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業:“呃……是這樣的,林小蕾並不願意回來。”
林海山等人一聽這個答案,整個人都頹廢掉了。但又仿佛多年的猜想成真,臉上竟然沒有多少吃驚。
林珍春見爸媽不開心,就拍桌起來指著白業說:“你不要信口胡說,她林小蕾就算是去了邱家,也還是我林家的人。什麼叫不願意回來了?出了這個大山,她還看不起我們了不成?”
白業坦然點頭:“嗯,是這樣的。”
林珍春:“……”
邱果果捂臉說:“還是我來吧!”
白業不可思議問她:“你是不滿意我的口才嗎?拜托大姐,我可是一個人從姚新村混到大學還沒有餓死的呢!”
白騰蹙眉說:“那是我走前交代大家幫忙的。”
白業:“……不是,父親,我是說我口才其實很不錯的。母親這樣我很傷心!”
白騰看著他問:“然後呢?”
白業:“……沒有了,母親說吧!”母親說什麼都是對的。
白業乖乖退到後麵,邱果果回頭對他嘲笑。
白業咬牙,感覺拳頭很癢。
白騰蹙眉看著白業在一邊活動手骨,淡聲問他:“你在做什麼?”
白業一臉微笑說:“手酸,活動活動。”
白騰:“嗯。”
邱果果見白業總是在死亡或去死亡的道路上,無語一瞬,她看向林珍春問:“你是林小蕾的?”
林珍春冷笑說:“我姓林,我叫林珍春。我知道你,你是邱家的大小姐,你來這裡做什麼?如果你和小蕾有什麼不合而想來這裡挑撥我們之間的關係,你就太看不起我們林家了。”
邱果果見林珍春這樣說,抬頭大笑問林珍春:“我挑撥你們和她的關係?林珍春小姐,我就問一句,挑撥完了我能得到什麼?人費力去做一件事情,總該是有目的或利益的。我這麼做,有什麼目的?”
林珍春一愣,一時竟然有點語塞。她說的沒錯,這位是邱家的大小姐,要錢有錢,要貌有貌。小蕾無論和林家的關係好壞都不會影響到她,也不會讓她在邱家的境遇有什麼改變。
邱果果見林珍春不說話了,這才繼續說:“當然,我這麼費力來了這裡,當然是有目的。無論你們信不信,我來是想把一些你們原就應該知道的事情告訴你們。”
林珍春立馬冷笑說:“你說說看,有什麼事情是我們林家不知道,反倒邱家知道?”
邱果果起身,在這個房間四處走了一遍,她摸了摸石牆漫不經心地開口問:“我說林小蕾不安好心你信嗎?我說林小蕾忘恩負義你信嗎?”
林珍春羞紅了臉說:“你胡說八道,小蕾是傲了點,但是心不壞。她從小在家裡就很勤勞,長大了也很為我們著想。”
“哦?”邱果果轉頭看向她問:“四年了,林小蕾打過電話回來嗎?”
林珍春一下子就塞住了,說不出話來。4年了,林小蕾從來沒有打電話回來過。
“所以,這麼喜歡林家的林小蕾,4年來一點時間都空不出來嗎?”
“夠了!”林海山猛地站了起來,看向邱果果大聲吼道:“你到底想說什麼?”
邱果果被吼的嚇了一跳,林海山心裡正有點過意不去,就覺得膝蓋一麻又坐了回去。
林海山正奇怪,就聽一邊默不作聲地那個男子淡聲說道:“莫大聲,嚇到果果了。”
林海山看向白騰,隻見白騰依舊正襟危坐在那裡,他雙手放在腿上,一副冷冷清清的模樣。他甚至動都沒有動一下,隻是眼神輕輕掃過來,就讓林海山心裡一抖。
林海山便知道,膝蓋的麻意是這個男人做的。
邱果果見林海山又坐了回去,這才繼續說:“也許是我說的太委婉了。”
一邊的林建家便輕笑著說:“那便直接一點吧!”
“果果才是林家的親生女兒。”
林建家說直接一點,白騰便十分直接的把答案說了出來。
林家的人或者邱果果都一下子安靜了下來,隻見一直安靜坐在那邊的白騰起身。他一起身,其他人便無形中感覺受到了壓力一般,說不出話來。
“到這裡便我來說吧!”白騰看向邱果果。
20年的時間,可以改變的東西太多了。
在邱家的時候,邱家的夫妻知道邱果果不是他們的親生女兒,甚至他們知道自己的親生女兒在哪裡。所以,邱果果沒有辦法融入到邱家。
尤其在林小蕾重新回到邱家以後 ,邱果果更是一席之地都沒有。
而在林家林小蕾就是他們的親女兒,林小蕾長的好看還懂事。所以,林家的人也很疼她,甚至從來沒有去懷疑她,想她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