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孟老師是用了點手段把名額給唐果的,這事兒翻出來,也不算是大毛病。
畢竟孟老師這麼乾,叫知人善用。
吳臻臻:“那肯定是孟老師跟唐果耍花樣了。唐果的成績都那樣了,她有什麼資格拿到比賽的名額?”
吳元飛矛盾地看了吳臻臻一眼,張張嘴,想說什麼。
吳臻臻的臉一鼓,讓吳元飛閉嘴。
吳佩琴多敏感啊,立刻感覺到姐弟倆的眉眼往來:“元飛,你說,你覺得這是個什麼情況?”
吳元飛:“其實算術比賽的名額,不算是孟老師給唐果的,是一班的於老師讓出來說要給唐果的。這件事情,我們班的許勤芳親自去問過。”
“許勤芳,就是你們班的班長,成績很好的那一個?”
看到兒子點頭,吳佩琴就明白了。
許勤芳的成績比女兒好,女兒都不平唐果拿到比賽的名額,許勤芳更不滿意了,所以親自去找老師求證一番,誰知道,得了那樣的一個結果。
吳佩琴板臉:“臻臻,這個情況,你怎麼沒告訴我?”
都已經問過老師了,還說是孟老師跟唐果裡麵搞花頭,這不是騙她嗎?
吳臻臻不開心地瞪著吳元飛,嫌棄吳元飛的多嘴,然後倔著不肯回答吳佩琴。
吳佩琴:“不服氣?不服氣你就用實力把這個名額搶回來,光在我的麵前使心眼、騙我,有用嗎?”
吳佩琴氣得不行,覺得女兒最近的表現是越來越差了。
女兒為什麼瞞著不說,吳佩琴怎麼可能想不明白。
不就是固執地認為,自己受委屈了,唐果不是靠實力,是靠手段拿到比賽名額的。
她女兒這分明是不敢正視自己的失敗,不願意麵對唐果的成功。
吳臻臻癟嘴:“孟老師偏心唐果,對唐果特彆好,根本就不肯給我一個公平競爭的機會,我怎麼爭?”
說完,吳臻臻就哭了:“隻要孟老師給我機會,讓我跟唐果比一比,那今天的比賽,怎麼可能是唐果去,我沒的去呢。”
吳佩琴:“不許哭!”
喝斥了吳臻臻後,吳佩琴看向吳元飛:“元飛,關於這事兒,你也是這麼想的嗎?”
吳元飛臉色微青,但還是搖搖頭:“書法比賽是徐老師指定唐果參加的,算術比賽是於老師把自己班上學生的名額讓出來的。孟老師頂多是牽個頭,沒決定的能力。唐果……不一樣了。”
聽到兒子這話,吳佩琴才稍稍鬆了一口氣:“元飛,你這麼說,媽就放心了。你要跟臻臻似的,媽得愁死。”
吳佩琴:“唐果的成績不是很差嗎,怎麼一下子參加比賽,還拿獎回來了?”
吳元飛:“我也不知道,不過最近……唐果讀書很用功,除了吃飯上廁所,都是窩在自己的位置上看書寫字。”
之前,吳元飛沒把唐果的上進放在心上。
成績差成那個樣子,唐果再認真,也追不上來的。
學習,可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
但現在,吳元飛就沒那個把握說這句話了。
他不覺得唐果的成績能追上來,他還不覺得唐果參加個比賽真能得獎呢。
可事實告訴他,唐果就是拿獎加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