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婉婉得到林鄭娟的回應,高興極了,一雙眼睛笑成了月牙形狀。
早自習下課了,林鄭娟從座位上起來去上廁所,安婉婉做到林鄭娟的位置上,不太高興的對問安婉婉,“婉婉,上課的時
候你和林鄭娟說了什麼啊?”袁向媛心裡挺不高興的,她吃醋了。
安婉婉是什麼人,一眼就看出來她在想什麼了,她拉著袁向媛的手,“你明天不是要去你姥姥家嗎?我就問我能不能去找她玩。”
袁向媛像個孩子一樣,聽到這話,心裡的不高興稍稍減了一些,不過她還不是很理解,於是她問道:“你怎麼不去找丹丹她們玩啊?”不怪乎袁向媛這麼問,因為她知道,像他們這些大院裡出生的孩子都是很排外的,對於後麵來的孩子,不相處久了,她們對彆人都是隔了一層的。
安婉婉聞言心裡有些羞澀,她不去找丹丹她們玩是因為和丹丹她們玩了,她就見不到向前哥了啊,於是她就隨便找了個借口,“丹丹她們說這個周末她們要去玩呢,你也知道我那個來了,不想動,你又不在家,我隻能找她們玩了。”這話也不算是騙袁向媛,前幾天丹丹確實說了周末要去玩,隻是她們也還沒有確定去哪裡罷了。
袁向媛哦了一聲,果然沒有再追問,而是把話題轉移到安婉婉說的那個上,她環顧四周一圈,見到被彆的同學都沒注意到她,於是湊到安婉婉的身邊,小聲的道:“婉婉,你來那個,難受不?”
安婉婉摸摸肚子,“難受死了,我跟你講,我昨晚肚子疼了大半宿呢,我媽媽給我煮了紅糖水喝了以後才好的。”
安婉婉捂著嘴巴,小臉嚇得煞白,她今年十三歲了,彆的小夥伴都來月經了,就她沒有來,她對這事兒也好奇得緊,問彆人她又張不開嘴,隻好問前幾個月剛剛來了初潮的和她關係最好的安婉婉,但安婉婉的形容真的嚇到她了。
安婉婉拍拍她的手,一副過來人的樣子對她說道:“沒事兒的,我媽媽說了,女人都有這個毛病,等結婚生孩子了就好了。”
這話一出口,兩個小姑娘齊齊紅了臉。林鄭娟從廁所回來,上課鈴聲也響起來了。
今天早上有四節課,早自習去了一節,剩下的分彆是數學語文體育,他們學校的體育課非常有意思,和林鄭娟呆過的所有學校的體育課都不一樣,上來就是跑兩圈,跑完了以後就是男女分組打籃球,林鄭娟從來沒打過,袁向媛她們主動和她一組,得知她不會打籃球以後,從拍球運球教她,一節課下來,林鄭娟覺得自己大概已經廢了。
邁著沉重的步伐跟著袁向媛她們去吃了飯,林鄭娟回教室就趴在桌子上整個人都不想動,她覺得她的手臂沉重得都不是她的了,晚上回家她一定要好好熱敷一下身上,否則她明天保準起不來。
林鄭娟這個樣子,被袁向媛狠狠的嘲笑了一通,林鄭娟累得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暗暗發誓她從今天開始每天晚上她都要做50個仰臥起坐30個深蹲。
下午上完課,輪到林鄭娟她們搞教室衛生,袁向媛的同桌是住校生,叫池秋,平日裡話不多,是那種悶不吭聲專注學習的人,林鄭娟轉學來兩天了,和她說的話都沒超過五句。
四人都是很麻利的姑娘,很快就打掃完了教室,林鄭娟和安婉婉兩人一人提著一個垃圾桶到樓下廁所旁邊的垃圾池裡倒垃圾,從樓下上來,袁向媛她們已經將椅子倒扣在桌子上了,幾人四處轉了轉,見到沒有垃圾了,鎖上了教室門。
池秋在教學樓前和她們分彆,林鄭娟三人往家走去。在學校門前,林鄭娟將在書包裡放了一天的信放進了校門口的郵筒裡,原本她是想中午吃完午飯再來寄信的,但是中午她太累了,就拖到了這會兒,不過這並不影響投遞效果。
袁向媛對林鄭娟的寫信對象已經好奇已久了,要知道林鄭娟到他們家也就半個多月,可這半個月裡,她已經收到兩封信了,她算過日子,一封信從北京彙到西南省要七天,那也就是說,這封信在投遞到對方手裡後,幾乎就是秒回啊!
袁向媛好奇極了,她忍了好幾天了,今天她終於忍不住了,“娟子,你給誰寄的信啊?男的女的啊?”安婉婉也露出了好奇的表情。
林鄭娟看著麵露好奇的兩個人,覺得這事兒沒什麼不能說的,於是她道:“寄給我鄰居的,是個男孩子,比我大四歲,我們一起長大的。”
安婉婉啊了一聲,捂住嘴巴,“青梅竹馬呀!”安婉婉開竅早,對男女之事兒比較敏感,想象力也比較豐富,光聽林鄭娟說一句,她就能腦補出來一出青梅竹馬美好的愛情故事。
林鄭娟看著她的樣子,撲哧一笑,狀似無意的說道:“那這樣說的話,你和向前哥也是青梅竹馬呀~”
安婉婉猛地抬頭看向林鄭娟,確定林鄭娟真的隻是這麼說以後,她鬆了一口氣,心卻在怦怦直跳。
郎騎竹馬來,繞床弄青梅,多美的感情呀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