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後麵的話就聽不清了,這時沈清城已經和陸戚先上了二樓。
的確,何謂等人的線索表明男主人很有可能一開始隻是精神疾病,無麵鬼也就是紅色鬼影是後來才出現。
而沈清城他們找到的畫紙能夠為這個思路提供佐證。
這樣就可以解釋為什麼小孩的有幾張畫上麵隻有代表男主人的黑色小人,因為那個時候一切都是男主人的臆想而已。
他臆想出想要傷害他的鬼怪,然後為了自保反擊。
但是那個時候既然男主人已經開始接受治療了,為什麼病情會越來越嚴重?
他想到了每個房間裡畫中的動物,不隻男主人的病,或許紅色無麵鬼的出現也和這些動物有關。
錯綜複雜的故事線繞得人腦仁疼,這麼一來,在不知道診斷書這個線索的情況下就推測出男主人是精神病的陸戚就顯得十分牛逼了。
沈清城轉過視線看著男人線條分明的側臉,眼神發亮,“你一開始是怎麼知道的?在不知道診斷書這個線索的情況下就推測出男主人是精神病,太厲害了叭!”
大腿就是大腿。
他就是想發泄發泄心中的驚歎,因此陸戚沒回答他也不在意,等到了他房間外麵後他對男人揮了揮手,“晚安~”
睡前沈清城站在自己房間的油畫前看了半晌,懷孕的母鹿,他低頭又看了看手中紅色為底、有白貓爪印記的麵具。
這二者之間究竟有什麼關係?
小柳死了,不知道無麵鬼今晚找誰。
這一夜沈清城過得風平浪靜,第二天清晨醒來時窗外飄著飛絮般的細雪,今天天氣格外冷,他從行李箱中翻出厚厚的圍巾和手套戴上才出門。
門外陸戚正倚著牆等他,陸戚垂著視線,似乎在凝神思索,昏黃的壁燈在他英俊的眉眼上籠上一層暖暖的光。
“早上好啊,陸戚。”沈清城活力四射地打著招呼。
陸戚站直身體,回道:“早。”
兩人並肩朝樓下走。
沈清城:“我們今天做什麼?”
陸戚:“去矮樓。”
沈清城:“誒?”
陸戚:“矮樓是男主人工作的地方,應該不止手稿這一點線索。”
沈清城點點頭,厚厚的圍巾讓他這個動作顯得有些艱難,“你說的對。”
兩人今天狀態都不錯,相比起心態放鬆的他們,樓下玩家們的氣氛卻不太好。
想趕在小女孩出來前離開的他們沒有在大廳停留,路過時沈清城聽到一點,一個男玩家說自己昨晚聽見了撬窗戶的聲音。
啊,原來無麵鬼是去找他了。
玩家們經曆過小柳的事,知道晚上被撬窗戶的人多半活不過第二天的夜晚,因此這個玩家情緒有些崩潰。
何謂和高舒琳則在安撫他,不想讓他的情緒影響到其他人。
沈清城沒多想,真要安撫還不如趕緊把故事線解出來直接結束遊戲。
他們昨晚特意多摘了一些堅果和漿果留作今天的早飯,此時兩人邊吃邊朝著矮樓走去。
沈清城吃到一個特彆酸的漿果,酸得眼睛都眯了起來。再接過陸戚遞給他的塞進嘴裡,真甜。
矮樓依然是昨天他們離開時的模樣,唯一的不同便是**的黑藤上落了一層白雪。
陸戚走在前麵,一手拉住沈清城的手腕,另一隻手推開受潮的木門。
室內很黑,陸戚點燃了從房間裡帶來的蠟燭。
就在沈清城以為他們要像昨天一樣每個房間挨個搜查的時候,陸戚帶著他徑直走向牆角的書架。
鬆手前陸戚道:“一會兒就好。”然後將蠟燭交給他。
沈清城捧著燭台,還沒想明白這句話的意思,旁邊陸戚已經雙手在書架上摸索著什麼。
找到擰動,緊接著“哢噠”一聲,沉重的木質書架緩緩移向一邊。
原本擺放書架的位置地上有一個方形入口,裡麵是比矮樓更加深沉的黑暗。
沈清城:“!”
陸戚重新接過燭台,沈清城:“你怎麼知道這裡有地道?”
似乎他認識陸戚後就總是在問“你怎麼知道”這種句式的問題?會不會顯得他很蠢啊。
陸戚:“是地下室,地麵有挪動的痕跡,昨天被樓上的聲音打斷了。”
沈清城自動腦內翻譯:
不是地道,是地下室,知道有地下室是因為看見了地麵的痕跡,而且昨天就看見了,但是被樓上的聲音打斷沒有來得及下去。
沈清城不服,“你速度快就算了視力還這麼好,遊戲為什麼沒封?!”
原本也不覺得有什麼,封了陰陽眼對他來說區彆不大,但是不患寡而患不均,狗比遊戲為什麼隻封他的!
陸戚:“?”
他問:“遊戲封了你什麼?”
沈清城憤憤,“也沒什麼,就視力和王八之氣吧。”
陸戚:“......”
他當沈美人又在鬨,抓住他的手腕轉身,“嗯,我們下去。”
沈清城疑惑,沈清城委屈,反應這麼平淡,這時候難道你不該跟我一起吐槽狗比遊戲公司嗎?
連接著地麵和地下室的是一架木梯,木梯上落滿了灰塵,似乎這裡很久沒有人來過了。
下麵空間比他們想象中要大,沈清城睜著一雙“睜眼瞎”似的眼睛左右亂看。
旁邊陸戚在牆角找到壁燈開關,“啪嗒”。
燈光亮起,沈清城差點沒被對麵吊在牆上、垂著個腦袋的紅色人影嚇死。
作者有話要說: 沈清城:不怕鬼不妨礙我被嚇到,略略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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