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方麵不行是什麼意思?”寧次聽著有點不對味。
“就是……說你不行唄。”鳴人說完後就被佐助給捶了一拳,佐助對寧次說道,“請無視這個家夥吧,我為他的失禮而道歉。”
寧次擺了擺手,表示沒有關係。
佐助和鹿丸繼續下起了將棋,寧次在旁邊看著,鳴人看不懂將棋,索性就盯著佐助一直看。
屋簷下的白色風鈴來回擺動著,下麵的祈福紙條也在風中飄拂。門前的籬笆上爬滿了牽牛花,在夕陽下看起來非常可愛。
此刻的氛圍還是非常好的。
“果然不是你的對手啊。”佐助搖了搖頭說道,“好像快輸了。”
“是快輸了,所以你左手是在乾什麼?”鹿丸問道。
“結印啊。”佐助很坦然地說道。
接著他發現自己的身體不能動了,他的影子被鹿丸直接控製了,“既然都到了這步就乖乖認輸吧。”鹿丸說道,控製著佐助拿起最後一步棋。
“我的字典裡沒有‘認輸’這個詞。”佐助這麼說道。
“那你剛剛咋說出‘認輸’這個詞的,莫非是無師自通嗎……不對,無字典自通?”鳴人探出頭來說道。
“閉嘴。”佐助和鹿丸同時說道。
鳴人qaq.
“所以說……”佐助的黑眸轉為了血紅色,勾玉浮現,“過分的堅持可是會死的。”
“居然做出這種暴力行為來,真粗魯。”鹿丸立刻閉上了眼,但是依舊沒有放鬆對佐助身體的控製。
“彼此彼此。”佐助說道。
場麵一時間僵持了起來,鹿丸用影子控製著佐助,而他又不敢去睜眼,擔心中了佐助的幻術。
而寧次則伸出手來,探向棋局,接著半路被鳴人截胡。鳴人握住寧次的手腕,笑眯眯地說道,“你當我不存在啊?我可也是一隻外援。”說完後他輪回眼開啟,而與此同時日向寧次的轉生眼也開啟了,雙方對視了一秒,光線似乎因此而折射開去,下一秒崩塌聲轟然響起,除了他們所在的一小塊兒區域,其他地方分崩瓦解,甚至於他們身後的房子都被看不見的力量蠶食了大塊,木頭、石頭紛紛落下,塵埃飛舞。
鹿丸閉著眼,聽到巨響後還楞了一下,“怎麼了?外敵入侵了麼?”
“外敵入侵?外敵過來估計就被秒殺了,這種可怕的聲音隻有內訌才會出現的。”鳴人說道。
“有點黑色幽默。”佐助點評道:“不過很有道理。”
“不就是一盤棋嘛,用得著這樣嗎?”鹿丸搖了搖頭,“那我……”
“你想輸嗎?”鳴人似笑非笑地問道。
鹿丸怔了一下,然後笑了,“啊,是的,不想輸,無論再小的局都不想輸。”
“這才對嘛。”鳴人說道,而後他甩了下左手,接著握緊,高高舉起,而後憑空做了個下壓的動作。半空中突然浮現出纏繞著火焰和紅色查克拉的獸爪來,直接把棋盤給壓扁了。
鳴人又打了個響指,獸爪消失,然後他拍了拍手,說道,“好了,平局。”
佐助笑了聲關閉了寫輪眼,鹿丸也睜開眼,而後看到了麵前化作齏粉的棋盤,他砸了砸舌頭:“這是怎麼搞的?”
“九尾的爪子具體化壓扁的。”鳴人說道。
“還可以自己控製大小嗎?”鹿丸饒有興趣地說道。
“嗯,真實大小的話一爪子下來我們都被壓扁了。”鳴人說道,“不過這也算某種意義的平局吧。”
鹿丸嘴角抽了下,“啊,我以為平局和同歸於儘是兩個不同的意思。”
鳴人大笑起來,然後鹿丸也失笑,佐助也跟著笑了,寧次搖頭苦笑,真是的,他的房子都毀掉了。
鳴人站了起來,說道,“你們先出去一下。”
待他們三人除了院子後,鳴人開啟了轉生眼,而後他們在外麵看到房子在緩緩恢複著原狀,就仿佛電視在倒帶播出一般。
“何等驚人的力量。”鹿丸忍不住說道,然後他看向旁邊的寧次,寧次搖了搖頭說道,“我做不到。”
將院子恢複原狀後鳴人有些疲憊,鹿丸有些無奈地說道:“所以我們這是為了啥?毀掉了後再重新弄起來嗎?”
“這不是玩兒嗎?開心就好了。”鳴人聳了聳肩,然後笑眯眯地說道,“就是~玩呀~”
強大,肆意,任性。
鹿丸的目光落在了屋簷下的白色風鈴上,看著它在風中搖曳,發出清脆的響聲。
感覺還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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