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 番外:扒一扒某醫科大男神的異地戀情(4)(2 / 2)

江畫:“...”

越歌的意思再明顯不過了,江畫雖然哥哥一大堆,但讓他不帶名字稱呼的卻一個沒有。

越哥和哥哥的意思相同,可後者話到嘴邊,他就是覺得羞恥的不行。

有點色情,像個不正經的稱呼似的,讓人口乾舌燥。

越歌眼神微動,威脅道:“你要不叫,我就接著儘興了。”

沒給他多少糾結的時間,越歌作勢就要扯開睡袍袋子,嚇得江畫更加環緊對方的脖子,脫口就是一句:“哥哥。”

兩個字說完,他閉上眼,羞恥得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然而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有個與眾不同的習慣,一向逃避就會方向感混亂,最終演變成往對方懷裡鑽,又蠢又可愛。

越歌任他抱著,嘴角含著得逞的淺笑,壓低聲線勸誘:“乖,再叫一遍。”

有一就有二,一旦突破底線,江畫就沒多少羞恥心了。

他也被新稱呼帶來的刺激撩撥得有點蠢蠢欲動,桃花眼流轉,對著越歌軟軟糯糯地罵:“哥哥,你可真變態。”

越歌沒反駁,隻是朝他盈盈一笑。

臥室的房門一關,江畫親身感受了一番自己找的變態。

......

十二月底,醫科大的最後一門期末考試開始。

學校北麵的室外長廊旁停著輛高級轎車。

冬雪飄飛,絨白雪花輕盈落在行人發間眉梢,長廊下也不能避免。

江畫好奇地轉悠了幾圈,很快便看膩了風景,隨便撥弄撥弄頭發,饒有興致地刷起了醫科大學校的論壇。

賬號當然是越歌的,他問來了學號密碼,正在翻閱的就是不務正業區最火的熱帖。

“嘁,還說自己不受歡迎...”

江畫剛點進去,就忍不住酸溜溜地嘟囔了一句。

雖然不知道鑽地鼠樓主是誰,但一點都不影響他嫉妒,尤其是在翻閱幾頁,確定這鑽地鼠一直在暗中觀察他男朋友後,他恨不得立刻把人揪出來警告一頓。

翻閱到越歌形象崩壞,一群人目瞪口呆時,他代入感十足,甚至很壞地笑出了聲,但沒想到吃瓜群眾非但沒有對越歌幻滅,反而被激起了新一輪熱情。

就像是吃慣了山珍海味,對黑暗料理也抖m似的產生了興趣似的。

看到有人興奮地發言宣告要去表白求揍,江畫氣結:“靠!神經病吧!”

他發現學醫的都是變態!

在心底某個隱秘的角落,江畫藏著個隱秘的驕傲,那就是認定自己膽子最大,包容心最強,這才不介意越歌是個混蛋,換成彆人早嚇跑了,所以越歌離了他不行,必須得對他更好,他獨一無二!

誰知道,今天這麼一刷論壇,那點不見光的小得意瞬間被擊潰了,這世界本質竟然那麼膚淺,全都看臉的。

【最最最可愛的鑽地鼠(樓主):舔狗第100天,期末考試最後一科即將開始,我的舔狗生涯是不是要強製畢業了嗚嗚嗚。】

【最最最可愛的鑽地鼠(樓主):舔狗第100天情報,男神今天心情很好,在走廊還對我笑了,太好看了嗚嗚嗚我舍不得放棄。】

【瑜伽小彎彎:醒醒,對象來了能不笑麼。】

【大帥比的室友:報告,越歌三天沒回宿舍了。】

【最最最可愛的鑽地鼠(樓主):...你們是魔鬼吧。】

【阿狸:隨便吧,反正我現在不想男神了,我就想知道他對象聯係方式。】

【玄冥二老: 1】

【三千零三頁:抱著照片舔好幾天了,男神看上去冰清玉潔的,沒想到喜歡小狐狸款,以前那些裝純搭訕是不是悔死了。】

【一針麻死自己:有啥後悔的,人家天造地設的,哪輪得到那些妖怪攪局,挺好的,本顏狗很爽。】

【最最最可愛的鑽地鼠(樓主):拜拜了各位,我的畢業考試來了,一百天正好畫個句號,剩下兩年半,我要當個有原則的舔狗!】

【草:哈哈哈哈對,有對象咋了,彆慫,大家接著舔。】

【放過我吧:法不責眾,沒毛病!】

【阿狸:他對象有本事來找我算賬!快來!】

看到這,江畫氣呼呼地站起身,差點把手機摔了。

這群人真夠不要臉,竟然惦記彆人男朋友,越歌怎麼沒打死他們!

