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我隻想和你負距離。”
顧淮之想都不想地拒絕。
這種無理的要求,他不可能答應。
宋歡顏深呼一口氣,要不是看在顧淮之這張臉生的實在好看,她一準已經一拳砸過去了。
神經病啊!
“顧淮之,你肯定沒少聽到我的傳聞,剛才在樓下她們怎麼說我的你也聽到了,在你心裡,我是不是特彆隨便的女人?”
這話她早就說了。
是不是覺得她很隨便,所以他張口閉口對她就是開車。
男人無時無刻想和一個女人上床,不一定就是真的喜歡。
很可能就隻是單純想睡。
真要說有幾分真心,那可能鬼都比他們真心。
畢竟好像男人天生就會把愛和性分成兩碼事。
她瞅著,顧淮之就是這種狗男人。
不爽,賊不爽。
聽到她的話,顧淮之緩緩站起身,居高臨下地看著已經坐起身,卻依舊沒骨頭似的癱在沙發上的宋歡顏。
眼眸如鷹隼一般,愈發銳利冷沉。
“那些狗屁傳言,你以為爺會信?”
宋歡顏原本還懶懶躺在沙發上,她其實隨口問出這個問題就沒想過顧淮之的答案。
反正隨便他怎麼說出朵花來,她也不會在意的。
但是卻沒想到,顧淮之會說的這麼斬釘截鐵。
“更何況,外麵還傳言我這麼多年身邊連個母蒼蠅都沒有,多半不舉,正好和你水性楊花的名聲挺配。”
宋歡顏頭一次覺得顧淮之這人,還不算是壞透了。
隻是。
“不舉和水性楊花哪裡配了?不舉怎麼滿足水性楊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