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嬌也沒想到昨晚自己睡著後,竟然會死死地抱著她,頓時訕訕地鬆開了手,“現在的天氣太熱了,殿下的身上涼,我睡著後沒忍住。”
褚君渡哼了一聲,撐著身體坐起來,垂眸看著阮嬌,有些懶懶地開口,“兩次,孤給你個機會,解釋。”
說完,還沒等阮嬌開口,褚君渡就露出了個像極了變態男二的笑容,“解釋的孤不滿意,就殺了你。”
阮嬌:“……”
“怎麼不說話?”褚君渡又伸手去捏阮嬌的下巴,結果被阮嬌“啪”的一聲給拍開,他的臉色頓時就像要下雨一樣陰沉了下來。
以前敢這麼對他的人,早就死了。
可如今對上阮嬌白生生的臉龐,他卻下不去那個手。
他一雙眉毛都皺了起來,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對這個隻見過一麵的女人,會這麼的不同。
他知道自己並不是因為她能治他的頭疾和緩解因為頭疼導致的失眠問題,而是這個人。
然而阮嬌在他這再怎麼特殊,他也不能容忍她一而再再而三地冒犯他。
他一把按住了阮嬌的肩膀,另外一隻手就鎖住了她的脖子。
上次任掐脖子是因為她不但中了藥異能沒有恢複不說,還有一點就是兩個人初次見麵,她要是當眾做出什麼過激行為,完全可以被當成刺客給收拾了。
可這一次,房間裡既沒有其他人,她也有了自保的能力,阮嬌又怎麼可能就這麼乖乖讓他掐。
她又不是抖m,喜歡被虐。
然而出乎阮嬌意料的是,她的反抗,讓褚君渡興奮了。
兩個人就這麼在床上打了起來,隻是褚君渡中了毒羸弱的身體哪裡是她的對手,沒兩分鐘,褚君渡就被阮嬌給反扣著胳膊壓在身下,脖子也被她給卡住了。
然而被卡住了脖子的褚君渡非但沒有惱怒,反而興奮的笑了起來。
因為姿勢的問題,阮嬌是騎在他的腰上,微微傾身伏在他的背上卡著他脖子的。
他一笑,阮嬌的胸都感覺到了那股震顫。
說實話,擠得有點胸疼。
阮嬌覺得自己真的是低估了他有病的程度。
她本想鬆開他的,但是她忽然感覺到身下的肌肉猛地緊繃,接著就有什麼溫熱的液體滴在了她的胳膊上。
阮嬌一愣,她鬆開人,將褚君渡翻過來,結果就看到了他慘白著一張臉,雙眸緊閉,嘴角下巴上全是血,已經人事不省了。
阮嬌:“……”
阮嬌頓時蒙了。
她也沒怎麼用力啊!
而且勒人能勒吐血嗎?
她連忙伸手給他把了脈,大概是之前兩個人打架的聲音傳了出去,福全也很快進來了。
見到床上昏迷不醒的褚君渡頓時臉色大變,“殿下!快把藥端上來!”
福全的話一落,一個宮女就端著一個托盤,上麵放著一個精致的小碗。
然而再怎麼精致,也不能蓋著這碗裡的東西又苦又臭的事實。
褚君渡已經昏迷,沒辦法正常吞咽,福全服侍他喝藥,結果一口都沒喝進去,倒是藥灑了大半。
福全有些埋怨地看著阮嬌,“殿下本就不愛喝藥,原本有禦醫追著倒也能按時喝下,但是自從你說了能給殿下治頭疾之後,他已經兩頓藥都沒喝了。”
阮嬌看了一眼那碗裡黑乎乎不知道都是什麼玩意熬出的藥汁,鼻尖全是揮散不去的那股說不上來的味道。
福全將藥碗塞到了阮嬌的手裡。
一離近了,這藥味兒直上頭,阮嬌頓時一臉抗拒,“我沒伺候過人,你給我我也喂不進去啊!”
昏迷中的褚君渡牙關咬得死緊,根本就是一口都喂不下去那種,連福全都沒辦法讓他喝下去,她又能做什麼。
福全:“你給殿下口對口喂。”
阮嬌:“!!!”
阮嬌看了一眼褚君渡慘白的薄唇,有些遲疑,不過想到褚君渡若是再不喝藥,估計真的就不好了,才咬牙接了過來給他喂藥。
褚君渡的嘴唇是真的軟,他的牙關也是真的硬。
喂那麼一小碗的藥,喂得她簡直身心俱疲。
待最後一口喂下去之後,阮嬌覺得舌頭都苦麻了,仿佛不是自己的。
這種情況下也沒什麼風花雪月的心思,阮嬌心裡也跟著著急,倒是褚君渡跟算好了時間是的,在阮嬌喂好了最後一口藥的時候,突然睜開了眼睛。
四目相對,阮嬌差點成了鬥雞眼。
她有些尷尬,猛地直起身子,擦了下嘴,“殿下您醒了?”
褚君渡眉頭皺得死死的,烏黑的眸子直勾勾地盯著她,表情有些凶,“你乾什麼呢?”
作者有話要說:太子:孤的初吻竟然是藥味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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