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雪左文字平時看起來對什麼都沒多少興趣,唯一情緒波動多的時候都是關於弟弟小夜的,在本丸裡不是安安靜靜的耕種土地,就是勤勤懇懇的灑掃走廊和念經,處事非常安分淡然,似乎不喜歡出陣戰鬥的樣子。
沒想到……他會在現世應聘成為小學的體育老師?體育老師這個稱呼和江雪左文字整個人都很不搭啊!
“次郎同學和哥哥不親近嗎?”有同學看出了鳴人在江雪左文字麵前的拘謹,詫異的問他。
“因為……因為江雪哥哥是小夜哥哥的親兄長,所以他們更親近。”小鳴人努力解釋。他注意到提到小夜左文字的時候,表情淡淡的江雪哥哥突然連眉梢都柔和了。
“安靜。”江雪左文字看了眼時間,出聲召集同學們列隊,開始一板一眼的講解要領,讓大家下水嘗試了。
“明白了!波風老師!”小鳴人跟著其他同學一起,聲音洪亮的大聲回答,心裡覺得越來越有趣了。大家都化名“波風”,讓他莫名有種爸爸的姓氏被發揚光大的驕傲感。
……
下午,燭台切光忠動作麻利的在奶茶店打工,以這家店麵的角度,他抬起頭就能看到同一條街上的景文古田小學校門口,可以看看主公有沒有放學。
因為現在不是人流量最大的時間段,店中相對清閒,燭台切光忠甚至能抬起眼,和對麵某公司一樓前台坐著的、笑容僵硬的一期一振交換個眼神。
“我看看……下一單。”燭台切收回視線,把飲料放在包裝盒裡。等在一旁的外賣送餐員便熟稔的走過來接下。
“啊——辛苦了,長穀部君。”燭台切露出微笑客氣的說。
“包在我身上。”機動值過快的長穀部信心十足的說。他光榮的成為了景文古田小學周邊這一區域的送餐員,沒有交通工具的壓切長穀部,隻靠一雙大長腿都能跑的飛快,一天下來業績無數,廣獲好評。
“我們……還是互加電話號碼吧,我每次給你留一單,你專門接我們店裡的?”燭台切光忠遲疑了一下,提出建議。
主控的長穀部太過熱心,一天下來有事沒事都往這條街晃,煞費苦心的專接這附近的外賣去送,燭台切都看到長穀部繞來繞去好幾次了,實在看不下去了。
“這樣的話再好不過了。”長穀部欣然應允,低頭從口袋裡掏出他的新手機。本丸裡大家打工的第一批工資全用來給他們買互相聯絡的通訊工具了,“我看看號碼……”
兩人低頭正在交換手機號,奶茶裡偏遠角落裡的兩個人突然有了動靜。
“快放學了。”一個人壓低聲音說。
“找最大的那個下手,黑頭發的。”另一個人強調了一遍,“打聽清楚了,家長都是鎮外的村民,剛搬來的。”
“找最小的那個金頭發。”第一個人有不同意見,“那個孩子更受寵,零花錢多,我昨天看到他去買了飲料。”
“找最大的,錢肯定都在他身上。”
“找最小的,他們都寵他。”
兩個人固執己見。
“——好吧,找最小那個。”第二個人妥協了,他語速飛快,雙眼緊盯著玻璃窗外同一條路上的小學門口,聲音接近氣音,這在嘈雜的奶茶店裡絕對不會被彆人聽到,“等看到他們出來,拐進小巷的時候就動手。”
“交給我吧。那孩子是個哭包,第一天都哭了一上午,勒索一下肯定馬上掏錢!”第一個人信心滿滿的說。
“哢!”店門口的長穀部麵無表情的捏扁了手裡的包裝袋。
“注意點,要賠的。”燭台切光忠提醒他一句,垂下眼簾停頓片刻,嗓音低沉起來,“……這是在說‘他們’吧?”
“嗯啊,是在說‘他們’。”長穀部一寸寸的把包裝袋重新撫平了,危險的微笑了起來,“主公說的沒錯呢,一來陌生的地方就容易遇上危險。”
眼見著學校的大門打開,喧鬨的小學生們跑跳著出來,在大孩子的帶領下戴上小黃帽乖巧的過馬路,陸陸續續往這邊走來。店裡的兩個人騰的起身叫人結賬,準備離開了。
“你繼續工作。”長穀部拎起他的外送奶茶,若無其事的轉身離開奶茶店,“……那兩個人交給我。”
“居然勒索小學生要零花錢……太不帥氣了。”燭台切光忠抬頭望了望對麵,同表情詫異的一期一振交流了幾個滿是深意的眼神,便繼續低下頭工作了。
天算不如人算,人算不如刀算。
那兩個男人說話聲音是很低,在嘈雜的奶茶店裡更不可能被人聽去,可誰讓燭台切光忠和壓切長穀部都是感官敏銳的刀劍付喪神呢?網,網,大家記得收藏或牢記, .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