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啊!!”小鳴人再次嚇了一跳,差點從椅子上摔下去,他驚魂未定的雙手撐著桌麵,猛然扭頭往回看。
在天守閣側麵的一樓窗台上,同樣罩著薄薄結界的窗外,一位淺綠色頭發的青年正饒有興致的屈膝坐在那上麵。他穿著一身漆黑的貼身製服,顯得腰細腿長,內襯和領子卻是純白的,手上還戴著質感很好的黑色手套,顯得這個陌生青年身上的某種特質和長穀部有些迷之神似。
“你……”鳴人上下打量著他,有些警惕,但又因為那種類似長穀部的迷之熟悉感而感到放鬆,金發小男孩隻糾結了一下,就苦惱的問出了聲,“你身上的傷……沒事吧?”
新出現的青年一身製服確實破破爛爛,露出腰腹和腿上的血痕,胸口的部分白領子都被血浸成了紅色。但是讓鳴人最先發現他受傷的,還是青年側臉上深可見骨的一道傷口,正往外不斷滲著血,非常嚇人。
“啊,這個?”青年渾不在意的用食指抹了一下,血珠從皮質手套的指尖上甩出去,撞在半透明的結界上嗤嗤的蒸發成了青煙。
“比兄長傷的輕多了。”青年淡淡的說。他側過臉,把完好無損的另一邊朝向小鳴人,眉眼彎彎的笑著自我介紹,請求的問,“我是源氏的重寶,膝丸。審神者大人,能拜托你給兄長進行手入嗎?”
小鳴人的眼神下意識漂移了一下,望向了桌上的文件。
資料上除去他最先認識的太刀“三日月宗近”和打刀“壓切長穀部”,接下來就是一對兄弟,兩把太刀:“髭切”和“膝丸”。
小鳴人拚了半天都不知道該怎麼念的“髭切”是哥哥,叫膝丸的是弟弟。
“可以是可以……要等長穀部回來。”小鳴人沒有失去戒備的回答,他警惕的小聲問,“膝丸叔叔出現的時間不對吧?長穀部叔……長穀部一離開,你就來了,我不會打開結界的!”
“因為兄長撐不下去了啊。”膝丸仍然眉眼彎彎的笑著,用完好的那半邊側臉對鳴人說話,語氣非常的輕。但鳴人卻總覺得有幾分違和感,所以擰著眉頭一眨不眨的警惕盯著他。
“手入室灌注的靈力可以緩慢修複有傷勢的刀劍,也能讓靈力耗儘沉睡的刀劍蘇醒。但是兄長已經瀕臨碎刀的邊緣了,他等不下去了。”膝丸仍然做著解釋,“這種情況隻有審神者親自做手入才能慢慢恢複。”
“所以說剛才長穀部還在的時候你怎麼……”小鳴人完全沒有動搖的緊盯著青年,他的敏銳直覺還是覺得這個膝丸叔叔哪裡很古怪。
“壓切長穀部不在乎什麼,他隻要保證審神者大人的安全就好了。我們這些對審神者動過手的付喪神確實……可我沒有惡意喔。”膝丸頓了頓,像是跳過了什麼隱含意義的話。
“啊,果然我沒辦法像兄長那樣笑著打動人啊。”膝丸的話突然一轉,他收起臉上的淺笑,變得冷淡的模樣看起來順眼多了。膝丸冷靜的提議,“審神者大人答應去治療我的兄長怎麼樣?隻要不碎刀就好,重傷狀態傷不到您,剩下的可以由手入室的靈力慢慢修複。為此,我可以證明我的誠意。”
“什……?”小鳴人還滿頭霧水,可他下一刻猛地睜圓了眼睛。
——叫做膝丸的青年,輕輕巧巧的伸手觸碰了窗口的結界,身形一傾就整個人往這邊撞了進來。
作者有話要說: 小鳴人性格不是黑化。
這是以前我在追火影的時候就有的疑惑。因為感覺鳴人平時太過傻乎乎單細胞,但是實際上他除了戰鬥直覺,策略也好招式技巧也好,其實都很棒,腦筋轉的不算慢,也有想法。這樣的鳴人怎麼能說他真的傻白甜呢?
所以設定小鳴人是在生活環境下被迫傻白甜,不這樣的話就沒法活下去了。看看小鳴人在木葉村過的是什麼垃圾生活。然後偽裝久了這就是真實性格了,所以不存在鳴人黑不黑的,他隻不過是現在終於有了在乎的家人,又脫離了村子,想要把埋葬掉的那部分東西——例如思維能力重新找回來。網,網,大家記得收藏或牢記, .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