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好笑的,我說的就是真的啊,連夫子都說夫君是百年難遇的好苗子,娘你不信我難道還不相信夫子的話嗎?我相信,隻要夫君願意,便是三連魁首肯定也是手到擒來!”
裴母頓時無語,“……你當上街買白菜那麼容易呢?”
“對於夫君來說,肯定比賣白菜還容易!”
“……你這丫頭,瞧你這囂張的勁兒!”
阮嬌對著裴母吐了吐舌頭,裴母頓時也笑了起來,之前的緊張擔憂也散了些許。
裴止珩的運氣到也是真的好,分到的號舍既不漏雨,也不
挨著廁所。
三場陸續考完,饒是裴止珩也一臉菜色,精神萎靡。
裴母一見心疼極了,連忙讓車夫趕緊趕車回客棧。
裴止珩回去洗完澡就躺下睡了,一連睡到第二天中午才起來。
大概是睡得太久了,裴止珩起來的時候,臉上還帶著茫然,從來沒見到他這副模樣的阮嬌,沒忍住噗嗤笑出了聲,伸手捧住了他的臉,調笑道:“這是哪家的呆頭鵝?讓我看看,怎麼這麼俊俏?”
裴止珩被阮嬌笑的醒了神,對上她嬌豔的臉龐,他翹了翹嘴角,單手圈住了她的細腰,將人從地上給勾到了床上,啞聲道:“那小娘子要撿回家嗎?”
阮嬌躺在床上,看著裴止珩發騷的樣子,笑眯眯道:“那我得先驗驗貨再說。”
裴止珩一愣,不知道想了什麼,耳根瞬間燒得像是要滴血,他輕咳了一聲,撇過臉,然後扭捏地扯了下被他睡得有些鬆散的中衣,露出了白皙的胸膛,結結巴巴道:“驗……驗吧。”
阮嬌還沒來得及做出反應,藏在她腦海裡的係統突然就尖叫了起來,【啊啊啊啊啊你們乾什麼了?為什麼我的視野馬賽克了!】
阮嬌本來沒什麼感覺的,被係統這麼一叫,不知道為什麼,倏地一下紅了臉頰。
考完隻要等鄉試的“乙榜”出來就行了,裴止珩一點擔憂的神色都沒有,甚至在休息好了之後,還帶著裴母和阮嬌出來逛街,三個人都是第一次來省城,然而隻有裴母像是鄉下土包子進城了一樣新奇。
漸漸地裴母也因為裴止珩和阮嬌的寵辱不驚變得淡定了下來。
不過等到了放榜日前一天,裴母又開始焦躁了起來,第二天一早起來眼下竟然生生熬出了黑眼圈,倒是裴止珩一點反應都沒有,看的裴母忍不住啐他沒心沒肺。
裴止珩沒有書童,因此三人是第二天早上一起去看的榜。
隻是乙榜前麵的人實在是太多,根本擠不進去,等到好不容易看到乙榜首位裴止珩三個字的時候,裴母的眼淚刷的一下就落了下來。
“解元啊,沒有想到我兒竟然考了個解元回來,好,好,好,等回去,就給你爹上柱香,告訴他這個好消息。”
裴止珩倒是沒什麼反應點點頭。
阮嬌聽到差點沒一口水噴出來。
上香?
阮嬌其實很想告訴裴止珩和裴母真相,但是又不知道該如何解釋,看裴母的樣子,阮嬌幾乎不敢想到了京城裴母知道裴止珩的親爹非但沒死還另娶他人的樣子。
這時候,衙門那邊突然傳來了消息,丁三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