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在知道涉穀可能會有大動作, 五條悟和僅有的幾個可以信任的人開始行動起來，這件事他們在隱瞞著高層，因為五條悟在上次的姐妹交流會中就明白了，高層中必定有個叛徒, 告訴他們相當於暴露自己。
但是這樣來就有件非常不辦的事情, 那就是民眾該怎麼辦？
就像是神木悠白在躲避五條悟時會選擇跑到車站，由此和五條悟避戰, 因為車站是個非常重要的交通樞紐, 無法短時間停止運作, 而且人流量巨大，神木悠白會克製自己不襲擊人類，但是其他特級咒靈可不會這樣。
他們隻會拿這些普通人當盾牌去擋前來的咒術師。
怎麼阻止普通人在萬聖節前往涉穀站，而且還不引起特級咒靈們的注意，這是個問題。
“偽裝成有事故發，然封閉車站？”
“會造成大量民眾不滿, 那是交通要道，隨封禁也會出現出行問題，而且，這不是擺明了那有問題嗎？高層也會刨根問底。”
“找咒術師偽裝成普通人前往？”
“哪有這麼多咒術師可以找。”
“說的也是，涉穀站天出出少說幾萬人次，更何況那還是萬聖節，人絕對是比往常隻多不少, 彆說幾萬了, 日的咒術界還不知道有沒有千個人……說不定加上輔助督導都不夠千個。”
“實在沒辦法就騙人吧。”五條悟靠在椅背上隨意開口，“我們先去找上層要權限，神木悠白不是直沒找到嗎？就說找到了線索，他會去某個地方, 我們要守株待兔，所以要暫時封閉那。”
夜蛾正道微微皺眉，“真的可以嗎？”
“而且我們要搞個先斬奏。”五條悟出著損招，“高層的叛徒隻有個，但是高層大多數都有柄在神木悠白那，我們在當天先給普通人發布訊息通知普通人改道，接著偽造有人繼續車站的假象。”
“就算是被發現也無所謂，因為我們要除掉的是神木悠白，至於沒有碰到神木悠白卻碰到了其他特級咒靈，那是不小心撞到的，我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旦這樣，那位叛徒也不能說不行，因為那的可是‘神木悠白’。”曾經的社畜七海建人立刻明白了五條悟的意思，“大多數人的決定都是清理神木悠白，他個反對者就會顯得非常突出和奇怪。”
“沒錯。”五條悟打了個響指，“大覺得怎麼樣？”
“可以試試。”冥冥笑著開口，“但是，這是額外的價錢。”
五條悟點頭，“絕對會給你個滿意的數字。”
眾人快散開，他們開始各自有各自的任務，部分人試圖尋找咒靈行動的線索，部分人找可以偽裝成多人入車站的方法，每個人心都有個念頭，那就是神木悠白所說的預言，千萬不能成真！
旦這場災難發，那就不隻是咒術界的事情了。
所有人都離開了，五條悟還沒有走，夜蛾正道身為校長除了需要外出任務之外都需要留守學校。
“你怎麼還不走？”
“唔，隻是想問你點事情。”五條悟開口，“夜蛾老師，你知道神木悠白的領域是什麼嗎？”
“不知道，他未用過領域。”
五條悟靠在椅背上，“但這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身為當年的特級咒術師，說他沒有領域我不想說什麼，但說他個特級咒靈沒有領域我才完全不信，他可是成為特級咒靈30年了。”
“這重要嗎？”
“你就當我是奇了。”五條悟聲音懶散，“我們假設，30年前真的是神木悠白毀掉了神木，那他是怎麼做到的？”
“我還記得，報告中聲稱，神木的每個人都沒有外傷，更沒有掙紮痕跡，他們全部都像是普通睡著了樣，就像是自然死。”
人是命非常短暫的物，或者說，這個世界上每個物都有既定時間的命，出到點點長大，如果足夠幸運，個人無病無災，大概能安穩的活到80歲左右，然在睡夢中自然死去。
那是人的老化，是個人命的終結，沒什麼說的。
“神木悠白無法開領域，或者說般來說，即不開領域他也可以完美完成任務。”夜蛾正道回憶著30年前他們唯合作過的任務。
五條悟想了想，“其實我有個想法。”
“什麼？”
“我的術式是無下限，我有雙可以看到所有咒力的六眼，所以我的領域，是可以將所有信息灌輸領域內人的腦海，龐大的數據會在瞬間讓人無法思考，如果神木悠白的領域也是這個路子……”
夜蛾正道抬起頭來。
“如果在他領域的人，會看到自己的未來，然因為領域的特殊性無法分辨現在和未來……”
“……他們會誤認為自己還在行動著，並遵守著未來直到死亡，由於他們潛意識以為自己已經死了，那麼，他們現實也會死。”
五條悟的手指輕輕敲擊著桌麵，發出清脆的聲音，“因為每個人都以為自己在過著自己的活，所以非常坦然的接受自己的死亡，也就像是睡著了樣死去，他們都是‘老死’的。”
“老死。”夜蛾正道平靜開口，“確實是非常符合人類定義的死法了，但是，這樣的領域對咒靈沒什麼用處。”
“如果按照壽命論，咒靈是不滅的存在，更不會有壽命這個字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