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絨毛:“允許適當地提建議。避免浪費也確實是一種美德。我再來買一個最小號的發熱包,這樣就能減少浪費啦。”
廖大柱覺得,貓仙雖然偶爾氣勢像他媽田芳,但多數時間門都比田芳好相處多了。
小絨毛把新買的最小號發熱包交給廖大柱,然後將飯盒裡用完的發熱包屍體存入店鋪。
顧晴把兩小袋共兩百克米放入水中,廖大柱放好發熱包,開始加熱。
米香很快飄出來,夫妻倆用力吸著香味。
等從氣孔中冒出的蒸汽開始減少時,小絨毛點頭:“可以吃啦。小心燙。”
然後小絨毛想起來自己還沒給夫妻倆準備餐具,於是買筷子、碗,順便還買了包榨菜。
小絨毛:以後如果你們作為工具人表現出色,我再請你們吃肉。
揭開飯盒蓋子,即使之前已經窮儘自己的想象力,但夫妻倆此刻依然驚喜到幾乎手足無措:“這……也太好了……”
小絨毛:“廢什麼話?吃!”
夫妻倆不敢再繼續感慨,忙就著榨菜把煮出來的近一斤飯吃得乾乾淨淨、意猶未儘。
小絨毛:我想知道,如果他倆敞開了吃,隻吃飯,在不撐的前提下,一頓究竟能吃多少?算了,反正米又不貴。
小絨毛:以後如果他們能自己建灶台、生火,省了買發熱包的能量,也不用衝泡米飯而直接買散裝生大米,就更便宜啦。
已經喝完奶的侯卞看著那夫妻倆的吃相,很開心。
侯卞:能吃飽,終於滿足了生物的第一層需求。接下來,在貓的保佑下,會越來越好的。
吃完飯後,廖大柱夫妻靠坐在一起,覺得自己有生以來從來沒這麼飽過。
在山窮水儘之後,他們意外獲得了難以言喻的幸福,也徹徹底底地將貓仙當作了恩人、願意為貓仙做任何事情。
顧晴:“貓仙,我們現在簽約吧?”
廖大柱夫妻:簽約之後才是真正成為了貓仙的手下。
小絨毛:“再等半小時。剛吃完飯時身體機能側重在消化,腦子不好使。等消化一會兒、腦子重新轉起來後,再決定要不要簽。”
顧晴沒怎麼聽懂,但“等”字她理解了,於是她重新與廖大柱靠坐在一起,忐忑地等待著。
侯卞:顧晴的產後抑鬱好像自然痊愈了?或者其實我判斷錯了,那根本不是抑鬱,隻是絕望?絕望是因為找不到生路,而當發現生活有了希望後,自然便能振作起來?
小絨毛:“等消化期間門,我們再來聊聊天叭。我的名字是小絨毛,你們可以繼續叫我貓仙。你們的名字是什麼?”
“廖大柱。”
“顧晴。”
小絨毛等了兩秒,見沒下文了,拍拍侯卞的手臂,問:“這隻呢?”
廖大柱:“啊……還沒取……”因為之前以為女兒活不下來,而且家裡一團糟,沒顧上。
小絨毛:“那現在取一個唄。以後總需要稱呼他的嘛。”
顧晴有些高興地說:“是啊,以後有很多叫她的機會的。”
夫妻倆商量了一會兒後,顧晴試探著問小絨毛:“貓仙覺得她叫什麼好呢?”
小絨毛:“侯卞。”
侯卞精神一振:還有叫本名的機會?小絨毛真夠意思。哪怕同音字再加個廖姓也行啊,比大妞二妞什麼的好多了。主要是熟悉。用其他名字叫我我可能反應不及時。
廖大柱夫妻覺得這個名字非常奇怪。
小絨毛嘗試結合現狀進行解釋:“意思是‘從猴子般的骨頭架子變為健康大活人’。”
侯卞:“……”
小絨毛自言自語:“這樣一解釋好像特彆奇怪?”
侯卞:那是相當的怪。感謝你還殘留了一點審美能力……
小絨毛:“我不會取人類名字啦,你們自己取。”
顧晴:“那叫廖康吧?健康的康。希望我們的女兒從今往後能一直健康。”
侯卞:挺好,就這個了。對比之後,我願意暫不用本名。
顧晴抱起女兒,歡喜:“康康也喜歡這個名字。
侯卞:嗯嗯。
小絨毛:好叭,你的名字,你喜歡就行。
小絨毛從廖大柱夫妻那裡了解到,這個破屋子與其他村民住的區域間門的距離比較遠,反正顧晴確定煮飯的香味絕對飄不過去。
廖大柱:“如果是夏天,村裡人會經常上山去找些吃的,容易路過這裡、聞到氣味。”
廖大柱:“但現在差不多已經入冬了,他們最多也就偶爾上山撿些柴,多數時間門都不會往這邊走。我們隻要注意在他們路過時遮住氣味就行。冬天是最難熬的,躲在家裡多少能暖和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