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木悠白看著他,“打錢。”
“你看我們的關係……”
“概不賒賬哦太宰先生。”神木悠白笑著說:“聽說你在咖啡廳欠的賬單已經讓咖啡廳把你拉黑了對嗎?”
太宰治:……
“說起來太宰先生你好像很喜歡賒賬,當年在港口黑手黨,你去酒吧就經常不付錢,讓安吾給你付酒錢,安吾經常和我說感覺你這個乾部當的跟沒當一樣,不知道你的工資都去了哪裡。”
“當然是自殺的時候被水衝走了。”太宰治毫無廉恥的回答:“難不成還能被烏鴉叼走嗎?”
國木田獨步默默的後退兩步。
丟人。
“這裡是五萬日元。”國木田獨步自掏腰包把錢遞給神木悠白,但神木悠白所在的位置實在是太高了,根本遞不到他的手裡。
根據神木悠白的提示,國木田獨步把紙幣放在旁邊的石頭上,石頭不算乾淨,還帶著水漬,也是在那一刻,國木田獨步突然意識到,神木悠白或許並不在意錢。
“注意費佳。”神木悠白隻說了這一句話。
太宰治微微挑眉,片刻後他開口,“原來真的是他,這樣一次次來真的不會煩嗎?”
“每個人都有自己行動的理由,太宰先生也應該明白這件事,大家不過是在為了自己的正義努力。”神木悠白揮了一下手臂,烏鴉從他的肩膀上飛起,接著神木悠白從樹上跳下來。
太宰治看著神木悠白,“你打算去哪裡?”
“橫濱。”
“這裡就是橫濱的郊區。”
“是嗎?”神木悠白笑了一下,“那就去橫濱城區吧。”
說著神木悠白便錯開太宰治和國木田獨步,兩人轉過頭看著神木悠白毫不在意自己的背影,片刻後國木田獨步看著自己放在樹下的五萬日元,頭頂上冒出好幾個問號。
壓根就不要錢,那為什麼非要他們拿出錢來才告訴他們消息,說完就走錢也不拿。
“太宰,他是什麼意思?”
“我怎麼知道。”太宰治道:“神木君的想法很奇怪的,他不是正常人,我也隻能預測到正常人的行動。”
國木田獨步皺眉,“哈?”
“但是,可以猜一猜。”太宰治摸著下巴,“去橫濱,橫濱現在的事件是殺手異能者在黑暗襲擊彆人,神木君說了這是魔人的問題,也就是說……”
太宰治微微挑眉,“原來是這樣。”
“什麼?”
“如果是這樣的話。”太宰治迅速衝出去,他一邊往外走一邊撥出一個電話。
被扔在身後的國木田獨步:……???
怎麼辦,想暴打搭檔。
太宰治朝著神木悠白消失的位置跑去,但是神木悠白作為專業的情報員當然不會被人發現,太宰治在道路上看著周圍,連天空都看了,彆說烏鴉,連一隻鳥都沒有。
這時,他撥出的電話也被接通了。
“喂?太宰?”阪口安吾站在走廊,“剛才我在開會,為什麼會在這個時候打電話?”
“注意一下。”太宰治道:“神木君可能開始行動了。”
阪口安吾微微睜大眼睛,“在現在?”
“沒錯。”太宰治應聲,“現在距離神木君炸掉那個據點過去一周多,政府找不到他也放鬆了警惕,恰好現在異能者殺手在橫濱殺人,神木君告訴我那是魔人在背後操縱。”
“所以?”
“神木君是從死屋之鼠叛逃離開,在澀澤龍彥的霧裡就出現過衝突,魔人一直都想乾掉他,神木君雖然有些奇怪,不怎麼在意自己受傷,但是他絕對不會想去死,更不會在魔人一直想要殺掉他的時候出現。”
阪口安吾皺眉,“你說他主動去找魔人?”
“還記得我們的判斷嗎?”太宰治小聲開口,“神木君加入死屋之鼠有自己的理由,當時我就有些在意,死屋之鼠雖然是國際情報組織,但大本營是在俄國,為什麼神木君去法國要借助俄國的勢力,現在想想,他加入死屋之鼠有自己的理由。”
“魔人身上一定有神木君在意但是不知道的情報。”
“這些年他一直沒有把這份情報掏出來,看樣子是準備直接逼迫魔人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