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的吃完,自己應該就不用想晚餐的事了吧?
榛名海奏看著視線都集中在自己身上的幾個川上富江,抿了下唇。
比起關心晚飯的事情,他要做的就是儘可能地不讓他們爭吵。
巧克力,他會全部吃掉。
那些都是川上富江親手做的。能收到這樣的禮物,榛名海奏很感動。
他很少能收到他人親手做的東西。
他將那些巧克力一一拆開,然後開始吃巧克力。
或許是吃任何東西,剛開始會滿足,之後會感到有些厭煩的緣故,吃到一半的時候,榛名海奏就感覺舌頭不是自己的。
美味的巧克力失去了該有的味道,吃到嘴裡,隻覺得膩。
但榛名海奏並沒有停下,也沒有動作變慢。他忍著那種巧克力攝入過度的不適,將那些巧克力全部吃掉了。
榛名海奏還喝了杯水,壓下口腔的甜膩味道,說巧克力很好吃。
如果可以,他在短時間內,都不想吃巧克力。這樣的真實想法,榛名自然沒有說出來。
幾個川上富江見到榛名海奏都把巧克力吃完了,心情很複雜。
他們知道榛名的胃口大小。本來他們以為榛名隻會吃很少的巧克力(自己的),無視分裂體的巧克力。
可他們沒想到——
榛名海奏居然全吃完了。
榛名是笨蛋嗎?
他們凝視著榛名平靜的臉,很想讓榛名彆裝了。
“明年,我也會做巧克力送給你們。”
川上富江聽到這話,心微動,問榛名海奏明年送給自己的巧克力是本命的,還是義理的。
帶著榛名海奏來到酒店套間的川上富江開口:“榛名喜歡我,他送給我的自然是本命巧克力。要是他善心大發,送給你們巧克力,你們也彆高興太久,那百分百是義理巧克力。”
幾個川上富江聽著分裂體的話,很想當著榛名海奏的麵,把這家夥從酒店的窗戶扔下去。
“你以為明年你還會有帶著榛名逃走的機會?”
“你的好運隻到今天。”
……
他們唇槍舌戰,毫不相讓。
榛名海奏能做的是先把自己從甜品店買的巧克力送給他們。
然後問他們要不要吃晚飯。
川上富江伸出手指戳了下榛名海奏的腹部,問:“你現在還吃得下去?”
榛名海奏艱難地點了點頭。
“我還能繼續吃下去。”
本來這隻是很自然的對話,可幾個川上富江心裡卻不免想一些有的沒的。
“你們好無恥。”有一個川上富江突然打破沉默,將榛名海奏拉到身後,保護起來。
“不要在我的記憶裡增加無恥的想法。我和你們不同。”
幾個川上富江聽到這話,先是心虛不開口,可目光落在分裂體那握著榛名海奏手腕不放的手上,那心虛直接沒了。
“你有什麼資格說我無恥!”
“快點放開榛名。彆以為我不知道你心裡在想什麼。”
“你才是最惡劣的人。”
……
沒有明白他們話語內容的榛名海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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