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章
比達摩克利斯之劍墜落還要強大的破壞力,神木悠白倒可以做到讓達摩克利斯之劍墜落,就像他強封印了周防尊,以本身為價強讓一位王的威茲曼偏差值直接達到極限可以做到的。
但神木悠白並不想這麼做。
並不知道單純的達摩克利斯之劍墜落可不可以摧毀石板,不確定劍墜落的時候否可以正中石板,不確定一旦失敗後的受災範圍。
王權者會跑的,神木悠白不能他綁在石板上,就隻能動自己的。
但這樣一來,達摩克利斯之劍對著他墜落,不管成功與否自己都會死,當年迦具都隕坑件可砸死了兩位王權者,神木悠白不覺得自己可以正常活下來。
以不確定否會成功的計策賭上自己的命,不劃算。
他得活著,得這塊引發無數災難的石板毀掉才能下地獄。
外界,人還在興致勃勃的說著神木家的新聞,說著神木家的長子和早死去的幼女,神木家太過高調,他自然就成為了八卦的中心點。
王權者卻沒有時間再去理會這些消息,他齊齊往禦柱塔趕,這其中包括吠舞羅和聽到消息的夜刀神狗朗。
除去黃金之王,四位王權者加上剩下的兩位氏族乾聚集在禦柱塔。
櫛名安娜、草薙出雲和scepter4有一段距離,但距離他最近的,吠舞羅終究還和scepter4更熟悉一點,至於綠之王,到不打過去就很好了,那家夥之前還抓了安娜。
“冰封範圍在擴大,石板之間往上蔓延,速度很快,監控全癱瘓。”伏猿比古和宗像禮司彙報著,“裡具體發生了什麼不清楚。”
淡島世理確定過回來,“我之前準備好的防禦裝置不能再用了,檢測設備全進不去。”
“看來隻能硬攻了嗎?”宗像禮司注視著禦柱塔的牆壁,“沒想到竟然有一天輪到我來拆禦柱塔。”
“依舊檢測不到無色之王的威茲曼偏差值,達摩克利斯之劍再沒有出現過。”旁邊負責監測的隊員喊著。
宗像禮司想起了神木悠白繼承王權者時說過的話,他說自己討厭達摩克利斯之劍懸在頭上,看上去傻傻的,而且還會暴露位置,看來他確實很討厭,所以它壓製的比想象中的還要厲害,完全沒辦靠這個來判斷他的位置。
他歎口氣,接著將手放到牆壁上,剛放上去的那一刻他便感覺到了一種壓製感。
果然,隻要一進入神木悠白的領域裡,身體內裡的能力就會紊亂,用能力擊碎牆說不定就打到隊友,控製起來非常麻煩,在嘗試幾次後,宗像禮司還讓手下去取熱武器。
用普通武器來雖然有點慢,但總比用能力慢慢磨累個半死好。
“立刻準備開辟道路。”宗像禮司指揮手下。
“!”
綠王和灰王等人隱藏在不遠處,他注視著青王開辟道路。
“好無聊啊,每個人都被洗成白板角色,這根本就不遊戲,而和gm的對抗,單方的碾壓一點都沒意。”五條須久那趴在窗戶上看著前,“就算這樣進去了,沒辦靠近gm啦。”
“但能確定他在做什麼。”禦芍神紫拍了拍五條須久那的額頭,“他可不gm,雖然最強的王權者,但會有力竭的時候,現在禦柱塔防禦這樣牢固,後續就會出現脫力情況。”
“沒錯,一旦他的能力用不出來可不就個普通人,他的體力太差,根本沒辦和在場的人對抗。”磐舟天雞整理著自己的槍。
五條須久那轉過頭看向磐舟天雞,“車輪戰嗎?”
“車輪站,車輪戰!”鸚鵡琴阪重複著。
“流不能和他對,要等到他脫力後再出場,現在看來其實還算有利,等所有人都沒有力氣的時候,流還能將他乾掉。”磐舟天雞開著玩笑,“流,狀態如何?”
比水流注視著屏幕,他平靜開口,“一直都很不錯。”
“如果情真的這麼順利,我想將石板帶回去。”
“唉?”
