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予幸愣了一下:“沒有啊。”
林凱森也愣了一下,但因為虞予幸否認了,他沒有絲毫懷疑。
小藝繼續:“那個女生,女生叫什麼彤來著。”
虞予幸:“陳紫彤。”
小藝似笑非笑,看著虞予幸:“我真說了啊。”
虞予幸無奈:“說吧。”
小藝激動地抽了張紙,意思地擦擦嘴:“其實我聽說了三個版本,一個是你喜歡陳紫彤,陳紫彤喜歡席暘,一個是席暘喜歡陳紫彤,陳紫彤喜歡你,還有一個,你倆同時喜歡陳紫彤。”
劉澤發出疑問:“沒有雙向嗎?”
小藝搖頭:“沒有。”
虞予幸笑了:“外麵這麼傳了這麼多啊。”
小藝:“你不知道?”
虞予幸搖頭:“我不知道具體是什麼。”
小藝再戰術性地擦擦嘴:“誒,所以哪個是真的?”
虞予幸搖頭:“哪個都不是真的。”
小藝:“你喜歡陳紫彤嗎?”
虞予幸:“不喜歡。”
小藝:“那是陳紫彤喜歡你?”
虞予幸:“沒有。”
小藝:“陳紫彤喜歡席暘?”
虞予幸:“沒有,她不喜歡。”
小藝:“那是,席暘喜歡陳紫彤?”
虞予幸頓了一下。
“害,”劉澤頓時失去興趣,爬上床:“所以都沒這回事啊,害我白激動。”
林凱森也繼續去廁所:“就是。”
小藝:“你們不懂。”
他們不懂!
他們哪裡懂每次三角戀一有事,小藝班上的同學就湊在一起聽的快樂。
“你們仨真的都沒有半點喜歡嗎?”小藝不放棄。
虞予幸麵對小藝:“你看著我的眼睛。”
虞予幸沒什麼厲害的本事,唯一這雙眼睛,誰看誰覺得真誠。
“好好好,我信了。”小藝投降狀。
但又沒有全信:“可怎麼,你們故事這麼真啊!”
虞予幸疑惑:“我們什麼故事?”
“你們太多故事了!”
小藝舉起想要舞起來的手,但他想了半天,腦袋突然空空。
啥來著?
“噢!”
小藝想起來了:“就最近那個吧,”他看了眼虞予幸淺紫色的發色:“你倆頭發染一個顏色什麼意思?這難道不是情敵之間的掰頭嗎?”
虞予幸疑惑:“我們一樣的發色?”
小藝驚了:“你不知道?”
虞予幸:“我不知道。”
小藝再次驚訝:“真的假的,會這麼巧?”
虞予幸:“你怎麼知道他什麼發色?”
“我們不是一個學校的嗎,我遇見他好多次了,”小藝疑惑:“你沒遇到他嗎?”
虞予幸:“……沒有。”
一次都沒有。
“臥槽,”小藝哈的笑了:“真的假的啊,你原來不知道啊,媽的這事給我憋的,我早就想問你了,我暑假就知道這事了,”小藝眯起了眼睛:“誒,那會不會是席暘知道你染了這個顏色的頭發,他也去整了一個?”
虞予幸:“……”
虞予幸:“怎麼可能。”
小藝盯著虞予幸看了幾秒:“好吧。”
相信虞予幸。
看來確實是完全沒有的事。
但小藝還是滿肚子的話,隻是他正想開口,虞予幸打斷了他。
虞予幸收拾垃圾,到了順便也把小藝的垃圾一起拿出去丟了。
虞予幸回來,小藝還在滿眼意猶未儘。
虞予幸被小藝逗笑:“又怎麼了?”
小藝:“我問你啊,席暘他這個人是不是很拽啊?”
虞予幸:“為什麼這麼問?”
小藝十分有興趣:“他那個什麼演講?”
虞予幸本想告訴小藝,他和席暘其實不熟的。
但既然是這件事。
“高三他第一次拿年段第一那次?”虞予幸問。
“對對對,”小藝點三下頭:“快點,給我講講。”
虞予幸嘖了聲:“怎麼說呢。”
小藝:“仔細說說。”
虞予幸:“是有點。”
席暘是附中籃球隊的,在高三那次月考之前,他隻在喜歡打籃球和喜歡看彆人打籃球的小圈子裡小有名氣。
無非長得高,無非長得帥,無非打的一手好球,無非人緣好。
但那個所謂的演講之後,幾乎全校都知道他了。
這個人從來榜上無名,高一高二時期的各種按名次坐座位的月考,他和他的那群哥們兒從來都在倒數那幾個班。
但高三第一次月考,席暘突然空降,頂了虞予幸和陳紫彤的名字,坐上第一的位置。
所以月考之後的全校大會,我們激動不已的校長突然增加了一個環節,讓席暘來分享自己的成長經曆以及學習心得。
在掌聲雷動下,眾目睽睽中,席暘雙手插著校服的衣兜,從後麵走了上去。
他步伐不緊不慢,看起來還沒有睡醒,身上一股慵慵的懶勁,沒有一絲將要在全校同學麵前發言的緊張感,整個人怡然得很。
那天早上天很陰,操場開了燈,台上有影子。
明暗分明,席暘帥得要命。
他站在台中間,第一件事,就是把校長剛用過的話筒架往上拉。
接著他食指中指並合,輕輕地拍了兩下話筒,廣播裡瞬時傳來沉悶的兩聲。
“我簡單說兩句。”
這是席暘開口的第一句話。
沒意外的,下麵笑成了一片。
“其實沒什麼好說的,”他仍舊用那兩根手指,點了點自己的腦袋:“主要靠這裡。”
第二句。
席暘說:“你們加油。”
即使過去了一年,但每每想到這事,虞予幸還是覺得有趣。
有人說席暘桀驁不馴。
有人說他裝。
確實,是有點。
可又怎樣。
不能否認啊,他又帥又拽。
作者有話要說: 啦啦啦開坑啦,歡迎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