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老爺點點頭說:“是啊!”話音剛落,斐老爺就覺得腳下一滑,身體瞬間失去平衡,他隻覺得似要摔倒地上,卻又在緊要關頭靠著拐杖站穩了。
整個過程不過幾秒,但是卻嚇到了斐老爺。他已經快80的人了,這時候的老人骨頭都脆,摔一下的後果可大可小。
因為受了這個驚嚇,斐老爺便不準備繼續去逛了,轉而往白大師家去。
蓮花見他身上有破陣的氣味,捂著鼻子後退說:“剛剛破陣了?”
“破陣?”斐老爺說完,這才想起出門前白騰給的東西。他心裡一慌,立馬拿出來看,隻見白騰早上給他的符紙,此時竟已經全黑了。
蓮花往後一跳,看著他說:“你這是被誰下了咒?這麼毒?前輩給的符都隻擋了一次嗎?”
斐老爺再一想剛才摔倒的地方邊上正是一口兩米寬的井,那一處是村裡大家洗衣服的地方,所以比較濕滑。若是他摔下去摔到屁股,有可能直接摔到骨碎。如果他往前一點,就直接是撲井裡去了,而他還不會遊泳不說,這麼大年齡……
越想斐老爺越是毛骨悚然,抖著手說:“這個符現在還能用嗎?”
蓮花嫌棄地上前將符紙抽過來看了看說:“不行了,都沒能量了。”
姚老爺立馬要嚇哭了,問:“剛才白先生不是說可以用三次嗎?”
蓮花一驚,問:“前輩說可以用三次?那不得了啊!三次機會隻給你抵了一次?”
白騰聽到聲音,從樓上下來,看著姚老爺眉頭皺的更緊了,問:“你出門一下,為何黑氣更重了?”
姚老爺都要給白騰跪了,趕緊上前把剛才在井邊的事情說了。
白騰點點頭說:“看來,那人挺急了,我們現在去找他。”
姚老爺抬頭看向白騰,小心地問:“可以嗎?”
白騰便說:“可不可以都要嘗試,他下得咒涉及生命,如此最好便是早點解決。”
斐老爺子直點頭,又問:“那,去哪裡找人呢?”
“先去老爺子的公司吧!竟然不知道是誰所為,便從可能性最大的地方下手。”
斐老爺子點點頭說:“我和你一起去嗎?”
白騰搖搖頭說:“不用,呆在村裡更加安全一些。我再另給你兩張符,你暫時呆在白家不要離開。”
斐老爺子聽了感覺點頭,乖乖地留在了白家。
白騰讓斐老爺子給斐恒去了電話說明了情況,然後就和白業兩人開車出門了。
邱果果因為懷有身孕,因此白騰沒讓他一起去。倒是白源聽說要抓壞人,興致衝衝地跟著上了車。
斐家的公司在南陽市最中心的位置,白業也是第一次來,斐恒親自下樓接的他們。
白家三人跟著斐恒上樓的時候,白業就解釋說:“破了陣,現在這個時候找人最有利了。因此才會過來打擾!”
斐恒就很擔心地問:“為什麼是我父親呢?我父親都多少年不來公司了,這事就算要對付也該是對付我吧?”
斐家公司很高,三人一層一層的找。路過一個經理辦公室的時候,白騰和白源兩人同時停住步子。
斐恒心裡一咯噔,立馬就說:“不可能,這裡頭的是我哥。”
白騰皺眉,白源笑著問:“親哥?”
斐恒搖搖頭說:“但是我們關係很好,他也很孝順我父親。”
白騰:“先見麵再說吧!”
白業便上前敲了敲門,房間裡的男人是一個古銅色肌膚的俊朗男人。
他雙目黝黑有神,見白騰幾人進來,他便皺眉問斐恒:“他們是誰?”
斐恒就說:“爸爸現在住在他們那邊,我帶他們來四處看看。”
那人點點頭,白騰一進屋就四處看了看,白源則笑著和那人套近乎,說:“你好,我叫邱雲淩。”
那人便麵前笑笑說:“你好,我叫張坤熙。”
白源誇道:“好名字。”
“謝謝。”張坤熙和白源握了握手說:“我聽說最近邱家十分亂,邱總怎麼沒有回去看看?”
白源聽了,淡定地回:“我剛從昏迷中醒來,去姚新村養養的。家裡的事情,我已經全都委托給赫辰了。”
張坤熙就點點頭表示理解說:“應該的,邱總現在身體如何了?”
白源:“沒什麼大礙了。”
“那不知邱總今日過來是為了?”
白源:“不是我有話搖說,是我這個弟弟他有話說。”
張坤熙就抓頭看白騰,白騰對他點了點頭,然後單刀直入地說:“我在你的房間內發現了陣破的感應,你的身上也有被反噬的痕跡。”
張坤熙瞳孔一縮,勉強鎮定住,然後搖搖頭說:“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
白騰敲了敲得桌子,繼續說:“反噬挺嚴重得,你若是不想辦法,極有可能減短10年壽命。”
張坤熙轉頭瞪向白騰脫口而出:“不可能。”
白騰:“有何不可能,如今我從你身上看到的就是這些。”
張坤熙大怒,轉身抓著白騰的領子說:“大師說了,我這種的不會反噬。”
房間裡瞬間就安靜了下來,被張坤熙抓住的白騰淡淡看他,雙目中毫無波動。
他看著張坤熙,淡淡地說:“可是,你如今已經被……反噬了。”
作者有話要說:這裡好難寫啊!因為這個故事其實很早之前就碼了,但是一直覺得放的位置不太對,就一直推啊推啊推,就推到了尾巴來了。
這個故事事件還沒想好【笑哭】,就寫的更困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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