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小心了!這可是飛雷神之術加螺旋丸的究極戰術!”
小鳴人完全沒發現周圍的事情, 他還在山坡上嚴肅認真的獨自演著戲。
鳴人左手揮動苦無,右手心還在凝聚著查克拉發光, 然後微微躬下身體,壓低重心起跑,把禦神袍都甩在了身後。金發小孩飛快的繞著櫻花樹攻擊著一個個‘假想敵們’,口中還念念有詞的配著音效:
“唰!咻!”
在板著臉的小男孩眼中,幾十個岩忍起碼有一半都倒在他一瞬間的這次攻擊下了。這當然配不上爸爸當年一戰成名的戰績。媽媽講的故事裡爸爸可是一瞬間解決了所有敵人,直接瓦解了當時的前線。
看著眼前櫻花樹下掉落的枯葉, 小鳴人反倒開心的沾沾自喜,吹了起來:“哈哈, 不愧是爸爸!我的戰績還遠遠比不上他呢,所以我的稱號是……是橙色房東!這隻是一個不出名的小稱號,所以我要繼續努力作戰了啊!”
在說到“橙色房東”的時候,鳴人的聲音心虛的低了下去, 畢竟連精神空間的大狐狸都突然抗議的拿爪子刮著欄杆,凶惡的“啊??”了一聲。
但是玩遊戲的現有關頭, 他又想不出彆的帥氣稱呼, 小鳴人也隻好硬著頭皮無視了狐狸先生的抱怨。遊戲嘛, 先自己玩的開心再說彆的啦!所以說到後麵一句時, 小鳴人信心滿滿的入戲語氣又恢複了流暢。
突然的, 附近傳來了響動。
鳴人下意識警惕的舉起了苦無,草叢後緩緩走出來的身影卻是奶白發色的漂亮青年, 惹得他失聲叫道:“髭切叔叔?!”
深夜小孩子不睡覺, 淘氣的跑出來玩被當場抓包——想想自己犯下的累累罪行, 鳴人一時間尷尬的悄悄把苦無藏到了背後,氣虛的盯著自己今天的近侍,蔫了。
可是髭切卻沒有對他說教。
穿著軍裝製服顯得身材修長的青年從腰間抽出了刀,擺好了戰鬥姿勢。髭切的臉上也沒有說笑的意思,而是輕軟的說道:“……居然是木葉村派來的‘橙色房東’嗎?難怪能一擊將我們防線的眾多忍者擊潰,看來接下來我要陷入苦戰了。”
“唉??”小鳴人苦無一鬆,一臉懵逼。
等他反應過來這個羞恥度極高的名字居然被髭切叔叔一本正經的念出來演戲,小男孩瞬間羞得臉都開始漲紅了。
“是啊,大哥,聽說是……他是‘金色閃光’和‘血紅辣椒’的孩子。”膝丸緩緩從另一邊走出來,表情羞恥得有點木然,但青年還是一本正經的跟隨兄長腳步,念著臨時編出來的台詞,“同時掌控著父母雙方瞬間攻擊和封印術的能力,實力不容小看。”
“嗯呢,敵丸,我們兄弟聯手的日子又要來了。”髭切對小鳴人露出了一個笑容,報上了自己的名號,“讓岩忍切兄弟的名號重新在戰場上綻放吧!”
“……”
原本該接兄長下句話的膝丸卻突然怨念的瞥了他一眼,愣是沒把這句話接下去。
兄長……為什麼隻會好好記住遊戲裡的化名啊!連這個都能記住,平時果然是在裝傻逗他吧!嗚,好過分!
“岩忍切和敵丸什麼的……”相比源氏兄弟倆,小鳴人的臉蛋已經紅的冒煙了,這是因為羞恥的。明明是他一個人偷偷玩的遊戲,現在兩個叔叔也一本正經的加入算怎麼回事啦!難道他們要扮演岩忍和自己在“戰場”上打一架嗎?
小鳴人眼巴巴的盯著對麵,有些絕望。
連本體刀都抽出來了,他……他根本打不過叔叔啊。
眼看著山坡上金發小孩的表情從羞恥到茫然又到委屈巴巴,嘴角的笑容逐漸消失了,躲在馬棚陰影裡偷看的大家長玖辛奈差點笑出聲,隻能壓低了嗓音和丈夫分享心情:“水門水門,我們的兒子……鳴人他,真是太好玩了!!”
水門臉上也確實露出了笑意,突然明白了當父親的快樂感。有這樣一個可愛的小家夥,寄托了他們全部的希望和愛意,正茁壯成長的幼苗。讓他來本丸後被逗笑多少次了?怪不得玖辛奈想玩兒子。
髭切膝丸卻根本沒給鳴人繼續煩惱的機會。夜色的大櫻花樹下,兄弟兩個擺好姿勢,髭切就笑著鼓勵主公,準備泄洪了:“那麼,讓我們見識一下傳說中的飛雷神之術吧!”
鳴人:“……”
小鳴人憋紅了臉。就算這麼演,他也覺得玩不出來了啊!難道他要把苦無扔過去,然後像剛才一樣跑過去接住苦無,手心冒光的假裝自己用飛雷神之術後接了個螺旋丸嗎?
金發小孩直挺挺站在原地,臉蛋紅的像熟了一樣,羞恥到都快憋得哭出來了,藍眼睛裡閃著淚花。對麵的膝丸隨著主公的表情變化,心裡逐漸扛不住了,他難安的低聲問:“……兄長,真的能行嗎?”
總覺得,他們想陪主公玩,主公卻不想在他們麵前表演得那麼幼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