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第六十一章(2 / 2)

果然是這樣!

夏斯特的臉瞬間就更黑了,他直接打斷了他的話:“既然是普通朋友關係,那我當初親你的時候,你為什麼不推開我?”

“既然是普通朋友關係,你天天跑來城主府,騙我親你——”

池獻:“……”

這個,他憑本事得到的親吻,怎麼能算是騙呢!

池獻目光微閃,以至於一時之間竟然忘了解釋了。

夏斯特見狀,再次氣笑了。

然後他突然就想到了一件事情。

那就是他每次親吻完池獻的時候,池獻的眉頭都是皺的,他當時隻以為是因為他忙於公務,冷落了池獻,導致他心懷不滿,所以為了安撫他,每次看到他皺眉,他都會選擇再親他一次,可是即便是這樣,他的眉頭還是從來沒有舒展過……

所以會不會是因為池獻當時並不是想要騙他的親吻,隻是單純地覺得他的接觸讓他不適……

也就是說,池獻並不喜歡男人?

想到這裡,夏斯特猛地握緊了手中的長劍。

不過很快,他就又反應了過來。

他咬牙切齒:“如果你不喜歡男人,那你當初為什麼要偷看我洗澡!”

池獻當即解釋道:“那天晚上我真的不是想偷看你洗澡,一開始我隻是以為你是幕後黑手,所以躲了起來,誰知道你直接就脫起了衣服來了……然後我就乾脆繼續躲著了……後來我也不是故意偷看你的屁股,我隻是發現你手上戴著的那個儲物戒是我的……”

夏斯特直接打斷了他的話:“怎麼可能?”

“這根本不是什麼儲物戒,而且這可是我的母親留給我的遺物,已經跟在我身邊好幾年了!”

可是池獻卻是半年前才到達的奧斯大陸。

最主要的是,這枚戒指有自己的靈智,曾經幫他抵擋過不知道多少次災難,他之前被蛇族的獸王偷襲,一度重傷垂死,就是戒指治好的他。

池獻:“我可以證明給你看。”

說著,他直接將一道神識打進了那枚儲物戒之中,重新和它建立起了聯係。

而後不等夏斯特和儲物戒反應過來,儲物戒就直接脫離了夏斯特的手指,回到了池獻手中。

儲物戒:“……”

“啊啊啊啊,我堂堂神戒怎麼會有你這麼愚蠢的主人,你老婆沒了,我費儘千辛萬苦給你找到的老婆沒了——”

聽著識海中驟然響起的聲音,池獻看著手中的儲物戒,微微一愣。

另一邊,看見這一幕,夏斯特腦海中隻剩下一句話。

那就是池獻說的居然是真的,這枚戒指居然真的是他的。

也就是說,池獻當初並沒有偷看他洗澡。

也就是說,一直以來都是他誤會了池獻,池獻並不喜歡男人。

難怪...池獻從來沒有主動親過他,包括幾天前他們一起去郊外散步的時候,他當時都暗示得那麼明顯了,池獻卻始終不為所動。

所以他哪是沒有發現他的暗示,他隻是不想和他太過親密而已。

也就是說,整件事情,從頭到尾都是他一廂情願。

夏斯特一臉狼狽,但他心底還是抱著最後一絲僥幸,他直接拉開一旁的抽屜,指著盒子裡的用獸核拚湊而成的愛心說道:“那你後來為什麼幾次三番給我送東西,還有這個,你又怎麼解釋?”

看著那個愛心,池獻直接就愣住了:“這是什麼?”

儲物戒:“……”

實在不會說話的話,可不可以先閉嘴!

夏斯特:“……”

所以這個愛心,顯然不是池獻送給他的。

他已經不想去追究這些東西到底是誰送給他的了。

因為想想也知道,為什麼池獻明明不喜歡男人,卻還是選擇了接受他。

估計是擔心他要是拒絕了他,會影響到他們的合作吧。

畢竟一開始的時候,他也是這麼想的。

所以他的眼睛瞬間就紅了:“池獻,你對自己也真是夠狠的!”

然後他就把手中的佩劍放下了。

因為這件事情他的確不能怪罪到池獻頭上。

相反,他的那枚儲物戒曾經幫他抵擋過那麼多次災難,他還得感謝池獻才對。

所以他隻說道:“帶著你的戒指,回你的塔河村去吧,我保證以後都不會再糾纏你了。”

池獻:“……”

怎麼回事?

明明他什麼都解釋清楚了,為什麼對象還是沒了?

“你聽我說……”

池獻試圖解釋。

下一秒,他直接就被夏斯特一手扇飛了出去,緊跟著,大門就貼著他的鼻尖關上了。

池獻:“……”

他當即就想再拍門進去。

儲物戒也炸了:“閉嘴吧,沒見人家現在正在氣頭上嗎?”

“而且你估計都還不知道夏夏為什麼會生氣。”

池獻:“……那你說我現在該怎麼辦?”

儲物戒無力道:“先回去吧,我們慢慢商量對策。”

池獻:“……好吧。”

說完,他對著房門說道:“那我先回去了,你先冷靜一下,我明天再來找你。”

夏斯特已經不想跟他說話了,他直接癱坐在了椅子上。

卻沒想到,幾分鐘後,外麵就響起了一陣敲門聲。

夏斯特依舊沒有搭理他。

哪知道過了一會兒之後,敲門聲就又響了起來。

夏斯特深吸一口氣:“滾。”

敲門聲瞬間就停了,下一秒,執政官直接推門而進:“殿下!”

夏斯特瞬間坐直了身體。

執政官一臉凝重,他沉了沉氣,選擇開門見山,因為這件事情實在是太重大了。

“殿下,聽說您和那個池獻正在交往?”

夏斯特知道他的來意,作為長輩,執政官自然是不會希望他和一個男人走到一起的。

不過,他現在也的確不可能再和池獻走到一起了。

所以夏斯特直接閉上了眼,打斷了他的話:“您放心,我們已...經分手了。”

聽說了這件事情之後,如臨大敵,以至於直接拋下了手中的公務,從奧德利城飛奔回來的執政官:“……”

這麼突然的嗎?

所以他是該先驚訝還是該先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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