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紅衣可是她和夫君唯一的孩子,紅衣選擇了誰做道侶,將來他們兩個所有一切就悉數儘歸他們所有,想做他們家紅衣道侶的才俊都快從血月門一直排到他雲瀾陸家門口了,他們又沒說現在就帶走這個孩子,隻是讓陸韌迦陪著走一走,了解一下他是不是還可以覺醒法相而已。
倘若是還有機會隻要法相彆是太差到不能陪伴閨女終老就可以。既然閨女看上了這個小子,也算是他有這個福氣。若是完全不能激活法相,那也要看看閨女什麼意思,不行就討了過來當個侍夫也就是了。
紅衣是絕對不會想到,一開始就被陸韌迦給臭得差點暈過去的她,現在居然要帶著便宜爹娘一同去臭烘烘的犀園參觀雲瀾陸家的秀麗景色!
這個要求是善解人意的陸韌迦提出來的。
既然家主大人又想要陪客人,又有緊急事務需要即刻處理,那最好的辦法就是兩件事歸成一件,讓貴客陪著一起去案發現場,不就兩全其美了?
不知道懷著什麼目的,陸昭和陸迦這對父子也跟著一同前來。
雜物處執事和管事兩個人腿都已經軟了,血靈犀算不得頂級珍稀靈獸,可整個淩洲府也隻有三對兒。
而犀角更不是隨時都可以割取的稀罕物兒。
劉執事絕望的回憶著他當年覺醒時也是爹娘和全家一起存了很久的靈石才夠買一隻陳年犀角充數。
陳年犀角和長在血靈犀頭上的犀角其效用價值和價格就好比死螃蟹和活螃蟹差不多,說天地之差也不為過。
就算宰了他也賠不起啊,尤其是大家都知道,這隻犀角是給小嬋姑娘準備的,那可是家主如今的心尖尖啊,連最得寵的夭閃閃見了都退避三舍的人。
劉執事和蘇管事就是那個鼠須管事兩個人對望一眼,一定要把這件事扣死在白班也晚班兩個子弟身上。
一行人駕馭著各自的飛行法器很快就抵達了犀園。
兩個負責的子弟正拉拉扯扯,各執一詞。
白班說晚班監守自盜,畢竟他們是交接的時候發現的犀角被盜,隻有跟血靈犀呆了一整晚的晚班才有作案時間。
晚班說白班早有預謀,否則的話他已經在這裡呆了很久了,跟之前的白班合作也很是愉快,從來沒有出過任何紕漏,因何你來了第一天就發生這樣的事情?
兩個人說的唾沫星子亂飛,彼此互相對視的眼神都火花四濺恨不得燒死對方。
看見家主親自過來,頓時更是詛咒發最惡毒的誓言以證清白。
而林夕也總算是找到了時間蹭到紅衣身邊。
林夕微笑的看著紅衣說道:“此情此景,倒是讓我想起一句詩來。”
紅衣“咯咯”嬌笑著問道:“是嗎?紅衣我願聞其詳。”
“九霄一怒祭醍醐,借問誰是關係戶。”
紅衣臉上笑容頓時僵住,我去你媽個小傑瑞,這特麼叫什麼詩?
紅衣不知道的是,林夕雖然麵上一點變化都無,依舊帶著溫和而謙遜的笑,可是心裡卻已經慌得一匹。
擦,這個又特麼不是陸韌迦!,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