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那個審問者:“……”
新來的人:“是的,我對“能量技能”這個提法感到陌生,不過也不能說完全不知道。就像你對貓王不那麼熟,可也不能說不認識它。”
小絨毛:“……一點點。”
新來的人:“能告訴我是哪一點點嗎?”
小絨毛:“說不清楚,隻是一種感覺。”
新來的人再次在原來那個審問者的注視中點了下頭。
小絨毛像找到了靠山般地理直氣壯盯向原來那個審問者。
原來那個審問者很費解:“你有什麼可狂的?”
小絨毛:本貓就樂意狂。你學不來噠。
小絨毛:“你們兩個不是專業的審訊者吧?”
新來的人:“不是。我們隻是自然人魚的記錄員。哦,還沒有自我介紹,我叫紀召,他叫原嘯燭。”
小絨毛:“我叫小絨毛。”
紀召:“知道,我們已經看到你的貓牌了。順便問一下,那個和貓牌掛在一起的小南瓜是什麼?感覺上它好像不僅僅是個小裝飾?”
小絨毛眼珠一轉,問:“如果我說它是寶貝,你們會偷或者搶嗎?”
原嘯燭:“為什麼你好像很期待我們對那南瓜做點什麼?”
小絨毛:“你看錯啦。”
原嘯燭:“嗬。我承認我在心理學方麵沒什麼研究,但我也不至於完全讀不懂彆人的表情。”
小絨毛:“我又不是人。”
原嘯燭:“近些年我見過的貓還真比見過的人更多。”
小絨毛:“呀,真的嗎?為什麼?”
紀召:“這個保護區附近嚴格限製了人類靠近,但對貓的管理卻非常鬆散。”
小絨毛:“所以我進入這裡並不違反規則?”
原嘯燭:“如果你隻是在岸上跑一跑,我們根本不會抓你。如果你潛入水中遊一會兒但沒驚動任何人魚,我們逮住你後也最多訓你幾句,然後就會放了你。
原嘯燭:“但你直接與自然人魚發生了衝突,那這事就必須找能負責的家夥給個說法了。”
小絨毛:“哪有衝突?明明是那條人魚單方麵欺負我!”
紀召:“正常來說,人魚對貓既厭惡又畏懼,一見到貓便會躲開。隻有當貓做出嚴重威脅人魚生存的事情時,人魚才會違背本能地與貓發生正麵交鋒。”
小絨毛:啊?還有這種設定?
原嘯燭:“再問一遍,你願意如實交待你此次對人魚所做的惡行嗎?”
小絨毛:……我不知道呀。
但小絨毛自己也開始懷疑在它進入這個殼子之前,原主可能對人魚做了什麼壞事。
小絨毛:那條人魚看我的眼神真的有恨。
紀召指出:“你在心虛。”
小絨毛視線遊移,覺得貓王投影看它的眼神有鄙視。
紀召:“還不打算老實交代嗎?其實我們並不會對你做什麼。畢竟人魚沒受傷,所以即使你真做了惡劣的事情,我們也最多將你送回貓王的地盤,讓貓王決定對你的處罰,我們不會對你動手。”
紀召:“我們隻是想了解一下過程,以避免將來出現同樣的問題。”
小絨毛:“你們沒有在水下安裝監控嗎?”
紀召:“水下監控很少,這是我們對自然人魚的妥協。自然人魚在隱私全無的環境中會高度緊張,所以我們給它們留出了大量無監控區域。你與那人魚起衝突的位置就屬於無監控區。”
原嘯燭:“這貓好像在套我們的話?”
紀召:“我感覺它是真的疑惑。”
小絨毛:“我失去了一部分記憶。我現在能清晰回憶起來的記憶起點是我在水下、上浮,然後被那人魚抓住、攻擊。我不記得我是怎麼到水裡的啦。”
紀召揉了揉眉心:“應該是歌聲的影響。在你與人魚起衝突前半小時左右,人魚突然集體唱起了歌,導致我們監控區的記錄也損毀了不少。你的腦部可能也在那場歌聲中受到了重創。畢竟……”
紀召看了看小絨毛,說:“畢竟你還是一隻奶貓。腦部發育本來就不完善。”
小絨毛:……他是不是在罵我?
邢異:“他應該隻是針對你的外表闡述客觀事實。”
小絨毛:“人魚的歌聲這麼有攻擊力,為什麼它們還會乖乖被你們人類監控?”
紀召:“因為人魚的每一次唱歌也會大量消耗它們自身。人類和貓都有各自的辦法屏蔽掉人魚歌聲的攻擊效果,所以人魚唱歌後可能無法對敵方造成傷害,可它們隻要開口唱歌了,便一定會傷害到唱歌者自己。”
原嘯燭:“貓,你突然失去了大量記憶,為什麼你一點也不慌?”
小絨毛:“失去記憶為什麼要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