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好久不見, 大蛇丸。”
“好久不見, 蠍。”
嗚哇, 不僅是舊識, 而且好像還有一段特彆的關係似的。
後來從高杉晉助口中, 鳴人得知了蠍和大蛇丸的確有一段過去的……準確來說, 是大蛇丸和蠍原本是搭檔,空陳、玉女,聽起來一個比一個吊……好吧跑題了。
兩人對於“永恒”都有著相似的理解, 大蛇丸追求永生, 而蠍也在追求另一種永生,所以共同語言呢,還是不少的。
可之後……大蛇丸卻看上了宇智波鼬。
“看上了宇智波鼬。”這是高杉晉助的原話。
而後夜襲失敗後可能無顏麵對江東父老了吧,就索性直接叛逃了曉組織。
鳴人當時聽得嘴角抽搐,“我相信真相和你說的應該是有些出入的。”
“是的,”高杉晉助說道,“準確來說, 是看上了宇智波鼬身體的一部分。”
鳴人:“……等等這話更可怕了吧?”
鳴人當時無語了半晌, 正想著怎麼和佐助解釋這件事, 比如你的兄長被木葉三忍之一看上了, 還是你仇敵被一個變態給盯上了……他思路歪了好一會兒後, 才反應過來,“……所以說那應該是寫輪眼吧?所謂他身體的一部分。”
“不然呢?”高杉晉助問道。
“不我什麼都沒想。”鳴人立刻矢口否決。
再來後鳴人不知道的事, 在他從高杉晉助那裡完成學習後,帶土擔心鳴人長歪, 便去問了高杉晉助鳴人近期的情況,高杉晉助微微一笑,直截了當地說道:“基了。”
“……什麼?”帶土大驚失色。
“你驚訝什麼?”高杉晉助挑眉問道,“就好像你不基似的。”
於是帶土心虛地轉移了話題,“你怎麼知道他基的,他有沒有說特彆喜歡誰。”
“因為心基了看什麼都基。”高杉晉助說道。
帶土:???
宇智波鼬&大蛇丸&赤砂之蠍:“阿嚏——”
——這些都是後文,姑且不提。
而在這裡蠍和大蛇丸在死亡森林裡相見了,各自打了招呼後,大蛇丸首先說道,“真的是好久不見了啊,你是來阻止我的麼?”
“沒有這種無聊的打算,你和木葉的糾紛我沒興趣。”蠍說道。
“哦?”大蛇丸低笑著說道。
“正如鳴人所說,我這次過來隻是回收你而已。”蠍繼續說道。
“我看到[眾生]那個家夥也來了,”大蛇丸說道,“果然是他提議你們找我的吧。”
“你對他倒是了解。”蠍說道。
“畢竟[眾生]能夠認識到我在組織中的價值,”大蛇丸說道,“而且客觀來說他是你們當中最有遠見的一個。”
“客觀來說他是你唯一的生機麼?”蠍反唇相譏。
“彆太自大了,蠍。”大蛇丸說道,“我不需要任何人給我所謂的生機。畢竟高杉晉助是迄今為止……唯一差點殺了我的人。”
“你既然知道這一點,那麼就知道你沒有退路了。”蠍倒沒有理會大蛇丸突如其來的裝逼,這樣說道。
大蛇丸靜了幾秒,然後說道,“至少讓我做完我想做的事情。”
“這就得看他了。”蠍看了一眼鳴人說道。
“九尾小鬼?”大蛇丸看向鳴人。
“納尼納尼?”鳴人一時沒反應過來,問道。
“我對木葉無所謂的,但是他對木葉舊情未了……”蠍對著鳴人抬了抬下巴說道。
“你這說的我好像個朝三暮四的渣男。”鳴人有點心虛。
“你難道不是嗎?”蠍問道。
鳴人立刻閉上了嘴。
蠍前輩在見了大蛇丸後,毒舌程度好像上升了。
所以他果然是在意被大蛇丸背叛了的吧……後來鳴人忍不住這麼想到。
“我明白了。”大蛇丸說道,“你和[眾生]不會阻擋我這次的行動,不過這個小鬼不一定……然後我完成這次行動後需要和你們回組織麼?”
蠍點頭,“正是如此。”
“真是不符合佩恩的寬宏大量。”大蛇丸說道,然後她整個人突然像融化了似的變成了一灘泥,陷入地底裡不見了。
鳴人愣了一下,問道,“就這樣讓她走了嗎?”
“是‘他’,不是‘她’。[眾生]和[朱雀]不在,若他想走,組織裡沒人能留得住他的。”蠍說道。
“這樣啊。”鳴人點頭。
他算是聽明白了,大蛇丸可能正麵交戰能力與曉組織其他成員想必稍微遜色點,但逃跑能力絕對是一流的。目前除了佩恩老大以外,隻有宇智波鼬和高杉晉助能阻攔他。
不過那正麵交戰能力不強也是相對於組織的其他成員來說的,對上鳴人他們……甩幾條街不止了。
鳴人和蠍回到之前的地盤時白已經將清理出了今晚住的地方,而且他還抓了幾尾魚,並且用充滿期待的目光看著鳴人,說道,“今晚吃烤魚吧。”
“我們是來做任務,不是來野營啦。”鳴人有點哭笑不得。
“在任何時候都要舒舒服服的,這不是鳴人你的人生信條嗎?”白反問道。
“任何時候都要舒♂舒服♀服嗎?”鳴人重複了一遍,“我才沒有這麼猥瑣的人生信條呢。”
“真可怕。”白說道,“我說的是那種舒服,又不是這種舒服,鳴人你真汙。”
“……一不小心就想起了,白你說的太令人誤會了。”鳴人搖了搖頭說道。
白也搖了搖頭,“那你的人生信條是啥?”
