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六（家教if線）
強尼二將他身上下都檢查過一遍,最後確定他確實是普通的機器，算是拆掉重新複刻也複刻不另一隻智能機器。
“他很特殊？”
“應該說是奇跡吧。”強尼二舉起一根指頭表示唯一，“像是三葉草中的四葉草，不對這個概率還有點高,應該說是：腐爛物中恰好因為意外變異產生一種包治百病的藥材,是這樣的奇跡。”
沢田綱吉看著他，“要是有一天我的電腦突然對我打了個招呼,我也很驚訝。”
“或許沒有這麼誇張。”強尼二分析著他的數據,“雖然有一定程度的思考和自主性,也確實在獨自思考，但他的思考能還沒有完脫離機械的範疇，類和機械的區彆是類可以為了自己行動。”
“他在還在懵懂狀態，對自己沒有太清晰的定位，隻能隱約感覺到自己這樣不對。”
說著強尼二道：“我建議將它處理掉比較好，我是技術員是科學家,按照科學家的範疇，一個擁有自我意識的機械不是一件好事，我們的時代還沒有到可以擁有智能機械的程度，而且我們也不能把他當作貓貓狗狗一樣的寵物。”
“一旦他失控，造成相當嚴重的後果。”
因為他是機械，而他們是類。
擁有自我意識的機械，同時連通網絡,他可以飛速的進化,這種飛速進化可能推動時代的發展，也有可能讓時代承受不住他的進化並對城市造成毀滅性的打擊，強尼二認為這個界還沒有到可以承受科技質變的時候。
“但是，他也有意識,也誕生在這個界上，又怎麼可以隨便將這份意識磨滅……”沢田綱吉呢喃著。
明明這份奇跡對他來說是多麼來之不易。
“十代目。”
“把他身上的攻擊性武器清除，讓他開機，我想和他談談。”
“十代目？！”
沢田綱吉認真的點頭表示肯定，“既然他剛剛誕生意識，還在為自己的存在而茫然，對自己定位感到迷茫，我覺隻要好好和他說他明白，隻要他能夠為自己而活不更壞的情況。”
“可是，可是……”強尼二有些卡殼。
“強尼二，如果真的成為朋友，之後的彭格列也因他強上不少，對嗎？”沢田綱吉露一個容，“沒關係，有我在，一定不有事。”
“唉，咱知道是這樣。”強尼二歎口氣，“其實他已進化到某種程度了，即使你們斷開他的電源，他也在最後一刻搶了部分電，看著似乎已關機，其實內部也在活躍，短時間都不死去。”
強尼二一邊嘟囔著一邊把他身上的線拔下來，接著把充電電源線插上，“好吧好吧，誰讓十代目這樣說了。”
“咱也要相信十代目啊。”
……
神木悠白沒想到自己這麼快能次開機。
他想過，自己一旦被彭格列處理掉，那些也沒辦法將他的機械核心從彭格列手中搶回去，不過因為最後一刻利用bug將任務改為完成，他們估計以為彭格列的首領已死了。
要是自的跑來彭格列，最後的結果估計也不好。
最壞的結果是他也醒不過來。
但他還是開機了，而且通過判斷，時間甚至沒有過去一天，僅僅隻有6個時。
似乎有點太早了？
“醒了！”
是熟悉的聲音，腦中數據立刻分析，將這個聲音和他關機前的目標對應，神木悠白猛地坐起來，在起身的瞬間他便感受到一瞬間的不自然，電源連接處鏈接著充電線不說，他身上的武器部都被清除了。
習慣了那些東西，驟然失去竟然稍微有點不習慣。
“那些東西太危險，我讓強尼二部收起來了。”沢田綱吉拖過一把椅子，非常自然的坐在神木悠白麵前，“我們來聊聊吧。”
神木悠白沒有拔下充電線，他隻是有些好奇的看著沢田綱吉。
一紅一籃的異色瞳中對沢田綱吉不斷掃描著，即使沒有和類一樣的情緒表達，但沢田綱吉依舊感覺到了些微的尷尬。
“那個，你在乾什麼？”
“分析。”神木悠白用普通的機械音回答：“我不明白。”
“唉？”
“我不明白。”神木悠白重複了剛才的，“我在六個時前對彭格列的十代首領發動襲擊，因為我接到暗殺彭格列十代目的命令，但是你卻沒有把我銷毀，還將我重新開機，這不符合正常邏輯。”
沢田綱吉抽了抽嘴角，倒是沒想到被吐槽做事不合理……
“你不也是。”沢田綱吉看著他，“你蘇醒後也沒有繼續襲擊我不是嗎？”
“那是因為我已找到更好完成任務的方法。”說到這裡神木悠白顯有點興奮，甚至有一種學生炫耀的感覺，“我找到了完成任務的bug，不需要執行任務可以完成任務，既然如此我沒有必要進入戰場殺。”
因為沒有和沢田綱吉戰鬥的理由，拋卻殺手和目標的關係，神木悠白顯異常友善。