他正在氣頭上,手機響了,是司澤明。

司澤明語氣依舊很臭,惡劣之餘多出幾分沉鬱,但江畫是個神經大條的,也沒注意到。

但凡他腦子靈活點,也不至於十八年來就經曆一場桃花,越歌也不至於閒到學習。

司澤明提醒他彆忘了拍寒假作業,對話結束前,司澤明吞吞吐吐地問:“你還在C市?”

“嗯。”江畫隨口抱怨:“C市好冷,明天我就回去。”

短暫的沉默後,司澤明問:“來我家喝杯咖啡?”

寒風裹挾著飛雪吹過,江畫沒忍住打了個噴嚏,趕緊鑽進了車子裡。

“不去,我不愛喝咖啡。”

司澤明咬牙:“那你他媽不能來喝彆的麼?”

江畫愣了下,警惕道:“是不是因為我忘交作業,你想毒死我解恨。”

司澤明:“...”

剛才的猜測自然是開玩笑,江畫說完自己先憋不住笑了,笑完才說:“我真不去,我得等我男朋友考完試,然後...”

司澤明:“滾!”

...嘟嘟嘟。

沒等他說完,電話被掛斷了。

江畫放下手機,沒好氣地罵了句‘沒禮貌’,不知道死正經抽什麼風,跟吃了鞭炮似的。

之後,趁著越歌考試的時間,他在車上睡了一覺。

兩個小時之後,考試結束的鈴聲響徹校園。

江畫被司機叫醒,打著哈欠下車。

一片雪色中,越歌挺拔的身影不疾不徐地走近。

他穿著純白色的棉衣,點點白雪落在細軟的短發上,皮膚是通透的冷白色,連瞳色都是淺淡的。

遠遠看去,瑩白而剔透,幾乎和漫天雪花融合在了一起。

江畫一不小心就看走了神,趕緊晃了晃頭,從車子裡拿出相機拍下了這一幕。

越歌走近時,他正對著剛拍的照片挑選。

越歌拿過相機翻看幾眼,挑眉道:“偷拍我?”

“什麼叫偷拍,說得真難聽。”江畫不滿:“我是正大光明的拍,你們學校那些人才是偷拍你。”

越歌不置可否,看著江畫憋了一肚子氣的模樣,突然舉起相機對準他按下快門:“看把小少爺氣的,這張洗出來,以後貼在家裡。”

“切,貼你臉上得了!”

江畫冷得不行,嗆了一句後,先一步鑽上車。

他們約好了今天逛逛C市,明天再回A市安頓下來,見見父母,接回橘子皮什麼的,還有得忙。

坐回溫暖的車廂,江畫又有點昏昏欲睡,他抱著相機選完照片。便大刺刺靠上越歌打算再眯一會兒。

睡意縈繞間,他強撐著意識說:“教授留了份寒假作業,要拍一張大自然的景物,越有特點的越好。”

越歌用學號登上論壇,正在翻看江畫剛剛的瀏覽記錄,算是搞懂他因為什麼生氣了。

“比如呢?”他很配合地問。

“比如動物,植物什麼的,我本來想拍橘子皮來著。”

越歌朝窗外看了一眼,伸手扶住江畫的腦袋,緊接著,車子駛過減速帶,小小的晃動了一下。

趨於平緩後,他放下手,輕聲問:“嗯,那現在想拍什麼?”

聞言,眼皮已經黏上的江畫突然睜開眼傻笑了兩聲,笑容裡有那麼點不懷好意,越歌回頭看他時,他還湊上去吧唧親了一口。

“拍白蓮花。”

江畫拉住越歌的手,用臉頰蹭了蹭他肩頭,再度合上了眼睛。

“雪天裡的白蓮花,拍完了。”

他有自信,這次的作業肯定合格。

照片隻能刻畫出最真實的表象,而表象就是被雪花染回純白的越歌。

除了他,沒人知道怎麼上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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