己的女兒換了後,相當震驚。從她虛弱到無法掩藏自己任何情緒的反應中, 原冬順放下了自己對崔嫻的最後一絲懷疑:錯位之事確實不是崔嫻做的。
於是原冬順的懷疑集中到了另一個方向:如果這其中真存在故意者、不是完全的意外, 那說不定是原鐘兩家做的?雖然從錢的方麵看,耿家更有理由這麼做,但從陰謀獻祭的角度看,原鐘兩家的動機才更充分。
原冬順:既然原鐘兩家能虔誠地用貓獻祭, 那麼換一個女兒當祭品又有什麼障礙呢?那個群貓吃人的夢說不定暗示的是那兩家本想給我的未來。
原冬順站在距離崔嫻兩米遠的位置對崔嫻說出沒什麼安慰語氣的安慰話:“彆擔心, 耿靜貞依然是你的女兒。至於我,反正比起鐘荔祥來,我相對更願意叫你為媽。”
當原冬順和耿靜貞大學畢業之時, 她倆與原鐘兩家的衝突已經擺到了明麵上。但比起商業上的交鋒來,大眾更好奇的是兩方與貓相關的事情。
已知,原鐘兩家都傳出過多起傷害貓的事件。
又已知,原冬順和耿靜貞都多次被看到與貓相處融洽,救過貓的命,也被貓救過命。
被貓救命之事是這樣的:
有一天夜晚,一個後來自稱是小偷的人翻進了耿靜貞的臥室。他剛一進屋, 路過的好幾隻野貓便淒厲地叫了起來,耿靜貞被驚醒,睜眼就看到了闖入者手中的刀。
被耿靜貞發現後,耿靜貞確定闖入者本有一個向她靠近的動作,但這時附近人家傳出生氣的聲音:“大冬天的,哪兒來的野貓?”
闖入者似乎因此受了驚,便翻窗逃跑。結果卻在出窗戶往下跳時被貓破壞了平衡,摔成骨折,脫手的刀還紮到了自己腳上。於是便被逮住了。
持刀入室可不是一件小事,闖入者自然得麵對警方的嚴厲盤問,但闖入者始終咬定自己隻是去偷東西的,帶刀隻是以防萬一用來嚇唬人,並沒有真傷人的打算。
由於實際上耿靜貞完全沒受傷、沒有分毫的財物丟失,那人也沒有案底,所以最終那個闖入者沒受到太多處罰,賠了一筆錢又被關了一段時間後便不了了之。
耿靜貞問李管家:“那人是你經手雇傭的嗎?”
李管家從容應道:“耿小姐說笑了。”
耿靜貞:“但你肯定沒有動用原鐘兩家的力量推動那人被重判,所以他才能輕易脫身。”
李管家:“法律的事情自然由法律決定,我們怎可因為手中有小小的權利而肆意乾涉執法?”
即使各種證件、正式文件上的名字都是原靜貞,但耿靜貞還是要求熟人都稱呼她為耿靜貞。
在崔嫻醒來、耿靜貞有了自己獨立的賺錢渠道後,她對於向原鐘兩家提要求時顯得越來越……用鐘荔祥的話說,是放肆。
耿靜貞:“而你為這份放肆感到喜悅?”
鐘荔祥:“沒點氣性的話,怎麼做我的接班人呢?”
鐘荔祥希望耿靜貞強大,也希望她聽話。耿靜貞和原冬順聯手做到了前者,也偽裝出了後者,而她倆偶爾表現出的一些叛逆,被鐘荔祥視為了小孩子爭奪大人注意力的撒嬌。
鐘荔祥幫助耿靜貞奪得了原家的權利,又在耿靜貞對其自創品牌與原家資產進行融合時動手腳,試圖牽製住耿靜貞的步伐、讓她淪落為鐘家的棋子,但在關鍵時刻,由鐘家主導的貓獻祭儀式失敗了。
而且是連續失敗了三次。
鐘家上下大驚,原家也顧不上與鐘荔祥計較她幫耿靜貞奪權之事——畢竟耿靜貞在法律上姓原,原家權利落到她手上依然可屬於家族內部矛盾。
在家裡人的驚惶中,鐘荔祥突然想到多年以前她的兩個女兒都喜歡過的、她曾試圖抓過但失敗了的那隻叫小絨毛的貓。
在想到那貓的當天,鐘荔祥便在自己的臥室裡見到了蹲在她枕頭上的小絨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