“人需要用各種姿勢衝破命運的束縛,這種姿勢不行就換一種姿勢。”鳴人說道。
接著他被緋流琥的尾巴和白的冰錐同時攻擊了。
“我錯了錯了!嗷錯了錯了!”
對不起他下次再也不這樣了_(:з」∠)_
之後鳴人又抓了兩條魚,一共六條。他將其中的兩條魚清理好後在魚腹裡塞了草藥去腥,然後又用一種頗為腥辣的調料覆蓋了表層,接著擱置到一旁讓它慢慢醃製了,打算明天早上再吃——當然,少不了白的冰作為保鮮降溫物資。
“雖然不如直接吃起來新鮮,但也彆有一番滋味的。”鳴人這麼解釋道。
而另四條魚就直接烤了,用一種多油脂的葉子覆蓋在上麵直接用小火先過一遍,中間鳴人還換了兩次葉子,這讓魚肉細膩可口,一口咬下去噴香四溢,沒有魚腥氣,倒也沒有過分的刺激。外表焦黃,但裡麵卻雪白細嫩,吃了後真的感覺自己被深深治愈了。
夜晚,篝火,烤魚,三個人的影子因為跳躍的火光而一直抖動著。
夜深逐漸深了。
夜空上滿是璀璨的群星,躺在樹上直接能看到這繁盛美麗的景象。如夢境一般在眼前鋪呈開來的星空,帶著童年的遙遠的記憶深深印刻入眼簾,印刻進腦海。
鳴人忍不住說道,“蠍前輩,你睡了嗎?”
“沒有。”蠍的聲音依舊是那種波瀾不禁的。
“你小時候有什麼願望嗎?”鳴人問道。
蠍沒說話。
鳴人說道,“喔……你知道我小時候的願望吧。”
“成為火影?”蠍說道。
“是啊……不過,其實也不太好說。”鳴人說道,“雖然我一直喊著當火影啦當火影,但其實……唉。”
“其實人從很小時候就知道自己想要做什麼了,但這也是人很快放棄自己的夢想的原因之一。”赤砂之蠍說道。
“誒……感覺好有道理。”鳴人說道。
“這是佩恩說的。”蠍說道。
“原來如此。”鳴人點頭,“感覺像是頭兒的風格。”
“那你呢?波風鳴人。”蠍問道。
“我啊,小時候想的是讓眾人認可我吧,我想和他們一起玩。”鳴人說道。
“所以,成為火影……”
“可能是那個想法的延伸,但更多的是一個過分抽象的目標,類似於,我一定會活下去,我一定會成火影,這個目標能讓我一直堅持下去。”鳴人說道。
“但其實目標本身是怎樣的,是無關緊要的事。”蠍接著鳴人的話說道,“你根本對火影沒所謂,隻是你想那麼做而已。”
鳴人楞了一下,“哎呀你彆這樣,蠍前輩,你說的太可怕了。”
蠍沒說話。
“那蠍前輩你呢?”鳴人說道,“我都說了自己的想法啦,我們來交換秘密吧。”
“我很小的時候,願望是能和父母在一起。”蠍說道。
“誒,蠍前輩父母早就死了嗎?”鳴人問道。
蠍看了鳴人一眼,不緊不慢地說道,“你說的可真難聽。”
“咳咳咳順口了……”鳴人說道,“畢竟這年頭都是父母雙亡的,所以我便順口這麼說了。”
“這倒也是。”蠍點頭,“我父母是被木葉白牙殺死的,在戰爭中。”
“木葉白牙,豈不就是……”
“你卡卡西老師的父親。”蠍說道。
“啊咧。”這就有點尷尬了。
“不用回避,這個世界本來就很小。”蠍說道。
“那現在呢?”鳴人扯開了話題,“這個願望……”
“我所做的第一對傀儡名叫‘父’和‘母’。”蠍說道。
鳴人“啊”了一聲,然後說道,“這算是實現蠍前輩的‘永恒’了嗎?”
“大概吧。”蠍說道,“好了,你該休息了,明天還要早起。”
“喔好的。”鳴人說道,他在樹上閉上了眼睛,過了幾秒,他說道,“蠍前輩你現在有我們呀。”
“什麼?”
“啊我是說,你也不是一個人啦,你還有我們。”鳴人說道。
“蠢話。”蠍說道,“快點睡吧。”
的確這麼說好像有點蠢。
鳴人這麼想到。
但是還是想說出來啊。
不管了憋不住了管他呢他就要說出來!
誒嘿嘿嘿雖然被罵蠢了但是還是好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