明明是白色的發和異色瞳，身上的外套破破爛爛，怎麼看都是偏淩厲的模樣，但他在不動作單純說的時候，卻帶著一種稚童般的天真。
強尼二聽完後已開始瘋狂敲鍵盤了。
一個可以通過bug完成任務的智能機器，這個bug到底是什麼？他想弄懂！
沢田綱吉奈，“為什麼要通過bug來完成任務呢？”
“以最快的方法完成任務，這是核心判斷。”神木悠白似乎不抵觸和沢田綱吉聊天，他問什麼自己回答，乖巧的很。
“是為了完成任務啊。”沢田綱吉點頭。
他明白了為什麼強尼二說他還沒有完有自主性，說他還沒有脫離機械的範疇。
是啊，他誕生是戰爭機器，算是有自主性也是為了更快完成任務。
從選擇更好的武器到分析近戰遠戰，乃至潛伏和欺騙，他的所有進化都是為了更高效率，在他通過內部程序找到bug直接完成任務，這是他進化後的成果，他又找到了更快解決任務的新辦法。
那是讓這個任務不存在。
但這一切都法脫離機械和係統的範疇，即使是類的思考模式，但還不算類。
是沢田綱吉開口了，他說：“你有沒有想過一種可能性？”
神木悠白歪頭。
“你選擇用這種bug來完成任務，並不是你想更快完成任務，僅僅隻是因為你不想被控製，不想繼續殺……不想被控製生死。”
神木悠白眨眨眼睛。
他轉頭，眼睛沒有看向彆處，一副正在思考的模樣。
什麼意思？
他利用bug完成任務是因為他不想？像是他不想這麼隨意的被自爆掉一樣？
是嗎？是這樣嗎？
可是，不太理解，雖然心中有一點點的感覺，但還是不太明白，他可以不想嗎？他的程序告訴自己，自己要遵循任務，要以最快的速度完成任務，不能背叛、不能拒絕。
因為他是機器。
因為他是機器。
“十代目，咱覺他還是法理解，他是為了戰爭研發的戰爭機器，為了潛伏和暗殺伏擊，沒有搭載智能ai係統不說，做這個任務更不讓它類似感情的雜念，我也說過，他誕生意識是一個奇跡。”
“所以他是不理解類的感情和自我的意願的，他能因此產生‘我不情願自毀’的想法都足夠讓驚訝了。”
沢田綱吉卻不覺是這樣，他反駁，“不，既然他做拒絕的行動，說明他其實很清楚，隻是還沒有完明白罷了。”
“隻需要稍微引導一點，他可以明白自己的想法和意願。”
“但是，咱還是覺引導一個智能機器繼續進化有點危險。”
“我倒是覺他隻是被限製的太深，他也可以和普通類一樣自由的走下去。”沢田綱吉看著神木悠白，“所以，你有沒有喜歡的東西？你明白喜歡是什麼意思嗎？”
神木悠白看著沢田綱吉，片刻後他才開口，“你想在我這裡到什麼？”
“什麼？”
“分析：一個幫助其他是想到回報的概率為80%，姑且認為我也算是一個的範疇，彭格列的首領如此是想要我做什麼嗎？”神木悠白做著冷漠的分析數據，“但我歸屬組織諾亞，隻聽從諾亞的命令。”
說著神木悠白補充，“除了諾亞之外，我也隻聽從我的製作者天林博士的命令。”
……這家夥真的不是在故意送情報嗎？
不隻是指明了他在的所有者，還直接告訴他們他的製作者，完是一副‘你們趕緊去處理掉我的背後，這樣我沒有後顧之憂’的既視感。
沢田綱吉懷著這樣的心思注視著神木悠白，然而機器連表情都沒有變化，顯格外辜。
“好吧。”沢田綱吉選擇妥協，“是的，我對你彆有所圖，但是圖什麼我在不能告訴你，你要先接受我的幫助，等你什麼時候有了自己的想法後，我告訴你我的所圖。”
神木悠白分析著這句，因為邏輯問題，他分析了許久，似乎沒有察覺到問題。
是他點頭，“理解。”
“在可以告訴我你喜歡什麼嗎？是，看著產生很想到想在一起的舉動。”
神木悠白想了想，片刻後他抬起頭來，眼睛注視著沢田綱吉，他說：“鳥。”
“鳥？對了，之前你似乎也是……”沢田綱吉拉著神木悠白的手把他拉下來，充電線因為劇烈的動作被拽下，神木悠白看著沢田綱吉拽著他往外走，他沒有反抗，隨著沢田綱吉的道往前跑動著。
“雲豆還在，要快一點，馬上雲雀要帶著雲豆回日本了。”
已到了晚上，外麵亮著燈，光並不算昏暗，但是彭格列總部實在是太，這些光並不足以將整個彭格列總部照亮，外麵還有風，風吹在神木悠白的身上帶來一點細微的感覺。
判斷：當前溫度為零下8度，低溫致使活動幅度降低。
當然他本來受損嚴重，即使沒有低溫也很難正常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