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到最後就是贏家
負司:“很久以前, 生子娘娘是與我相似的情緒能量公司,但它沒經營好,公司完蛋了、解體了。它解體後的資源被我吃掉了一部分, 讓我更加強大, 它則隻能暫時成為一個情緒場養傷蓄力。”
負司:“我是現今唯一還運行良好的情緒能量公司,所有情緒場隻要想與外界進行能量交互, 便都需要以我為中轉, 於是生子娘娘對我的嫉妒非常強烈。”
負司:“但它也隻能無用地嫉妒。它現在根本沒有能力與我競爭, 更彆提取代我。
負司:“成為情緒能量公司有兩個基本前提。一是能與很多情緒場建立通道,也就是要有比較強的時空能力;二是能淨化提純情緒能量, 不讓自己在情緒中迷失。生子娘娘兩樣都做不到。”
梅蔣尉:“生子娘娘在還是情緒能量公司時, 叫什麼名字?應該也是對應某種情緒吧?‘生子’不是情緒。”
負司:“它那時候主需求的情緒是母愛。它那時就喜歡被叫娘娘, 雖然其實它與我一樣是不存在性彆的。”
負司:“那時候情緒能量公司主要分為兩大類。一類是我這樣, 情緒值上漲後, 得及時控製下來, 才能產出可收集的能量;另一類就是生子娘娘那種,情緒值在短時間內上漲一定程度就產出能量。比如兩秒鐘從五十飆到九十,這就產出四十點初級能量。”
負司:“它們那種產能方式, 還是需要把情緒值降下來, 不過降的目的是給下一次的飆升空出餘地。畢竟生物情緒值的上限隻有一百, 到一百就是死, 如果情緒值上升後不降下來,那在一個生物身上就隻能收割一次能量了。”
負司:“所以說, 兩類情緒能量公司都需要讓員工情緒值上漲下降如此不斷循環。隻是一類追求下降的效率,上漲時慢一點無所謂;另一類追求上漲的效率,下降時慢一點無所謂。”
負司:“雖然我屬於第一類,且是苟到最後的贏家, 但我也不能說第一類就一定比第二類強,我贏、它們輸可能都有幾分運氣。”
嶽芒幸:“生子娘娘嫉妒你、你知道它嫉妒你,你們相互間還願意合作?你還把你的員工送進它的情緒場?你不怕它傷害你的員工嗎?”
負司:“合作講的是利益,又不是感情。我隻能從與我簽了合同的員工身上獲取情緒能量,生子娘娘隻能從生活在它掌管的情緒場內的生物身上獲取能量,我與它現在的利益並沒有衝突,還可以讓手下相互刺激、實現共贏,乾嘛不合作呢?”
負司:“雖然生子娘娘確實有可能在利用完你們之後,弄死你們、讓我公司減員,但我也可以在利用完它情緒場原住民的殼子後,任由殼子毀壞、讓它減員。雖然媽媽情緒場是生子娘娘的主場,但我的綜合實力比生子娘娘強很多,所以與它對上我並不怕它,它減員的幾率比我大。”
嶽芒幸:“你的員工、它的原住民,都是你倆收集能量的棋子?”
負司:“不然呢?我與你們簽合同就是為了拿你們當工具用呀。你們希望我憐惜你們嗎?對我來說,幾乎所有情緒都隻是數值起伏、產能渠道,我本身並不能實在地體會到多少情緒。”
嶽芒幸:“唔,不用憐惜,工資給到位了就行。老板與員工,一個出錢一個出力,妥當,談感情傷錢。”
負司:“我才不會克扣員工工資呢。如果說我能在同類之中苟到最後存在必然因素,那麼因素之一一定是我堅持的公平理念。”
負司:“我不會剝削員工,我會與員工公平交易。之所以我分成的份額比員工多,隻是因為我構架並維持的這個產能平台是你們造不出來的。我握有最核心的技術。員工在本公司中都是可被替代的,一隻狗、一隻貓都能替代你們,甚至比你們做得更好,但沒有東西可以替代我的位置。”
負司:“不可替代的元素當然會獲得最好的待遇。”
小絨毛前掌拍地:“喵!”
嶽芒幸意會翻譯:“貓一定可以統治世界!”
負司不屑跟隻雖然有點天賦、但現階段到底還僅是個菜的貓計較,問:“你們要看媽媽情緒場的後續劇情嗎?內容不多,挺便宜的。”
梅蔣尉把問題拋給新手施仲壺:“有興趣看嗎?但後續估計沒什麼轉折,生子娘娘在那個情緒場裡太一手遮天了。”
施仲壺:“第一次有這樣的機會,要不,還是看看吧?”
其他人都無可無不可地分攤了買後續劇情的費用,收到來自尤海彙新分成的小絨毛尤其積極地給了能量。
其實這次的後續還是有點意思的,因為他們看到了待產院之外的很多場景,緩解了他們被關在一個小區域中一整年的憋悶。
待產院之外,生子娘娘的存在感沒那麼強烈,人們的生活也不是全圍繞著懷孩子、生孩子打轉。
實際上,整體而言那個情緒場裡的生育率與很多的現代化社會一樣,是持續走下坡路。無論是與戀人結婚生下真正的小孩,還是自己生自己,多數人都表示沒興趣。
既然對生孩子的興趣如此之淡,人們對於生子娘娘自然也就談不上多虔誠。
人們或多或少相信有那麼一位至高存在,但覺得與自己不會有什麼交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