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2 / 2)

“然後將他們練成了我的耳墜,”大蛇丸碰了碰他紫色的勾玉耳墜。

“嗯……”佐助想了好一會兒,評論道:“很精彩。”

鳴人很耿直地說道:“我覺得有點變態。”

“變態?那宇智波家把自己死去親人的眼睛放在自己眼眶裡算什麼?”大蛇丸問道。

“彆扯到我……”宇智波佐助不情願地說道,“你們先聊,我去安排一下沢田綱吉他們。”

“好,辛苦你了,佐助。”鳴人說道。

佐助勾了下唇,當著大蛇丸的麵就走過去俯身親了下鳴人的唇角,然後雙手插兜裡說了句“走了”,便離開了房間。

大蛇丸頓時露出微妙的表情來。

“看啥看,沒看過搞基嗎?”鳴人頂了一句。

“咳,沒看過。”大蛇丸說道。

鳴人其實挺喜歡和大蛇丸進行交流的,如果照旁人來看大蛇丸是個冷血而強大的絕對反派,但這其實這隻是大蛇丸的一部分,他的思維方式和忍界的大部分人不同——當然針對這一點,鳴人也是這樣的。所以鳴人有時候故意去找大蛇丸說話,但大蛇丸卻不喜歡和鳴人說話,因為鳴人每次都能把他嗆到死。

02.

不過話又說回來,鳴人喜歡和各式各樣的人進行交流。

鳴人身上有一種特殊的魅力,而且他常常用自己的真心話去換彆人的真心話,其實大部分人終究是感性的動物,所以往往對鳴人這樣的感情攻勢會有些防禦鬆動。

“你真的是個很可怕的人。”赤砂之蠍曾這麼和鳴人說過。

“我覺得我還好啊。”鳴人說道,“我很真誠。”

“是的,很真誠……這就是最可怕的事。”赤砂之蠍這麼說道,“而且,你正肆無忌憚的把自己的這點當做你的武器之一,不是嗎?”

此時他們是並肩走在雨隱村的小路上的,路兩旁是路燈。路燈並不高,大概隻到正常成年人腰部的位置。那種傳統風燈的倒梯形體,邊緣是古樸的黃銅,因為時間久了,所以玻璃都帶了點磨砂的感覺,裡麵的火焰安靜地跳躍著,因為燈罩的緣故,所以散發出幽綠色的光芒來。整個街道都是這樣幽綠色的光芒,天空似乎也被染成了那種顏色,弦月如勾。

“哇哦。”鳴人笑眯眯地接近蠍,直接給他來了個壁咚,“蠍前輩真的好了解我啊。”

隨著鳴人的逼近,蠍的後背靠在了牆上,但他清秀的麵容被幽綠色的路燈渲染得有種說不出的味道,但依舊是麵無表情的模樣,“畢竟你和我訓練了一段時間,所以大體來說還是比較了解你的。”

“幸虧蠍前輩是我這邊的人。”鳴人有一搭沒一搭地用手指輕叩著牆壁,漫不經心地說道,“不然我都不知道怎麼辦才好了。”

“你當然知道該怎麼辦。”蠍用手推開鳴人,“彆那麼黑化啊,鳴人。”

“黑化?我哪有。”鳴人雖然這麼說道,但還是後退了一步,沒有將剛剛那個姿勢維持下去。

“當然有了……過去的你,如果你對對方不滿意的話想的是勸說對方,或者換一種相處方式。但現在的你,似乎更直接傾向於強迫對方改變,甚至於將對方鏟除掉。”赤砂之蠍說道,“包括我在內也是吧,畢竟你真正在意的也就那麼幾個人。”

“我很在意蠍前輩的。”鳴人說道,顯然答非所問。

“殺戮、毀滅和強權,是達到一個目標最簡單的方法,但這應該不是你的追求,而且會有很多後患。”蠍整了下衣服,說道。

“啊,是的。”鳴人怔了怔,蠍前輩是在勸說他嗎?

“你雖然知道這一點……”蠍說道,“但是你現在在搖擺不定。”

鳴人頓了頓,“……是嗎?”

“至少過去的你是肯定不會把四代火影做成天道的。”蠍說道。

“你還做了‘父’與‘母’的傀儡呢。”鳴人回敬道。

“是啊,當時我讓他們抱著我的時候我很開心。”蠍無所謂地說道。

“對啊,所以說你敢說那時的你是惡人嗎?你隻是想去那麼做而已。”鳴人聳了聳肩,“我從未變過,有些人認為我變了,隻是因為我打碎了他們的美好幻想而已。我是有著自己明確的目標的,而不是為了彆人的期待而活。”

“我隻是這樣和你說而已,你變成什麼樣的和我無關。”蠍淡淡地說道,“反正如果你死了後你的屍體我肯定要搞到手的。”

“每次聽蠍前輩這麼說總感覺被表白了,而且從心底裡升騰上一種‘哇啊佐助我對不起你’的感覺來。”鳴人說道。

蠍忽的前進了一步,似乎還笑了下,“有何不可?”

鳴人怔了一下,然後哈哈哈大笑起來,“蠍前輩你可彆嚇我,你彆插手我和佐助之間汙濁的關係啊插不進去的哇哈哈……”

這形容也是醉醉的。

不過正如蠍所說,此時鳴人的六道已經基本成型了,天道也剩下了最後幾步,最終是否要選擇波風水門,這個還沒有決定。

順便一提,鳴人六道的頭發都變成了金色。

“所以佩恩橙變成了鳴人黃?”再不斬大大咧咧地問道。

“……什麼叫做‘鳴人黃’啊?”鳴人嘴角一抽,問道。

“無論從哪個角度來說,這種說法都沒毛病。”赤砂之蠍評論道。

“……蠍前輩你變了。”鳴人憂傷地說道。

赤砂之蠍說道:“我從未變過,有些人認為我變了,隻是因為我打碎了他們的美好幻想而已。”

鳴人:“……”

鳴人:“……好吧。”

搬了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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