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美裡得知他第二周就飛了舊金山,忍不住哼哼兩聲。
就這,還大言不慚要教學呢。
她撇撇嘴,繼續把聽筒放到耳邊:“……我們根本用不著他教吧?”
手塚想了想:“應該?”
據他所知,跡部此人也沒什麼戀愛經驗,所有理論知識全來源於經典藝術作品。
當然,誰都知道,藝術作品是不能直接搬到現實裡來的。
更何況,不用什麼戀愛教學,他也完全能夠感受到英美裡的用心。
距離溫網結束已經過去一個月,新的比賽開始,賽程同樣緊湊,英美裡偶爾能夠在歐洲工作期間抽空跑來看看他,頻率不高,但手塚知道這很累。
“這樣的話,飛機上的時間比見麵的時間長。”他理性分析,“最多也隻是……幾小時?”
“不喜歡?”
手塚歎氣:“喜歡。”
不管是驚喜的見麵、難得的相處,還是綿密的吻,都很喜歡。
但是……
“下一次,我來找你。”他聲音有些低,“不可以拒絕。”
英美裡:“嗚哇!好霸道!好心動!”
手塚忍不住笑了一下:“嗯,那就好。”
每一次見麵都在為我心動的話,就太好了。
“而且才不止幾小時吧!”電話那頭的人在抗議,聲音有一點模糊,大概在海邊或是風裡,“昨天我可是呆了一天呢!”
嗯,確實是難得的一天。
昨天一早,手塚還在酒店沒有出發的時候,門鈴就已經被按響。
他打開門,迎接的就是一個飛機坐得頭發淩亂,睡眼朦朧的英美裡。
她沒帶多少行李,一開門,直接一頭栽進手塚懷裡,後者怕她撞疼,往後撤了兩步減少衝擊。
“怎麼突然來了?”
他始終環著英美裡的腰,一路把人連抱帶拖送到沙發上。
英美裡沒回答,手塚正要去給她倒杯茶,或者叫一份酒店的早飯,卻發現自己動彈不得。
手腕被英美裡牢牢抓住。
她不鬆手,手塚當然也不會先鬆開,於是半跪上沙發,任由躺倒的家夥拽著他的手腕。
“……不餓?”他抬頭看一眼鐘,“現在是八點半。”
一想到她飛過來要多久,又是幾點上的飛機,手塚忍不住動了動手指。
沒被抓住的右手,輕輕拂過英美裡的劉海,摸了摸她的額頭,又往下捧住她的臉。
半夢半醒的人,這時候看上去格外乖順,被他捧住臉,就乖乖抬起頭。
嘴也嘟起來一點點。
手塚俯身。
一個輕輕的吻。
但一下不夠,又親一下,英美裡噘著嘴索吻,手塚當然不會輕易放過,於是身子越壓越低。
連被她抓住的手腕都掙脫了,兩手捧住她的臉,舌尖探出去,輕巧地描繪她的唇形。
並沒有親得很深,但是親得很久。
這種親密的接觸,手塚最近有一點上癮。
半晌,才重新抱住她坐在沙發上:“……累不累?”
這麼久的飛機、這麼早起,肯定很累。
他不用問都知道,於
是一邊等她說話,一邊伸手去點餐。
英美裡看了眼菜單,指手畫腳:“問問他們套餐裡的橘子汁能不能換成葡萄汁。”
手塚欣然應允。
於是客房服務的接線員,就這麼一頭霧水地聽著2306號房,一向最省心沒要求的手塚國光選手,一會兒把橘子汁換成葡萄汁,一會兒把牛排配餐裡的西藍花換成胡蘿卜。
有個彆微妙的要求沒有記住,因為害怕涉及過敏源,所以想要再次打電話確認的時候,卻發現2306的房內熱線打不通了……?
吃完早飯,傍晚有比賽的手塚選手是要去活動身體的,於是英美裡在酒店裡補覺補了一下午,等她起來的時候比賽都開始了。
所以乾脆在酒店房間裡看直播,連去現場的力氣都沒有。
早餐的葡萄汁被手塚放在冰箱裡,英美裡起身翻出來,順便翻出來了沒來得及吃的餐前小麵包和一塊黃油。
於是一邊看直播,一邊吃起來。
正看得起興,喝了口葡萄汁,忽然嘴唇一陣刺痛。
糖分液體,無孔不入地衝刷著每一處有可能接觸到的部位,顯然是刺激到了什麼。
英美裡還以為自己犯唇炎了,驚嚇地跑去衛生間照鏡子,結果看見嘴唇上一處明晃晃的傷口。
而且,呃,整張嘴非常、極其、不正常的紅潤。
英美裡:……
英美裡:………………
手!塚!國!光!
你乾的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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