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多是覺得無雙這女孩勁大,但現在都講究勞動最光榮,很多女人乾活不比男人差,力氣被鍛煉出來,能背著男人走的可不少。
給顧言之看病的是個老大夫,對方給顧言之檢查了一下,直接道:“拖太久了,燒出炎症來了,不能光靠吃藥,輸液吧。”
說完給顧言之開藥,開完藥還是沒忍住責備了一句:“這人怎麼都燒成這樣了才想起來看病。
你們知不知道,這發燒也是能引起多種疾病的,肺炎;胸膜炎;腦膜炎,一不小心能要命的。
你們這些年輕人啊,就是不知道愛惜自己,有點病都覺得自己身體好,能扛過去,結果扛著扛著小病就成大病了……”
無雙扶著顧言之,聽著老大夫絮絮叨叨的教訓,也不辯解,連聲應是,保證以後不這樣了。
開完藥,又扶著顧言之去輸液室打針,因為人病的重了點,醫院給弄了個床位,讓顧言之可以躺著輸液。
無雙有點發懵的看著麵前的輸液設施,裝藥的是一隻很大的細長玻璃瓶子,然後各種藥液倒進去。
輸液管用的並不是人們熟知的那種透明的輸液管,而是很粗的黃色乳膠管,就是後來被醫生紮針前綁在手腕上的止血帶。
現在這個就是輸液管,調速的是個帶齒輪的鐵卡子,而且無論是裝藥的玻璃瓶子,還是輸液管,都不是一次性的。
這個設施,總讓無雙覺得,這輸液方法乾淨嗎?無菌嗎?上一個人有傳染病真的不會傳染給下一個人嗎?
無雙摸了摸胳膊上的雞皮疙瘩,發誓自己一定要好好鍛煉身體,絕對不要生病,輸液太恐怖了。
顧言之明顯表現的很是習慣,紮上針以後,就躺在床上昏昏欲睡起來。
無雙想了想,起身出去,顧言之本來昏昏沉沉的閉著眼,但是感覺到無雙起身還是沒忍住睜開眼,看向無雙的背影。
她是要走了嗎?顧言之有些難過,他想讓她在這裡陪陪自己。
但是人家也不是他的誰,把他送到醫院,還幫他掛號抓藥打上點滴已經足夠了,更多的他不該奢求。
隻是心中還是忍不住不舒服,他微微蜷縮起了身體。
好難過,是不是永遠不會有一個人為他停留?他不喜歡一個人,一個人太孤單了。
顧言之閉著眼,想著還是睡一覺吧,睡著了就不難過了,等他醒過來,他就不會有這些軟弱的情緒了。
隻是無論怎麼樣想睡,原本還暈暈欲睡的睡意卻全都不見了,他睜著眼,呆呆的盯著自己手腕上的輸液管,也不知道過了多久。
旁邊有人進進出出,都是來打針的病人,個個都有家人守在旁邊,更顯得自己孤單了。
顧言之轉了個身,把自己的臉麵向牆壁,不想看那些讓他心煩的畫麵。
“這怎麼還對著牆了呢,快轉過來,手放在下麵,你這麼架著不小心滾針了還得重紮一次。”
熟悉的聲音傳來,讓顧言之的心猛的一跳,所有的失落孤單都被衝散,腦海中好似開了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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