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覺沒有那麼簡單，你為什麼不再多追問一會兒呢。”王震嘟囔的說道。
吳非凡皺了皺眉頭，不快的說道，“為什麼非要揭傷疤才可以呢，王震，我又有點搞不懂你了。”
王震知道吳非凡最近對自己的懷疑，索性閉嘴不再多說了。
等到晚上，吳非凡心滿意足的睡著後，王震卻失眠了。
看著窗外的月亮，王震腦子裡反反複複的想著老楊他們的話。
“到底是什麼意思，他們在憤怒什麼？”王震想著，慢慢的也陷入了沉睡。
在夢裡，王震夢到了一個奇怪的場景。
自己被奶奶藏在了缸裡，眼看著外麵的人在打砸。自己嚇得想尿尿，下體卻像是漏水似的把褲子打濕了。
他當時年紀小，還不知道自己從湖水裡被人撈上來時，媽媽帶著自己跑了很多地方。
每個赤腳醫生都會脫下自己的褲子看，之後便無奈的搖搖頭。
媽媽每天都會偷偷哭，甚至抱著自己大喊對不起。年少的他什麼都不懂，隻是跟著媽媽一起掉眼淚。
直到他三四歲會在外麵玩耍了，才發覺自己不會正常的尿尿，其他的小朋友都會恥笑的喊自己“公公，太監。”
感覺到被羞辱的他跑回家後就會蒙在被子裡，還以為自己是沒有爸爸遭到的歧視。
當他盼星星盼月亮的等到所謂的父親時，他卻像那些赤腳醫生一樣，隻脫下自己的褲子看了一眼就立馬離開了。
“不，不要。我恨你，我很你們！”
王震在睡夢中怒喊起來，現實中聲音跟著回蕩。等他猛的一下睜開眼睛時，就發現自己身下的床單已經濕透了。
王震劫後餘生一般的大口喘著粗氣，在意識到尿床了以後，狠狠地錘了好幾下床板。
“我不會放過你們的，永遠不會的。”王震紅著眼睛，肌肉都繃緊了的說道。
之後的王震就沒有在睡覺，而是拿出一個本子，在上麵細細的把吳爺爺，還有王愛軍以及其他人的關係串聯了起來。
劃線許久後，王震鬼使神差的發現他們其中有莫大的關聯。
“如果這些老頭和王愛軍還有聯係，以王愛軍那個假仁假義的德行怎麼會讓他們生活的這麼落魄。”王震呢喃著，腦子感覺想到了什麼。
就在這時，起床收拾利索的吳非凡剛好推開了王震的房門。
王震立馬把紙筆塞到了櫃子裡，裝作剛收拾好的樣子。
“呀，我還以為你沒起床呢。走吧，今天還要去甜水巷呢。”吳非凡漫不經心的招呼到。
“醒了的，走。”
“今天要辛苦你了，還要抬不少東西。”吳非凡拍了拍王震的肩膀。
“不辛苦，說什麼呢你。”王震大大咧咧的笑了笑，直接喝吳非凡出了門。
吳非凡提前就買好了一些物件兒，零零碎碎的又買了一些吃喝以及日用品。眼看著東西堆成了一個小山，實在沒辦法拎走的他們還是喊來了單位的車。
“謝謝你們了，今天幫我送一趟東西。”吳非凡對司機客氣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