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抓著陳老三的手,一用力就把人甩到一邊,摔了個屁股蹲,冷聲道:“我不管你要不要打死你老婆孩子,現在是給錢。
你老婆為了給你女兒治病,找我們夫妻借了二十兩銀子,這銀子你要麼立刻還,要麼寫了欠條,帶利息還。”
陳老三坐在地上,索性耍起了無賴,一拍大腿道:“可是我沒銀子,寫了欠條我也還不起,再說是那死婆娘借的銀子,關我什麼事,我不還!”
裴子書冷笑一聲,道:“耍無賴,那不是你老婆?借錢治的孩子不是你女兒?你不還,想的挺美。
既然好好說話你不聽,那簡單,把你賣去煤窯裡,總能值個十兩八兩的,不至於全賠了。”
裴子書說完一擺手,旁邊的大漢立刻上前就去抓陳老三,陳老三被這一抓立刻慌了,爬起來就跑。
可他哪裡跑得過身強力壯的壯勞力們,沒跑出兩步就被人抓著兩個膀子,拎小雞一樣的被壓了過來。
裴子書直接道:“帶上去州府,我記得上次賣人的時候,那人牙子還愁賣去煤窯的人不夠用呢,他好歹是正壯年的大男人,怎麼也能值個十兩銀子。”
陳老三撒潑打滾,又哭又叫,一點形象也不顧的先是求饒,又向旁邊不知道什麼時候跑來圍觀的人求救。
但是沒用,還是被壯漢抓著胳膊往外拖,陳老三的雙腳在地上亂蹬亂踹,卻毫無辦法。
無雙抱著暖手套,見裴子書發揮的不錯,就沒開口,隻冷眼看著陳老三掙紮逃跑,被抓住又嚇的痛哭流涕的求情。
可無雙也好,裴子書也好,根本就不理會,旁邊倒是有鄰居出來看熱鬨。
但是裴家現在可和以往不一樣了,以往裴家和他們一樣都是貧苦人,大家還敢說個閒話什麼的。
但是現在的裴家,高門大院,奴仆成群,儼然已經與他們是兩個階層的人了,這些百姓們也隻敢看熱鬨,加小聲的互相耳語。
更不要說陳老三本來人緣就不怎麼樣,屬於村裡人人鄙視的最底層,加上確實欠錢了,這欠債還錢本來就是天經地義的事,更沒有人管閒事了。
陳老三又哭又鬨,一直看向周圍求救,希望圍觀的人幫忙,但圍觀的人也隻是冷眼看著。
眼看怎麼著都不可能擺脫這欠債,甚至他已經被拖到了大門口,馬上就要被拖走了,地麵上都被他掙紮出了兩條溝。
絕望中的陳老三看到了一邊躲在無雙的背後,什麼事都沒有的韓金花和陳丫丫。
一瞬間,陳老三的心裡起了怨氣,都是韓金花這賤人為了那個小賤人借的銀子,憑什麼要他賣身抵債。
陳老三大喊了起來:“不要賣我,我不值錢,我把韓金花和陳丫丫賣給你們抵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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