“石板留在禦柱塔一個錯誤的決定,不管被青王壓製還被無色潛入都無避免,隻有我將石板帶走放在我眼皮底下,這樣才能最大限度保證我的計劃實施。”
磐舟天雞點頭,他笑了一下,“那就聽流的。”
禦柱塔內,神木悠白聽到了外界傳來的聲音,應該爆破,石板之間太過堅固,即使聽到了爆破聲神木悠白沒有覺得周圍有晃動的情況。
神木悠白想:宗像禮司果然個足夠有魄力的人。
為了不被影響到,所以不使用能力直接使用武器來開辟道路,即使會禦柱塔和石板之間毀掉要進來確定他不會做出什麼危害社會的情。
所以他才不想和宗像禮司產生什麼爭鬥。
宗像禮司個好人,好人不應該受到傷害。
不再去管外界傳來的爆炸聲,神木悠白站在石板上打開光屏,他抓緊時間和白銀之王聯絡。
此時的白銀之王經被非時院的人通知了神木悠白的動向,因為情發生的太過突然他壓根就沒必要再躲藏下去,再藏兩天說不定整場件都結束了,這簡直太快了,比黃金之王預計的時間早了好幾個月。
不過對,這件完全靠著神木悠白的動向來決定的。
他帶著傘跑到禦柱塔的時候恰好收到了通訊,他愣了一下,打開手機的瞬間便看到了神木悠白的信息。
因為太過驚訝,他甚至沒來得及和夜刀神狗朗以及neko說一聲。
【伊佐那社,你最了解石板的人,可以幫我確定一個數據嗎?】
“……悠白?”伊佐那社左右看了一眼。
scepter4和其他人都在專心致誌的開辟道路,沒有一個人注意到他,於伊佐那社轉身離開,他來到一個無人的地方。
“你想讓我幫你確定什麼?”
看到伊佐那社的回複後,神木悠白呼了口氣,他其實做好了伊佐那社不理會他的準備。
“石板可以被王權者壓製住,就說,王權者其實可以控製石板釋放的能量大小,可以讓石板完全被封印的,我想問你將石板完全封印住的數值,大概要做到什麼程度?”
伊佐那社看著消息,片刻後他才開口,“石板確實可以被壓製,這麼多年來都中尉在壓製,但中尉自始至終都沒有能石板封印住。”
“如果真的能這麼隨心所欲的控製石板,中尉就沒必要這麼擔憂了。”
神木悠白看著這句話,片刻後他才回複,“我要的不隨心所欲,而徹底這個口子堵住。”
對,如果隻單純的口子堵住或許真的可以,讓一根水管隨意的由著自己的心出水有點難,但隻單純的水管堵住那確實要簡單得多,隻要用什麼東西塞住管口,水都不會再往外冒。
確定這一個可的想,伊佐那社開始在光屏上計算著強度。
當年參與研究的科學家大多都經不在人世,隻有白銀之王這位王權者因為能力的緣故一直留在年輕的時候,隻有他還記得當年研究石板時留下的各種數值。
但,他隻計算過石板的強度,並不清楚石板本身到底有多少力量。
能夠支撐著王權者和那麼多權外者出現,而且還在被壓製的狀態下,想要將石板以這種方式封印確實有點難。
但不無做到。
在計算完畢後,伊佐那社看著最後的數據,他陷入了短暫的失語中。
“伊佐那社?”
“啊,我在。”伊佐那社看著數據,“那個,你真的要這麼做嗎?”
神木悠白伊佐那社的語氣裡感覺到了不對,“有什麼問題?”
“理論上這可以做到的,隻要努力一下。”伊佐那社說到這裡後停下話語,因為他不知道應不應該繼續往下說,威茲曼個心軟的人,這麼多年過去了,他依舊改不掉這個毛病。
總覺得被命運所傷害的年輕人都那麼可惜。
神木悠白那麼年輕,他的人生走到現在經曆了這麼多的失去,他偏執的去尋找解決這一切的方,為此能付出任何價,但他真的可以這刀遞到神木悠白手中嗎?
他未曾給予他幫助,現在卻要遞給他一刀。
即使他索要的隻不過這一刀。
“往什麼方向努力?”
神木悠白很平靜,似乎覺得站的有點累,於他坐下來,完全不在意的直接坐在石板上,外scepter4的人還在努力的開辟道路,按照聲音來看很快就能砸到石板之間。
“條件很苛刻,就算以你的標準來很苛刻。”伊佐那社無奈,他靠在牆上繼續算著數據,“而且,會付出極大的價,悠白,你確定真的要為此付出價嗎?”
“你的意?”
伊佐那社沉默了片刻,接著他才開口,“當年,解放石板的我和中尉,以及其他的科學家,我為了世界的幸福研究石板最終將其釋放,就算結束應該讓我和中尉來,我造就了這個時,終結它該由我來。”
聽著伊佐那社的話,神木悠白低下頭,“但,你沒在這裡,要再拖下去,石板被比水流帶走就很難再找到機會了。”
“。”伊佐那社靠在牆上,“而且,如果真的要用這種方式來結束,我反而什麼都做不到。”
“隻有你神木悠白,隻有你可以在讓世界安全的情況下處理掉石板。”
因為隻有神木悠白的能力控製和引導。
神木悠白聳肩,“所以,該怎麼做?”
伊佐那社歎了口氣,他打起精神來重新驗算了一遍數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