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高雅哦幸村君!”
“好古典哦幸村君!”
“跟我們這種隻聽流行樂的人是比較不一樣啦,你說呢雅治?”
“流行樂也有流行樂的好處啦,沒比他差很多的,你說呢英美裡?”
幸村遠遠看著,不由得失笑。
還真是活潑。
他則不一樣,他的動力,來源於壓力,比如眼下這一場絕對不能輸的比賽。
他喜歡網球,也喜歡在自己擅長的領域做到最好。
“......所以一開始挑釁的時候,才會把話說到無法轉圜的地步啊。”聽完真田的解說,英美裡感歎地點頭。
她就說嘛!以幸村的聰明才智,靠話療說不定也能把逢田部長忽悠得退位讓賢,何必非要把話說的那麼死?
人家都說打五場了還非要隻打一場,說賭徒誰是賭徒......
真田一本正經解釋:“這正是因為對幸村來說,把自己逼到一個極致壓力的境界,才能激發出他最大的戰意和最好的狀態。”
英美裡嘴角抽搐:“蠻變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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丸井點頭:“蠻變態的。”
不過人各有誌,英美裡也能理解,其實運動員裡也不乏比賽型選手,平時調動不起激情,卻很享受現場的高壓,也不是沒有可能。
比賽的結果幾乎沒有任何懸念,幸村輕輕鬆鬆以6-3的比分將逢田部長擊敗。
其他幾人上場意思意思一把,也都沒打到搶七局,至少都在7-5的範圍內就將比賽拿下。
而學長們大多沒繼續糾纏,紛紛認下了這次結果。
雖然依然有些不甘情願,但立海大能者居上的校訓畢竟擺在那裡。
輸第一次,可以說是鍛煉心性,耍一次賴皮;但輸第二次,那就實在沒話可講了。
逢田也保持著良好的風度,拍拍幸村的肩:“我們沒有指導老師,所以我就自作主張了。”
他說:“幸村,從現在起,你就是立海大網球部的部長了。”
幸村也沒打算推拒,答應下來,忽然旁邊白光一閃。
他和逢田學長一起扭頭看去,發現是英美裡在拍照。
“你的每一句話都會留作呈堂證供。”她推了推不知道哪裡來的眼鏡,“請兩位注意。”
“......究竟是要呈哪裡的堂啊。”幸村無奈一笑。
不過也能理解,她可能是怕逢田學長反悔?按理說是不會的,不過以防萬一......
“不過學長,難道不想贏回來一次嗎?”
英美裡放下手裡的筆記本,忽然說。
逢田一愣:“什麼意思?要贏的話,當然是很想贏的......”
不說部長地位,隻說比賽本身,既然加入了立海大網球部,成為其中一名選手,逢田對勝利當然是渴望的。
競技體育,想贏才是根本嘛。
彆人就算了,他可是連輸兩次!所以要說他想不想贏......
“你說她這話是什麼意思呢?”仁王百思不得其解,“想幫逢田學長再次篡位?明顯不是——”
丸井把話接過去:“想折騰一下幸村?好像也不止——”
不·止·是想折騰他,那就是也有一點這個意思了?
幸村手中無意識轉著網球拍,抬眸看向英美裡:“英美裡覺得,逢田學長可以贏過我嗎?”
逢田既然不是三年級生就能當上部長,實力自然是有的,基礎紮實不說,體能也相當優秀。
不過技巧上略微欠缺一些,麵對學弟,心態保持得也不好,被幸村壓著打了個6-3。
英美裡搖搖頭:“老實講,從麵板數據來看,學長應該是沒辦法贏過你的。”
“麵板數據?”丸井仿佛聽到一個英語單詞,“什麼意思?她剛剛不是在跟我們一起看比賽嗎?難道偷偷玩計算器了?”
仁王:......
仁王:“那個啊,丸井,我想英美裡說的麵板數據應該不是用計算器算出來的......”
倒是柳從旁邊撿起英美裡剛剛拿在手中的筆記本,翻了幾頁,頓時眼前一亮。
“這是......”
幾人探頭過來,連真田都不例外。
【村:技術流,絕對的技術流,能動手不動腿,自己也知道體能不足,搭配手塚領域可原地成神。暴力型力量球可以試著突破,不過長板太長了很容易以柔克剛,本質食人花風格選手,悄無聲息就把人噶了。】*
【逢田:技術短板,體能很好,大象風選手,硬要耗也能耗死食人花,但是要好好引導。做雙打更有出路,跟仁王/丸井搭配......】
“所以她不是信口開河。”柳的目光中,滿是找到知己的快樂,“她有自己的分析和思考。”
“說不定......”
他話沒說完,但眾人都知道柳想要說什麼。
說不定,她真的能讓逢田學長,有幾分勝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