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她也不至於跟著女兒一家生活,去忍受女婿的白眼,即便她兒子一家的遺產她都給了女婿一家。
……
說話間,天上突然飄起了小雨。
一滴滴水痕從她們的臉上滑落,也不知道是雨水還是淚水。
羅素爺爺:“後來,皇室和教廷雖然絞死了城主一家。”
“但是他們派來的新城主,卻是老城主的親弟弟。”
“而且你猜聯軍為什麼會選擇在輝曼城駐紮?”
漢弗萊張了張嘴。
當然是因為輝曼城坐落在一個平原上,而且城中百姓稀少,適合安置聯軍的數百萬大軍。
——所以這不是在紮輝曼城的百姓的心窩子又是什麼。
此時此刻,平日裡無時無刻不彎著腰的艾勒站得格外的筆直:“我們想報仇,無時無刻不在想。”
哪怕背叛光明神。
但那又有什麼關係呢,在他們最絕望的時候,光明神不也拋棄了他們嗎?
就連莉達奶奶她們也艱難地挺直了她們的駝背。
看見這一幕,漢弗萊的眼睛也忍不住紅了。
所以為什麼羅素爺爺他們猜到了他的身份,卻沒有揭穿他們,反而每次在他表現出對那些貴族和富商的蹤跡特彆感興趣的時候,他們都知無不言,而且他家出了什麼事情的時候,街上的人都會拚儘全力的幫助他,答案已經不言而喻了。
漢弗萊說:“謝謝,謝謝你們。”
他當即擦掉了眼角的淚水,掏出傳呼機,把這個消息發回了吉爾伯特城
而同樣的一幕,還發生在輝曼城大大小小的隱蔽的角落。
可想而知,接到這些消息,執政官等人是多麼的興奮。
“好,看來教廷是真的沒有什麼殺手鐧了。”
畢竟一條情報可能是假的,難道這幾十條,上百條情報還能都是假的嗎?
夏彭越甚至揚了揚手中的那些情報:“什麼是得道多助,失道寡助,這就是了。”
然後他們齊刷刷地轉頭看向了夏斯特,目光如炬:“城主大人——”
這個時候不出兵,還等到什麼時候?
最主要的是,就算教廷真的藏了一道殺手鐧,這一仗,他們也必須要打。
他們尚且如此激動,更彆說是夏斯特了。
隻見夏斯特深吸了一口氣,顫聲說道:“命令各軍團,即刻出發,目標——輝曼城!”
眾人當即嘶聲吼道:“是!”
……
轟!
一個小時後,第一發□□狠狠地砸在了輝曼城的城牆上。
“怎麼回事——”
城主府內,正在商討要怎麼應對接下來的戰事的聯軍各首領猛地轉頭看向了窗外。
下一秒,又是無數道爆炸聲傳來,以至於窗戶上的玻璃也瞬間就被震碎了。
不用猜也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有人當下喃喃說道:“卡斯塔城的軍隊攻城了——”
石頭人族族長當即怒聲吼道:“他們,他們怎麼敢在這個時候攻城?”
“他們就不怕教廷的密寶嗎?”
但是他們很快就顧不上這些了。
因為下一秒,他們就聽見天際處傳來了無數令他們頭皮發麻的咆哮聲。
龍族也打過來了。
“防禦!”
“防禦!”
輝曼城亂了。
因為那些龍族衝進輝曼城之後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朝著聯軍駐紮的地方噴出了一道道龍息。
駐守在軍營之中的聯軍強者第一時間出手想要攔下那些龍息。
但是他們能攔下幾十道上百道,卻攔不住幾百道,所以還是有上百道龍息直接砸進了聯軍的營地裡。
近乎一半的聯軍士兵當場化為了一灘血水。
運氣好的,雖然保住了性命,但是四肢卻沒了大半,甚至全都沒了。
以至於一時之間,整個輝曼城上空都彌漫著他們的哀嚎聲。
看見這一幕,那些種族的首領的眼睛直接就紅了:“該死,你們該死——”
他們瘋了一樣地衝向了天空之上的龍族。
看到這一幕,輝曼城外,夏斯特直接將腰上的佩劍解了下來,放到了池獻手中。
他看著池獻,隻說道:“幫我殺了教皇和卡隆大主教好不好?”
這把劍是他的母親送給他的成年禮物。
一直以來,他做夢都想用這把劍親手殺了皇帝他們。
但是托池獻的福,他還沒有成長到能夠親手殺掉教皇的高度,教皇他們就要敗了。
而且他的任務,是率領卡斯塔城的軍隊將剩下的聯軍全都殲滅。
所以他的這個夢想,隻能請池獻幫忙去完成了。
不過好在這其中並沒有什麼區彆!
池獻一把抓住了那把佩劍:“好。”
他拐了彆人家的兒子,給人家報個仇本來就是應該的不是嗎?
說完,池獻直接轉頭看向了前方的戰場。
想他堂堂一個劍修,這段日子卻被迫天天窩在實驗室裡,乾著煉器師的活,可想而知,這段日子,他有多難熬。
不過好在一切都將結束了。
看著遠處的那些教廷主教,池獻慢慢抽出了手中的長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