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 第 46 章 好想見你(2 / 2)

聽說你惦記我 一枚紐扣 13050 字 9個月前

席暘:「你賠我」

接下來是十分鐘後:「虞予幸你怎麼這麼甜啊」

再十分鐘:【滾來滾去的兩隻貓】

再五分鐘:「好想見你」

再十分鐘:「上課去了」

虞予幸捧著手機笑了又笑,笑了又笑。

得虧他把聲音關了,不然虞予幸不確定他被吵醒了是會心悸地開心,還是會心悸地殺人。

既然這位老公想見他,那。

虞予幸記得他這會兒正在上的是公共大課。

於是虞予幸從微信裡找到了許傑。

虞予幸:「你知道席暘這會兒在哪裡上課嗎?」

虞予幸:「偷偷告訴我」

許傑很快回複:「金融院A403」

許傑:「就坐在我後麵啊」

許傑:「你要過來?」

虞予幸:「噓」

許傑:【照片】

許傑:「這家夥在睡呢」

虞予幸點開照片,席暘趴在桌上。

即使隻露一個腦袋,虞予幸也覺得帥呆了。

你看那幾根翹起來的頭發,哇了個大塞,那個陽光,我靠我靠。

梁丞皓有時候也沒錯,他就是戀愛腦。

說去就去,虞予幸收拾了一下自己,就去金融院了。

時間算得恰好,他在課間時間到達大教室的後門。

即使席暘是趴在桌上的,但是虞予幸一眼就看到他了。

這好像已經成為了虞予幸的一種技能,並不是近期學會的,而是高中的長期積累,隻要他的視線範圍內有席暘,他的餘光一定能第一時間捕捉,接著傳達大腦,接著神經警鈴大作。

第二眼,虞予幸看到了席暘前排那個努力向他招手的人了。

許傑似乎比虞予幸還興奮這個遊戲,完全無聲地,動作幅度十分大地招呼他過去,並用手臂比劃,說席暘這邊沒人,你快坐過來,快點快點。

虞予幸其實,看得見。

大教室是一排好幾個座椅,他們的位置也相對靠後,一切都很合適。

席暘這邊是空位,那邊是他的舍友,許傑不僅和虞予幸安排好了,還和舍友打好了招呼。

於是這麼的,虞予幸就悄無聲息地坐在了席暘的身邊。

他以為席暘在睡覺的,沒想到他這一坐下,席暘就往他的舍友方向挪了一下。

虞予幸抿住嘴,不讓自己笑出動靜來。

他今天穿的是長褲,席暘沒有見過的,所以沒認出來也正常。

上課還有一分鐘,虞予幸拿出了手機,給席暘發了條消息。

虞予幸:「醒了」

發過去的瞬間,虞予幸就聽到抽屜裡傳來嗯嗯的震動聲。

這個趴著的的男人,一下子就把手機從裡麵拿了出來。

虞予幸見他抬起了頭。

但沒完全抬頭,隻是給了手機一個可見的視線而已。

而僅僅隻是虞予幸發的這兩個字,席暘竟然笑了。

很快,虞予幸就收到了席暘的回複。

席暘:「有人已經上了一節課了」

虞予幸:「那你很棒哦」

發完這條,上課鈴響了,與此同時,虞予幸見席暘笑得更開了。

他發了什麼啊,這也能笑?

搞得虞予幸都想笑了,無語。

席暘繼續打字:「準備乾什麼?」

虞予幸:「先玩一會兒手機吧」

席暘:「晚上想吃什麼?」

虞予幸沒有回這個問題,他把手機放下一點,往席暘那邊挪了一點。

介於禮貌和冒犯之間的挪動,席暘感受到他這個動作,仍舊看都不看他一眼,把空間讓給他。

然後繼續打字。

虞予幸:“???”

這動靜都不行?

手機上。

席暘:「吃完飯帶你吃冰淇淋」

虞予幸繼續不回。

他還就不信了。

他再往席暘那邊擠一下,甚至把腿靠到了席暘的腿上。

肉眼可見的,席暘不耐煩了,他也抬起頭了。

接著仍舊是一個肉眼可見,席暘的表情瞬間變化,最後停在一個無奈的笑上。

沒有任何廢話的時間,虞予幸就被他攬了過去,根本來不及反應,他就被席暘按進了懷裡。

許傑清晰的笑聲從前麵傳了過來。

畢竟是在上課,虞予幸不敢鬨出太大的動靜,他隻能乖乖地等席暘放開他。

虞予幸抬起頭,瞪了席暘一眼。

席暘摸摸虞予幸的腦袋,把他頭發弄好:“好玩嗎?”

虞予幸:“太好玩了。”

席暘這會兒又是一個憋不住笑的表情,搞得虞予幸又被傳染地笑了起來。

笑完指責席暘:“你笑什麼啊。”

席暘:“怎麼過來了?”

虞予幸張嘴又閉嘴,最後還是拿起了手機。

虞予幸:「這不是某人想見我」

席暘看起來是真開心啊。

怎麼會啊,不就是過來跟他一起上課而已嘛。

席暘:【超絕開心】

席暘這會兒知道聽課了。

那既然這樣,虞予幸就睡給他看。

席暘翻開了書,跟著翻到了他舍友打開的那一頁,也聽虞予幸說:“晚上想喝排骨湯。”

席暘點頭:“安排。”

虞予幸就這麼趴著看席暘,看他裝模作樣地聽老師說課上的內容,甚至還記起筆記來了。

蠻好笑的,虞予幸又不是沒有上過這個雞肋課,他們這一排不是在玩手機就是在睡覺。

“不愧是我們附中學霸,上課這麼認真啊。”虞予幸小聲道。

席暘轉了一下筆,敲在虞予幸腦袋上。

虞予幸:“哎喲。”

沒多久席暘就裝不下去了,放下了筆,也趴了下來,加入睡覺的隊列。

加入了虞予幸的隊列。

虞予幸的眼睛一下子就笑彎了。

但是下一秒,他的笑就沒了。

席暘把他的手拿了過去,包在了自己的手下,十分迅速。

虞予幸前一秒驚訝這是不是過於大膽了,後一秒馬上覺得不過如此這有什麼。

這有什麼,不過是和大家一樣趴著而已。

這有什麼,彆人又看不見。

這有什麼,看見就看見嘛,有什麼問題?

這有什麼,誰敢說什麼?

虞予幸把自己說得服服帖帖心安理得,眼睛又笑起來了,臥蠶被擠得鼓鼓的。

即使睡了兩個小時,但這個入秋的暖洋洋的下午,悶悶的教室,催眠的老師,很難不讓人再次閉上眼睛。

視線暗下來,其他感官就變得清晰了起來,虞予幸感覺到席暘用手指把他的手心撐了起來,並將指腹抵在了上麵。

他再往上滑,似是要做個十指相扣的動作,但手指卻停在了指縫裡不動了。

過了一小會兒,手指離開了指縫,再次輕輕滑過,滑過手心,滑過虎口,停在手背上。

席暘的手掌比虞予幸的大一點,就此,他包住了他的手。

而那個名叫大拇指的東西,在一段小路程之後,停在了虞予幸的骨節上。

小時候老師教的,在手背上數一月大二月小。

此刻席暘的大拇指,停落在虞予幸的三月上,在三月的山峰,滑小圈圈。

虞予幸很輕地吸一口氣,再緩緩吐出來。

手感很輕,很慢。

有反應的不僅是虞予幸手背上的細小神經細胞,還有他心臟某處,密密麻麻。

他一下又一下。

也怎麼的。

好澀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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