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哇哦。”蠍發出感慨。
白捂住了臉,“鳴人君……”
“我要告訴你斑哥了。”趕車的高杉晉助說道。
“我錯了!對不起!我就是突如其來的腦洞了一下!嗷!你原諒我吧[眾生]前輩!”鳴人哀嚎道。
然而獲得了三人的一致diss.
“唉……雖然知道佐助也有自己的世界了,但我還是感覺有點小失落啊。”鳴人歎了口氣,“還以為又能和他整天在一起了呢。”
“沒事。”蠍說道。
是安慰嗎……
“蠍前輩你真好……”鳴人感動地說道。
“失落多了就習慣了。”蠍說道。
鳴人:“……媽耶。”
蠍前輩你怎麼那樣啊……_(:з」∠)_
03.
陰天的下午,天空上堆積著灰色的雲片,陽光也變得黯淡了。街道上的建築顯得灰白而沒有生氣,近處是一個黑色的噴泉,但是並沒有水,池底子是厚厚的灰塵,看起來已經很久沒有使用過了。
大蛇丸在這裡停下腳步,說道,“你會和我走,我很意外。”
“你對自己這麼沒自信嗎?”佐助問道。
“你還真是九尾小鬼的朋友啊。”大蛇丸說道。
佐助疑問地看向他。
“這懟人的方式都如出一轍。”大蛇丸說道。
佐助聳了聳肩,“隻是你長著一張看著就讓人想懟的臉。”
“所以說如出一轍。”大蛇丸也學著佐助的樣子聳了下肩。
佐助沒有說話,而是將視線移到那邊的噴泉上。
噴泉上方是一個奇形怪狀的雕塑,據說這一代傳說中的神靈,但上麵的黑漆大片大片的剝落,看起來非常落魄。
“我暫時不知道該怎麼麵對宇智波鼬。”佐助這麼說道,“所以我沒打算直接跟著鳴人去曉組織。”
佐助突如其來的敞開心扉讓大蛇丸挑了下眉,大蛇丸直截了當地問道,“你跟著我,是來追求力量的嗎?”
“不是,你不是打不過宇智波鼬嘛。”佐助說道。
大蛇丸被噎住了。
大蛇丸:MMP怎麼一個兩個都這麼難搞……
“啊,如果有冒犯的話非常抱歉,我隻是不小心說出了實話……”畢竟是前輩吧,佐助想了想,說道,“明白了,我以後儘量
回避你不如他的這個事情的。”
……喂喂喂這好像更過分了吧兄嘚?
大蛇丸直接黑了臉,“喂,你想知道什麼叫真正的殘忍嗎?”此刻他身上的氣息已經陰沉可怕到了嚇哭小孩的地步。
佐助抬起頭和大蛇丸對視,他的眼睛裡似乎什麼都沒有,他問道,“你會教給我什麼是真正的殘忍嗎?”
大蛇丸端詳著佐助。
這無疑是個優秀的孩子,頭腦聰明,天賦極佳,刻苦努力,在同齡人中已經是佼佼者了,而且……呃,長得還不錯……如果他還是木葉三忍的話,會對這樣的孩子起憐惜之心的,甚至對於這種優秀的苗子會生出傳承衣缽的念頭。
“你確定要走上這條路嗎?”大蛇丸這麼問道,好吧,他的確起了點惜才之心。不過這也是他有了身體備選人才會這樣的,如果沒有那個備選人,他一定會不擇手段的把佐助給搞到手的。
“什麼路?”佐助問道。
“複仇啊。”大蛇丸說道,“你不是要殺了宇智波鼬嗎?”
