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林小蕾的聲音,白柳含臉色一變,回頭對身後的人笑說:“本來要帶大家參觀參觀的,但小女這樣盤腿坐著吃飯,太不雅觀了。我先送貴客們下樓開席……”
說到這裡,她回頭看向邱果果眼裡明顯有了敵意,她冷聲對邱果果說:“還坐著乾什麼?還不過來送客人下去,大家都是為了參加你的生日來的,作為主人你一個人躲上麵偷吃成什麼體統。”
邱果果突然知道林小蕾為什麼突然呻/吟出聲了,她一定是聽到們白柳含帶人走來的動靜,誤認為是自己了,因為二樓如今隻有她在房間裝扮。林小蕾大概做夢也沒想到,這種日子白柳含會帶人參觀二樓。
總之,今天她邱果果非得把林小蕾那層皮扒下來不可。
因此,邱果果也趕緊起身大聲說道:“我這就下去,我這就下去。”
屋裡的林小蕾聽到邱果果的聲音,叫的更大聲了:“不行~白業……你是果果的男友。”
白柳含身後眾人臉色各異,有些人甚至臉上都帶上了調笑。
白柳含回頭一眼掃到,知道此時再帶著人走也挽不回小蕾的名聲了。不破不立,小蕾這兩句話也剛好可以把事情推到其他人身上,果果坐在門口吃東西,肯定事先知情。既然如此,不如帶人進去。
白柳含想完,立馬就皺眉對邱果果說:“裡頭什麼聲音?是你姐姐嗎?她怎麼了?”
說著她就前去開門,邱果果也在此時心生一計,她撲上去擋在門前說:“不行,不能進去。”
白柳含一愣,此時也顧不得邱果果如此做的目的,她推開邱果果開門進入。
後麵看熱鬨的人一見,這八卦邱家主母是準備放到明麵上了,全都開心地擠上前去。
免費的八卦,不看白不看啊!
門被打開,隻見林小蕾穿著白柳含特意給她準備的白色禮服躺在床上,此時白業正一手放在她的頭邊撐著上半身,一手按在林小蕾的胸口。
而他臉上的神情也並不比看到此情此景的人來的平靜,他仿佛也很吃驚。
白柳含見這情景,雙目刺紅,心裡原本的計策,如今她自己都信了。這登徒子分明就是在輕薄她的女兒,肯定不是小蕾自願的,否則她家小蕾為何會哭紅雙眼?
這麼想著,白柳含上前推開白業,張口正要罵他狗膽包天,就見邱果果也從門外撲了進來。
哭著拉著白柳含的手說:“媽,你不要打姐姐。”
白柳含:“……”嗯?
邱果果緊緊抱住白柳含的手臂,大聲說:“我沒有關係的,我把白業讓給姐姐就是了。姐姐貌若天仙,白業豐神俊逸,他們是天造地設的一對,我隻是雜草的模樣,從來就沒敢想過會和白業永永久久,如今他們情投意合,我自願退出。媽媽千萬不要為難姐姐,我……我是自願的。”
白業:“……”
白柳含:“……”
門口眾人驚地張大了嘴,看了看邱果果哭的眼淚鼻涕橫流,而床上也震驚的林小蕾卻梨花帶雨,這貌若天仙也確實是真的。
“你胡說什麼???”白柳含甩開邱果果,心裡冷笑: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偏要闖。你躲在門口難道還能是什麼好事?說你和白業合謀毀小蕾清白我都信。
對啊!肯定是這樣的,不然果果在門口做什麼?還那麼清閒的吃東西?
“哼!”白柳含哼笑著質問道:“你以為你是什麼心思我會不知道?我問你,你剛才躲在門口做什麼?”
白柳含自覺捏住邱果果命脈,張口就要潑臟水。
邱果果自然也知道真相什麼的不重要,這時候誰先說誰就是真相。
她見白柳含自己問了,簡直就是白柳含自己往她坑裡跳,她趕緊哭著說:“我的心思媽媽知道就好。”
白柳含:“……”什麼心思?
邱果果擦擦眼淚,說:“我換完衣服路過這裡的時候,聽到姐姐和白業兩人互訴衷腸……”
白業:“……”
林小蕾:“……”
白柳含皺眉要喝止邱果果的時候,邱果果突然爆發地大哭出來喊道:“我聽得肝膽俱裂……不是,是聲淚俱下。你不知道啊媽媽,姐姐和白業兩人是多麼的相愛,他們礙於我的關係兩人猶如那天上牛郎織女,隻能遙遙相望卻不敢越雷池一步。今天,姐姐鼓起勇氣拉了白業來這裡告白,連我聽了都感動的不得了。我不想打擾他們,就……”
“你、你胡說。”
林小蕾被邱果果的無恥給震驚到了,邱果果的性格這麼多年了她還是清楚的。直來直往的性子,張嘴的話語無故都會傷人三分,怎麼可能會這些彎彎繞繞?
就因為邱果果不會,這些年邱果果沒少吃林小蕾的虧。
今天居然轉性了?
再讓她邱果果說下去,她林小蕾還要不要見人了?看戲的人裡可是還有她們學校的人啊!
白柳含也被林小蕾喊回了神,驚覺自己居然也聽著聽著聽入迷了,心裡更加火大地開口說:“你為了陷害你姐姐,真的什麼都能做出來了。”
邱果果保持著雙眼的淚珠,抬頭一臉“疑惑”地看著白柳含:“陷害?沒有沒有沒有。”她擺擺手,情真意切地說:“我在門口聽完後,還怕他們被發現,所以我就拿了點吃的坐在門口給他們把風來著。”
白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