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有似無的怪異
侯卞:小絨毛現在一出爪隻會直接割破紙, 而且每次都是割破好幾張,甚至一招割破一整本,而做不到單隻留下用鉛筆一塗便能看清的文字痕跡。
侯卞:不過, 原來小絨毛的爪子已經這麼鋒利了嗎?鋒利到即使努力放輕力道也做不到不弄破紙的“輕輕劃”?
如果小絨毛能聽到侯卞心中的想法, 它就會反駁侯卞的汙蔑:它能控製好自己爪尖的力道,也知道該如何實現“輕輕劃”。
一開始小絨毛在紙上劃字時就很輕,它完整地劃出了“辭職”兩個字。不過因為小絨毛知道即使自己劃出一篇完整的辭職信,也不可能拿去交給領導,所以在確定自己寫字漂亮後它就懶得繼續劃字了, 改為了切割紙玩。
小絨毛:紙被劃破時發出的呲啦聲好聽。
把一本紙玩成渣之後,小絨毛跳下桌子、跑出值班室、跑向電梯,跳起,按下電梯按鍵, 讓此時本就停在一樓的電梯開門。
侯卞沉默兩秒,看向保安:“這貓之前晚上時也玩電梯嗎?”
王安:“……它之前都是走樓梯。”
蕭笑溪:“我和侯卞如果大半夜在任何一間辦公室門口徘徊,都可以懷疑為圖謀不軌;但貓的話, 它即使進入辦公室內,隻要沒破壞東西,便可以隨便它玩是吧?”
王安:“你們嫉妒也沒用。我專門問過,晚上寵物們就是可以隨便在辦公樓裡逛。如果哪間辦公室裡有重要的、容易被貓狗損壞的物品,請注意鎖門鎖窗。有一次小絨毛還指揮所有貓都排成一列, 它領著它們巡視全樓。那個場麵我有錄下來,你們要看嗎?”
蕭笑溪:“我們能看現場版嗎?我們可以跟著小絨毛乘電梯玩嗎?”
王安:“當然不能。說好了的。”
一邊堅定拒絕,王安一邊擼起袖子、露出肌肉,並威脅:“我承認我麵對夜晚時膽子比較小,但論打架我可沒怕過誰。”
蕭笑溪眼神詢問侯卞:你打架厲害嗎?
負司員工裡擅長打架的人很多。即使剛入負司時不擅長打架的,經過一定數量的情緒場鍛煉後也擅長了。
侯卞無奈:我的訓練量還不夠。我前麵的情緒場做腦力活的時候比較多。雖然我有意識地進行了一些格鬥方麵的訓練, 但條件所限,主要是在負司內進行,時間還短,效果還累積不到位。
王安語調很硬氣:“眉來眼去乾什麼呢?說,你倆今晚究竟會不會乖乖遵守承諾?”
蕭笑溪:“當然是會的呀。王哥哥請放心,我倆一定乖乖噠。”
王安的手臂上肉眼可見地起了一層雞皮疙瘩——看來他是真不吃刻意撒嬌賣萌這一套,他隻能接受小絨毛那樣清純不做作的自然萌。
侯卞把蕭笑溪撥開,滿臉正直地對王安說:“王保安放心,在天亮之前,除了上廁所,我倆絕不踏出值班室。所以小絨毛之前帶貓巡邏的錄像能給我們看了嗎?或者能直接轉發給我們嗎?”
蕭笑溪:“對對對,我們先交換個聯係方式。”
王安無視掉蕭笑溪,在評估了侯卞的正直度後,加了他好友,把貓視頻發給了他。
侯卞驚歎:“哇,好多啊。”
王安重新燃起談性:“自從小絨毛養成了晚上來值班室逛逛的習慣後,我每次值班都會給它記錄至少一段。今天要不是為了盯你倆,我就跟著小絨毛進電梯繼續記錄了。”
侯卞:“哎呀,我們打擾王哥你的興趣愛好了,實在抱歉。”
王安:“……”
侯卞解釋:“叫‘王保安’怪不禮貌的,叫‘小王’你又比我大。”
蕭笑溪無聲地笑了一下。
侯卞厚著臉皮:“所以我正直地叫聲哥沒問題吧?”
王安:“我……”他話還沒說完,電梯響起了超載警報。
三個人都愣神了一下。
蕭笑溪呢喃:“已經試驗過了,除了小絨毛之外的貓狗,都不被電梯的超載檢測機製計算在內。”
侯卞:“雖然我倆來了後一直在聊天,但視線還是經常往外看的,我倆之後沒人進辦公樓了。”
王安表情略慫,但還是儘責地拿起警棍和手電走出值班室,順便把侯卞和蕭笑溪反鎖在了值班室內。
兩個負司人類員工:“……”
王安隔著玻璃窗惡狠狠地對他倆說:“警告你們,彆耍花樣啊,我很快就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