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鏡完後,薑導表示非常滿意,終於可以繼續拍下去了。
後來拍攝一路順利,沒有鬨出過什麼幺蛾子,導演害怕再出現什麼事故,選擇全封閉式拍攝,等到開放第一次探班,已經是一個多月後了。
有群月餅粉組隊來找餘心月,為首的就是顏霽和童雅,不過其他人好像不知道她們的身份。餘心月收下她們精心準備的小禮物,請她們吃了頓飯。
飯後,顏霽趴在她床上,托腮看她一個個打開禮物盒:“都是我給你選的呢,喜不喜歡?”
餘心月嘴角微揚:“嗯,喜歡。”
手裡拿的是張信,是個粉絲送的,寫滿對她的喜愛。
最後寫道:“斯人若彩虹,遇上方知有。你永遠年輕,永遠熱淚盈眶。”
童雅湊過來看:“哇,我要拍下來告訴秦總,看她會不會吃醋。”
餘心月把信紙小心放回去,“乾什麼呢?”
童雅捧著臉,笑:“剛才我和阿霽混在粉絲群裡,她們都在誇你呢。”
顏霽邀功:“可不,我吹得彩虹屁最厲害!妹妹的腿不是腿,是塞納河畔的春水,妹妹的背不是背,是保加利亞的玫瑰……”、
餘心月打住:“你給我停!”
顏霽閉嘴了,在房間裡巡視:“嗯,你這兒蠻大的嘛,今晚我們一起睡吧!”
“你睡沙發,我和雅雅睡床。”
顏霽不乾,用被子把自己裹成粽子:“哼,雅雅樂意和誰睡還不一定呢。”
童雅站在餘心月背後,捂著唇笑:“怎麼能讓阿霽睡沙發呢?”
“你看我就說——”
“睡地上吧。”
顏霽:???
“你們兩個總是包團欺負我!”她撇嘴,繼續在大床上打滾:“我也不弱,怎麼在你兩麵前一點尊嚴都沒有。”
記得當年初見,她還是思源一霸,拽得要死。
誰能想到今天?
最後三個人蹦蹦跳跳嗨到半夜,還是擠一張床上睡覺。
童雅睡在中間,側著身子和餘心月額頭抵著額頭,說悄悄話。
顏霽無聊地玩童雅的頭發,忽然看到她後頸有點紅,撥開頭發後,才發現是顆紅痣。就像朵灼灼紅梅,開在雪白細膩的肌膚上。
顏霽心頭一蕩,情不自禁彎下去親了口。
“你乾什麼?”童雅後頸麻麻癢癢的,用手肘撞她一下。
顏霽唇角彎起,“你這裡有顆紅痣,好漂亮。”她低頭深吸氣,“也好香。”
童雅:“彆弄了,癢死啦。”
顏霽抬起頭,與餘心月四目相對,露出淺淺笑容。
“要是現在秦總在這裡就好。”童雅繞著餘心月的頭發,突然說道。
顏霽問:“你說的是哪個秦總呀,現在可是有兩個秦總。”
童雅:“你是憨憨嗎?哪個都不知道,月月肯定在想姐姐吧。”
餘心月望著天花板,笑笑,沒說話。
顏霽忍不住又說:“最近秦瑄煌到底怎麼,老是決策失誤,我看八卦說他好像生病了,月月,你知道什麼事嗎?”
餘心月:“不清楚。”
童雅睜著小鹿眼,“為什麼我覺得你在撒謊?”
餘心月笑了:“怎麼會?”
童雅:“你這個表情,我就覺得你在使壞。”
顏霽拉著餘心月的袖子,“月月,說說嘛,他到底怎麼啦,我家在和他家談生意呢,最近那群合作商,還有他的那些股東都在觀望,都想看看他是不是像小道消息裡那樣生病了。說真的一時緋聞沒有關係,但真要惹怒星覺,或者身體出問題……”
“唉,好好的公司,誰知道會被他霍霍成什麼樣?秦老爺子在療養院也不知道聽到消息沒,會不會被他氣得突然厥過去。”
童雅眨眨眼睛:“我看了那天發布會,總覺得,他是不是精神有點不穩定呀?”
——
精神不穩定的秦先生這兩天心情不錯。
星覺的律師稀奇地沒有再來煩他,而最近困惱他的頭痛也沒那麼厲害了。
“秦先生。”希爾把咖啡放在他桌上,彙報最近的工作。
秦瑄煌點了點頭,一臉漫不經心。
希爾看看他,表情有點擔憂,突然開口:“您最近的頭痛好些了嗎?”
秦瑄煌:“怎麼?”
希爾:“我預定了一個心理醫生……”
“啪!”
清脆的碎裂聲在辦公室響起。
助理筆挺的西裝染上咖啡漬,濕了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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