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能說是人。
準確來說，是神！
這威壓的程度比身為幽魂的罪惡龍神還要強，與楚南所見的黑暗女神莎爾差不多。
這特麼不是神是什麼？
楚南都懷疑，如果不是這位神要問話，這威壓應該可以直接將他碾死才對，包括在場其他已經無法動彈的帝王級魔獸也都是一樣。
“誒，你想說話嗎？”
來者又衝著楚南笑了笑，楚南立刻感覺自己身上的威壓輕了些，說話倒是沒什麼大問題了。
“請問，您是眾神大陸的哪一位神祇？”
這是楚南最想問的問題。
照理來說，眾神大陸的神祇，不應該就是這場“死亡遊戲”幕後的操控者麼？
就算因為罪惡龍神的特殊情況，或許背後還有更可怕的存在，那眾神總該是係統的代言人才對。
麵前這位神，現在做的事情，似乎是在跟係統唱反調啊！
“誒？你怎麼知道我是神？”
來者好像對楚南的興趣更濃了，稍稍頓了頓，說道：“我依稀記得我以前的稱謂好像是......墮落之神。”
楚南不由得開口：“墮落之神衣卒爾？”
衣卒爾臉上繼續掛著邪魅的微笑：“沒想到在經曆永夜時代後這麼久，居然還會有人類知道我的名字，誒，不對！”
衣卒爾居然往楚南這邊走近了些，鼻子稍稍動了動：“味道不對啊，你好像不是眾神大陸的人族，這味道，是那顆蔚藍色星球的人族？”
衣卒爾閉上了眼睛，嘴裡念念有詞：“有意思，真有意思，沒想到連世界樹都快要枯萎了，他們還能想出這樣一個法子，還是不甘心麼？已經輸掉的結局，靠這些速成品，結局隻會更慘烈吧？”
“誒，這個味道，聖焰訣？小子，你不錯啊，哈迪斯居然會看上你，把傳承都給你了，不過這蔚藍色星球的人族資質也太差了吧，能把傳承給你，你應該是人族最出類拔萃的存在了，這麼點元素天賦，就算成神了也是個廢物。”
楚南現在的腦子已經亂掉了，突然出現的墮落之神衣卒爾推翻了他以前很多的假設。
但如果真的將衣卒爾的話當做實際情況，結合以前的信息再進行深入分析和延展。
楚南飛快運轉的大腦，卻幫他得出了一些更加可怕的結論。
“衣卒爾，我的傳承者，還輪不到你來指手畫腳！”
沉穩而又熟悉的聲音回蕩在天地之界，楚南以及其他帝王級魔獸同一時間感受到了一股暖流，將衣卒爾的威壓給徹底驅散。
“老，老爺爺。”
楚南眼前的背影，他無比熟悉。
“哈迪斯，嘖，你想要做什麼呢？這個地方，可不是在眾神大陸，你要是動手的話......”
楚南突然間很想笑，不由得說了一句：“我其實早就該想到才對，老爺爺，你的身份。”
哈迪斯回過頭，給了楚南一個和藹的笑容：“孩子，有時候知道得太多，知道得太早，真的不是一件好事，唉，後麵再說吧，我先解決這裡的事情。卡隆給我彙報得有些遲了，沒想到衣卒爾居然在滅裡，先把你們送，嗯？”
“嗬嗬嗬嗬，哈哈哈哈......”
衣卒爾的笑容不複之前的邪魅，變得癲狂起來：“哈迪斯，你當滅是什麼地方？你覺得，那快要徹底枯萎的世界樹，還能頂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