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是的,是孟清硯的口水的味道。
但是,旁邊那個陳酥酥極力想無視的孟清硯一直哀怨的盯著她,仿佛在問她:你為什麼要洗那麼多遍臉。
怕了,怕這個傻子再作出一些什麼傻不拉幾的事情,於是陳酥酥隻能忍著,放下了毛巾,洗完臉就出去了。
孟清硯也緊跟著陳酥酥的步伐,陳酥酥走哪他走哪,陳酥酥走一步他也走一步。
就很跟屁蟲!
雖然陳酥酥確實覺得很無語,乾嘛啦,她一個二十多歲的女青年,這樣跟著她搞得好像他們之間不是孟清硯是傻子就是她是傻子似的。
真的是……
陳酥酥無奈了。
坐在沙發上。
“你到底想乾嘛啊,一大早的,又是舔醒我,又跟著我,到底要乾嘛?”陳酥酥無奈。
孟清硯舔著臉笑著湊到陳酥酥身邊。
“媳婦兒,就是沒什麼道理,很想跟著你,你在的地方就是吾心安處,沒有想乾嘛。”
對於孟清硯這樣的甜言蜜語,陳酥酥表示,現在暫時覺得還不太可信。
總覺得孟清硯一夜之間被帶壞了。
之前的孟清硯可不是這個樣子的。
高冷呢,怎麼一個晚上就沒了,難道是被吃掉了嗎?
孟清硯還在看著陳酥酥。
陳酥酥還在想著孟清硯最近到底乾嘛了,不會是在她不知道的時候孟清硯摔了一跤,然後磕到腦袋,直接變成另一個人了吧。
不得不說,看多了的後遺症就是感覺生活被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