佐助沒說話。
他們一起走在這個廢棄的無人村莊中。
長長的台階,兩邊是年久失修的欄杆,灰色的欄杆上還有著斑斑駁駁的印記,風的侵蝕,雨的洗刷,時光的打磨,共同造就了它現在的模樣。它的存在仿佛就在詮釋著“滄桑”這個詞一樣。
“嗯?”大蛇丸看向佐助。
“這倒不一定。”佐助慢慢地說道,“事實上,鳴人在隻言片語裡其實已經給我說了很多東西了,比如被滅族一事另有隱情。”
“這樣啊。”大蛇丸說道。
“我知道鳴人在試圖改變著我的理念,而且他也做到了。”佐助說道。
“做到了……然後呢?”大蛇丸說道。
“他沒有直接告訴我真相,雖然他應該是一清二楚的。”佐助說道,“也許,他是在等我主動去詢問。”
“你沒有問吧。”大蛇丸說道。
“嗯,”佐助點了點頭,“我沒有問。”
“為什麼?”大蛇丸這次是實實在在地對佐助產生了興趣。
“因為我太弱了。”佐助麵無表情地說道,他回憶著波之國,回憶著自己無能為力地看著鳴人離開,回憶起中忍考試,我愛羅的強勢,守鶴,九尾暴走,突然出現的漩渦麵具男人……佐助繼續說道,“弱者是沒有資格知道真相的。”
“但真相已經擺在你麵前了,你一點好奇心都沒有嗎?”大蛇丸問道。
“好奇心……”佐助哼笑了聲,“大蛇丸,你好幼稚啊。”
大蛇丸:“……”忍著,不能掐死他,他是宇智波鼬的弟弟,是鳴人的基友,忍住了,冷靜。
“而且,即使知道了真相對我而言也無所謂……不如姑且就這樣。”佐助繼續說道。
“你很冷靜啊。”大蛇丸說道。
“宇智波人都擅長忍耐。”佐助看著自己的手掌心說道,“等待機會……偽裝……然後完成絕殺。”
“我還以為宇智波更驕傲一些呢。”大蛇丸說道,“不屑於等待。”
“我說的忍耐是以弱對強的時候,”佐助說道,“你見到這種情況少可能是因為,宇智波總是更強的,所以不需要那樣去做。”
當然,用鳴人的話來說,彆的不說,宇智波家的裝X的確是一把好手的。
當然這句話說完後宇智波佐助就用身體告訴他宇智波家不僅僅會裝X,還會揍人……
這就是個悲傷的故事了,但旁邊看著自家弟弟突然翻臉的鼬內心毫無波動甚至還有點想笑。
“但是……呐,大蛇丸。”佐助轉過身看向大蛇丸,“要打賭嗎?”
“賭什麼?”大蛇丸問道。
“我在兩年內能贏過你。”佐助說道。
“什麼?贏我居然要用兩年?”大蛇丸說道。
佐助:“……哈?”
“咳。沒事。”大蛇丸說道。
對不起他最近有點太自卑了……
曉組織那幫變態也就罷了,他的確是打不過,可暴走的九尾都能把他攆著跑是什麼鬼啊……他這麼弱的嗎……
“我需要更強烈的感情刺激我自己,”佐助看著自己的掌心說道,“我現在無法去麵對宇智波鼬,我也不想在那邊成為鳴人的拖累。我會變強的——一定、一定。”
他這樣堅定的訴說著。
與此同時,在千裡之外的馬車上,鳴人對蠍和白說道:“他(佐助)不需要有其他想法,他隻需要滿腦子都是我就行了。”
嘛……也是個奇妙的巧合了。
嘿嘿嘿。
04.
木葉的夏夜總是很美的,抬頭看過去會有很多星星。
晚風醉人,窗台上的吊蘭輕輕搖晃著,柔軟的枝條和葉片掃過書架上的陳設。
寧次家的院子裡,小李正在那裡嘿咻嘿咻地做蹲起,天天在整理忍具,而日向寧次則坐在走廊上翻看著一本忍術方麵的書籍。
“之前的事,雖然很抱歉告訴老師,我知道那樣做其實不太好,但是……”天天說話時有點語無倫次了,“我和小李也是為了你好,畢竟鳴人他是叛忍了……而且你也看到九尾的樣子了。”
寧次沒有說話。
自從那日起他愈發的沉默了。
天天放下手中的東西,看向寧次,她悶悶地叫了聲,“寧次……”
“你不用再說了。”寧次說道,“你說的我明白。”
“啊……”天天卻感覺更悶了,可正在這時,她卻看到寧次的脖子上有個黑色的印記,這是她以前從未看到過的,“寧次,你的脖子上是什麼?”
寧次將領子抬高,淡淡地說道,“沒什麼。”
天天也不知道那是什麼,看錯是不可能看錯的,但既然寧次說“沒什麼”,那可能是日向一族的秘法之類的吧,不便外傳。
於是天天懂事地點了點頭,說道,“恩。”
寧次合上了書,站了起來。
“寧次?”
“我出去走走。”寧次說道。
“用我和你一起嗎?”天天問道。
“不用。”寧次說道,“我想一個人走走。”
“好。”天天點頭。
寧次走出院子,走到了一棵樹後麵。他用手扶著樹開始微微的喘氣,他的另一隻手則捂住了臉頰。
他閉上眼,脖子上的咒印頃刻間開始分瘋狂蔓延,直接占據了他半邊臉。他感受著身體裡躁動的那份感覺,自語道:
“這就是力量嗎……”
日向寧次,大蛇丸給自己準備的備用身體。
眼看著寫輪眼是不行了,無論是鼬還是佐助都沒法下手,那麼白眼退一步也是可以接受的。
大蛇丸在觀看第三場比賽時注意到了日向寧次,這是個好苗子,他當時就這麼確定了。缺少力量,心正在黑暗邊緣搖擺不定,這時候隻需要輕輕一推……
結果紋絲不動。
大蛇丸:???
溝通之下,他才發現鳴人原來早就下手了。
九尾小子真的是陰魂不散啊。
大蛇丸這麼想到,然後搬出了鳴人,寧次才同意接受大蛇丸的刻印。
至此……日向寧次,算是背叛了木葉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