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進度掉了(1 / 2)

江畫一見得逞, 雙眼頓時彎成對兒月牙。

還沒等笑開花,眼前的畫麵顛倒,他反被按在了床上, 毛絨絨的腦袋埋在頸間,越歌喘息不斷, 像是在竭力平複心跳。

江畫有點緊張, 更多的是興奮。

他推了推越歌的腦袋,像警察審問似的凶巴巴說:“你說,你是不是又做什麼壞事了?”

越歌努力適應著酒精流過食道的燒灼感,在江畫看不見的角度, 嘴角扯出一抹冷笑。

可以, 算計他。

什麼酒能讓人隻喝一口就精神恍惚, 眼神發直,理智掉線, 知無不言。

沒有,有也是裝的。

“沒做。”

越歌的聲音模模糊糊, 帶著股醉意上頭的酣慵, 江畫愣了下,納悶地又推了推越歌的腦袋。

“那你為什麼害怕蘇聞哥找我爸媽?”

濕熱的呼吸打在江畫頸間,隨即是雨點般的啄吻, 越歌斷斷續續重複了一遍剛才的理由,一句話沒說完,已經把江畫親成了隻紅透的蝦米。

他聽見江畫小聲嘟囔著‘聽點真話都要代價’,‘流氓’什麼的,於是很配合地開始解江畫的扣子。

從下而上, 悄無聲息。

“真的隻是這些?”

江畫不太信,掙紮著看了越歌一眼, 見他確實雙頰酡紅,眼裡隻剩迷離,疑惑才稍稍打消了一點,但還是有種奇怪的違和感。

要是越歌剛才說的就是真話,怎麼會心虛的不願意喝酒。

江畫想了想,小心翼翼地問:“越歌你爸爸的意外和你有關係麼?”

“有。”

雖然心裡做了無數遍準備,真聽越歌承認時,江畫身子一僵,仍覺得脊背發涼。

他是在父母恩愛的蜜罐裡長大的,隻從越歌口中說過越天成的所作所為,無法想象出具體,自然也不能感同身受,所以下意識會覺得有點過分。

以越歌的能力,明明可以直接搬出來住的,不去管越天成就好了。

感覺到他的身體反應,越歌垂下眼,片刻後,用手臂撐起身體看他。

“那不是意外,是陳龍做的,我知道,但是沒告訴警察。”

江畫怔了怔,虛聲問:“為什麼?”

“為了救你。”越歌半闔著眼皮,醉醺醺地說:“不止有賠償金,陳龍也給了我封口費,蘇聞查到緣由,所以威脅我。”

兩個人生長環境不同,塑造出的價值觀也不一樣,越歌從來沒想過同化江畫,隻想在有限空間內,為自己博得一點偏愛。

說他卑鄙也好,自私也罷,都是實話,蘇聞了解得沒錯,他就是個自私的利己主義者,與其去逼迫江畫理解他,不如編織謊言讓江畫繼續做個無憂無慮的天真小少爺。

想要保持黑與白的和諧,中間勢必會隔著條謊言的細線。

如果真有完全暴露那天

越歌眼神清明了一瞬,俯身吻上走著神的江畫,將他緊緊抱進懷裡。

就算真有那一天,江畫也逃不掉的。

誰讓一開始,他自己要湊上來

江畫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他隻是捋了一會兒起因經過,再回神,衣服就差點被脫了。

不對,不止衣服。

察覺到皮膚傳來的癢意,江畫蹭得漲紅了臉,按住越歌往他後腰下伸的手:“你、你乾什麼?!”

咫尺間,越歌眸底波光點點,和嘴唇一樣泛著濕潤的水光,一雙杏眼迷惘而懵懂。

“我喝醉了。”

“你喝醉!你喝醉你也不能亂摸啊!”

事實證明,沒法跟醉鬼講道理,江畫剛說完話,就感覺自己屁股一涼,褲子直接被扯下了一半。

“?!”

他突然想起越歌清醒時說過的話。

不吃東西就乾彆的,累了再吃

所謂的乾彆的,不會是指這種事吧。

一開始,江畫確實驚慌失措,用儘力氣掙紮的,直到越歌的手遊移到身前某處,他瞬間石化成雕塑,一張臉紅得滴血,連呼吸都忘了。

熟悉又陌生的手指上下挑撥,不斷煽動著小腹下的□□,晚風從窗戶縫間鑽進,吹過曖昧的水漬,吹起一片羞恥的涼意。

“嗚嗯”

江畫緊咬嘴唇,彆頭埋進越歌的手臂,渾身顫抖,哼唧得像隻小奶貓。

他想不明白越歌明明喝醉了,手指怎麼那麼靈活,明明喝醉了,怎麼會突然發情。

越歌湊近吻了吻他的耳朵,欣賞般注視著被熱氣熏得更紅的瑩潤耳垂,眸色也隨之變得更暗。

纖細的身體正隨著手指的規律顫動,本就嬌豔的長相沾上□□,像是一朵盛放的玫瑰,靡麗而動人,反差的,是江畫小動物般細弱的喘息聲。

看不清,也不知道是不是哭了。

“畫畫。”越歌喚了聲。

聲音低低的,軟軟的,就像醇欲的紅酒,氳著絲絲說不出的甜膩誘惑。

“畫畫,你好可愛。”

“嗚”

江畫驀地打了個哆嗦,隨即從喉間擠出一絲哭腔,意識到發生了什麼後,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越歌低頭看了眼,說:“把衣服弄臟了。”

“你彆說”

逗弄得差不多了,越歌視線下移,想起今天江畫的一係列舉動,懲罰似的咬了口挺立的紅尖。

“現在我做壞事了,再問,下次還做。”

他確實早有預謀,威脅算臨時起意,省得江畫總惦記著灌他喝酒。

做完壞事,越歌演戲演全套,假裝醉意上頭,睡了過去。

江畫緩了好一會兒才脫離餘韻,幾分鐘後推開他,像隻逃難的兔子似的跌跌撞撞跑進了浴室。

越歌睜開眼,自己把手擦乾淨了。

大概二十分鐘後,兔子套著件衣櫃裡的白襯衫,帶著一身沐浴露的香味重新爬上床,傻了似的盯了他半晌,好像還沒消化剛剛發生的事。

安靜了一會兒,耳邊傳來一聲嗔罵。

“變態。”

越歌:“”

江畫一邊罵,一邊往他懷裡鑽,細軟的鼻息落在鎖骨,聲音越來越小:“怪怪的,不過還挺舒服。”

明明沒人陪聊,江畫自己也能對著空氣聊天。

“下次還做,下次是什麼時候,這個可以天天做嗎?”

“但是有點累。”

“你和蘇聞哥打電話說什麼了?他為什麼改主意了?”

“酒量能再差點麼,搞得我現在好無聊。”

越歌嘴角動了動,險些失笑。

白費,原來是個色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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