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眠好像把她說成了一個放蕩的女人,林澗有些著急了,但不知道怎麼解釋才好。
她隻能著急的坦白:“徐露露說我們曾經是情侶。”
聽到這個回答,鹿眠的心莫名往下墜了一墜。
“她騙你的,我們之前不是情侶關係。”
“彆人隨便你兩句玩笑話你就信,問沒問過我本人?”
鹿眠語氣很冷,好像生氣了。
林澗慌了,一時分不清到底誰的話才是真的。
隻是徐露露的玩笑話而已嗎?
可是...可是......
林澗很急,腦子特彆亂,她沒發覺,她的眼淚已經在眼眶裡打轉,她打心底裡受不了鹿眠這種目光。
“我不知道,對不起,可就算是那樣我也不想讓你抽煙,我也...”
“我看到你第一眼就覺得你很特彆,很...喜歡你,不對,不是,我...不知道怎麼說,你在我心裡的感覺很不一樣,我...不知道...”
不知道怎麼說才能將自己心裡的感受更準確的說出來,想說喜歡,又不想讓鹿眠覺得她是一個很隨便能喜歡上彆人的人。
她不知道怎麼辦才好了。
想逃避,拄著拐杖想走掉,被鹿眠一把扯了回來,拐杖一不小心掉在了地板上,她沒有了依靠,隻能完完全全貼在鹿眠身上。
“彆動啊。”
這句話似乎是什麼她必須執行的指令,還掙紮的林澗馬上就動不了了。
鹿眠一改剛才又凶又冷的模樣,語氣變得低柔,似乎又帶點嘲笑的意味,“林澗,你還是和以前一樣愛哭。”
林澗根本不知道怎麼接她這種話,但她柔下去的態度也讓她安心很多。
“我著急,不想讓你誤會我...”
“誤會你什麼?”
“誤會我是亂親人的流氓,誤會我,唔——”
林澗睜大眼睛,被鹿眠猝不及防的吻住,可她的大腦裡,好像完全沒有要拒絕這種概念。
不同於她剛才害羞的淺吻,她清楚的感覺到鹿眠濕軟的舌尖要撬開她的唇瓣齒關,很強勢的侵入她的口腔。
這感覺她似乎很熟悉,可明明是第一次嘗試,根本不知怎麼應對,隻能任由鹿眠肆意妄為,沒一會就感覺到腿好軟站不住,隻能主動攀上她的脖頸來維持自己不倒下,根本不知道,自己這舉動看上去就像是在迫切和她求吻一般。
鹿眠真的好會吻,這樣支撐了沒一會,她就感覺到全身都在顫栗發軟,連摟都要摟不住她,控製不住的哭了出來,帶著哭腔,含著她的唇瓣與津液向她懇求。
“嗚......”
“不要親了......”
可鹿眠好像是在拿她發泄,不顧她怎麼求,怎麼說,根本連聽都不聽,一直吻到滿足才把貼在她身上幾乎要化成春水的她給鬆開。
林澗沒力氣的靠在她的肩窩,眼神微微失焦,心口起伏得厲害。
鹿眠把她抱得很穩...她很久很久沒有體驗到這樣鮮活的、溫熱的林澗。
是她失而複得的,又好像是全新的,白紙被她親手畫上了第一筆。
這讓她很有安全感,很有滿足感。
“就算是前女友,亂親就不流氓了麼?”
想起被親吻前自己說的話,林澗覺得羞恥,又反應過來,“那你不也是......”
“不是你說要幫我戒煙?”
林澗被她噎住了。
“......嗯。”良久她才這樣應一聲,悶悶的,又嗲嗲的。
被親得好軟,黏在她身上沒力氣。
林澗現在滿腦子都是,之前自己不常主動和鹿眠接吻難道是因為她接吻的時候要得太多了麼?
...可就算是那樣,感覺還是很舒服啊。
她控製不住的回味起來,在她頸窩越埋越深,明明接吻已經結束,臉卻越來越紅。
就這樣相擁了許久,風開始變大了,鹿眠有些怕她會著涼,問她:“好點了麼?”
剛剛有點沒顧慮到林澗是一個病人,現在開始心疼。
“嗯......”
“回去吧。”
林澗心裡有點點舍不得,還是慢慢從她懷裡退了出來,“那你鬆開我,我撿一下拐杖。”
聽到拐杖這兩個字,鹿眠心裡有點不好受。
想起剛才她朝自己走來的樣子,她走得真的很艱難。
腳會不會痛?不小心摔倒了怎麼辦呢?任何一點鹿眠都接受不了。
她真的有後遺症了。
林澗差點離開的後遺症。
“不用撿了。”
不容林澗拒絕推脫,鹿眠攬住了她的腰身,輕而易舉的就將她橫抱起。
林澗小聲驚呼,害怕掉下去摟緊了她。
“我自己可以走的...”
“很慢啊。”
林澗不說話了。
鹿眠抱起她很輕鬆,她比之前更瘦了,身上一點肉也沒有,很輕很輕。
輕得讓人心疼,太脆弱了,要快一點補回來才好。
鹿眠問:“給你剝的蝦吃完了麼?”
林澗小聲:“吃完了。”
鹿眠將林澗抱回了醫院裡,好多雙眼睛都盯著她們看,林澗不太適應這種感覺,又很喜歡...
喜歡被很多人看到她被鹿眠抱。
為什麼呢?她不知道…隻是,好想回病房的路在久一點。
讓更多人看到,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