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啊?”
川上富江的糾結在榛名海奏的話語下碎成了驚訝。
榛名在說什麼?
“我想見富江。”
“現在?”
“對,現在。我可以讓司機送我過去。”
榛名海奏到底在想什麼?
難道榛名和自己一樣……
驚訝轉而變成了欣喜,讓川上富江的心情變好。
因為收到了榛名的喜歡,川上富江又矜持(彆扭)起來了。
“你還真是離不開我,才過了多久就想和我見麵啊。”
榛名海奏眼睛微彎,說:“富江是我喜歡的人。我想和富江一起度過第一個新年。”
川上富江的呼吸變得急促,美麗的臉上帶著過多喜悅衝擊後的不自然。
“人類還真是喜歡所謂的儀式感。真拿你沒辦法。”
“富江也想見到我嗎?”榛名的聲音從電話那邊傳了過來,類似呢喃的話撩撥著川上富江的思緒。
聽,這就是榛名海奏狡猾的聲音。
榛名絕對給他下了詛咒,不然他也不會那麼愉悅。
“還行吧。”川上富江勉強用平淡的口吻回應榛名。
榛名海奏笑了一聲,說自己現在就準備換衣服,然後讓司機送他過去。
“不需要。”
“什麼?”
川上富江拿著電話,在那一瞬間來到了榛名海奏的麵前。
他並沒有掛斷電話,而是當著榛名的麵,說:“因為我能找到你。”
榛名海奏聽著來自電話和麵前川上富江的雙重聲音,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富江?”
川上富江靠近榛名海奏,伸出手戳了下榛名的額頭,沒好氣地說:“你為什麼那麼驚訝?”
榛名海奏感受到額頭的疼痛,更加確認此刻自己並不是在做夢。
他小聲地回了一句:“因為富江之前並沒有向我展示過這樣的能力,所以……”
“我才不想過早地透露我能瞬間來到你的麵前。”川上富江打斷榛名的話,表明自己的態度,“你應該多來見我,這樣才能體現你對我的喜歡。”
“那這次富江你為什麼要主動來見我?”榛名海奏問。
川上富江身體僵硬了一秒,很快就恢複正常,反問:“怎麼,不可以嗎?”
榛名海奏臉上帶著淺淺的微笑:“我很開心。”
川上富江沒有問榛名海奏開心的原因。
因為隻要自己問了,他就有種輸了的感覺。
他將手機隨手放到了一邊,繼續靠近榛名海奏。頭微低,在榛名的耳邊說了一句:“讓神明主動過來,可是需要支付費用的。你需要補償我。”
榛名海奏聽到這話,側過頭,對上川上富江的視線。
“我喜歡富江。”
“我當然知道你喜歡我。”
川上富江還想說什麼,就感覺唇部溫熱,眼睛被榛名海奏近在咫尺的臉占滿。
榛名給了川上富江更多的回應,那是帶著溫度的,帶著喜歡的吻。
川上富江貪心的將吻加深,抱著榛名海奏,想要把對方完全禁錮在自己的區域。他把榛名推到了柔軟的床鋪,此時的他無暇去打量榛名位於家族本宅的房間,他想要做的隻有索要更多。
“榛名。”川上富江看著此時處於自己桎梏範圍的榛名海奏,原本的矜持彆扭全然消失。他親吻著榛名,在榛名眼淚落下的時候,又忍不住地讓榛名留下更多的眼淚。
也許,自己才是那個最惡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