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小川連忙舉起雙手做出了投降的狀態:“鐘老師,你就饒了我吧?
那種蠢事兒,我得多皮啊,才會去乾?
我明明可以躺贏,為什麼非要去乾那些吃力不討好的傻事兒?
我可是正經八百的花國人啊,躺贏,不香嗎?”
他最希望唐果表現十分優異,自己什麼都不用做,白得一個第一名團體賽的獎狀。
他又不是間諜,他,他爸,他爺爺,他爺爺的爺爺,全都是地地道道地花國人。
鐘老師剛才說的那個情況,實在是沒有必要重複給他聽。
說句實心眼兒的話,這種事情,他自己不但不會去乾,
而且誰要是這麼乾了,他當場就直接把那個人給乾翻了,然後再把這個人從花國的隊伍裡踢出去。
最後比賽的榮耀不僅沒有那個人的一份,等回到國之後,他不把那個人整殘,他就不叫趙、小、川。
什麼時候可以開玩笑,什麼時候不可以開玩笑,這個場合必須弄清楚了,不能有一絲一毫的馬虎、錯漏。
趙小川說了,真有那種情況的發生,
不需要鐘老師出手,他來替鐘老師維持這個紀律。
一直以來,他的理科成績都比文科的好。
但是在大義的麵前,什麼叫大義滅親,他還是懂的。
哪怕大家是處了一個夏令營的好同學,但該出手時就絕不能手軟。
說起來,他趙小川也是一個心狠手辣的真丈夫呢,關鍵時候撕個人什麼的,不成問題。
鐘老師對趙小川也沒有那方麵的懷疑,隻是緊張起來就習慣重複自己說過很多遍的話。
他還沒得老年癡呆症呢,所以清楚地記得在夏令營的時候,趙小川有多麼維護唐果。
當初所有的人之所以能夠拿到唐果的簽名照,說起來都是因為趙小川膽子大,
因為喜歡唐果的關係,愣是拿著一大堆的照片讓唐果簽呢。
彆說是趙小川了,他帶的這些其他學生中的任何一個,都不可能乾那樣的事。
“老師剛剛那話沒有彆的意思,老師就是有點緊張。
趙小川,你可彆跟老師一樣,因為緊張的關係表現得比平時差。”
鐘老師也已經不斷給自己做心理工作,讓自己彆那麼緊張,輕鬆一點。
可是鐘老師越是想放鬆下來,就越是難以放鬆。
鐘老師慶幸的是,幸好他隻是帶隊的老師。
等正式比賽,基本上就沒有他什麼事情了,他隻需要坐在一邊靜靜地看這些學生的表現就好。
除非是在比賽的過程中出現什麼不公平、不公證的事情,否則鐘老師基本上可以坐冷板凳了。
反正出賽的情況他們早就安排好了。
作為這支隊伍的小隊長,唐果擁有臨時調隊的權力。
除非又是特殊情況的發生以及唐果自己也吃不準了,不然的話,比賽一開始就真沒鐘老師什麼事兒了。
正因如此,鐘老師知道自己的緊張不會對唐果他們在比賽時的發揮有什麼影響,
心理的負擔才小一些,臉色也沒有九井的難看。
不然的話,但凡領隊老師的責任大一點,鐘老師這會兒的臉色都不可能這麼好看的。